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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陸沅離脫口而出說了兩個字,見焦旸疑惑的看著他,一笑道:“反正我沒有。不過上午我爸爸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隱約感覺到了。他在電話里提到了你,?我一向明白,?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的道理?!?/br> “也就是說,?讓我去做臥底,?這是你爸爸的意思,至少他同意了,是不是?” 焦旸叫道:“那你為什么不事先提醒我一下?!” 陸沅離笑道:“別忘了你在警徽下宣的誓言。服務人民,促進社會公平正義、保障人民安居樂業什么、什么的?!?/br> 焦旸撇撇嘴,?“那你怎么不說前面的對/黨忠誠,?做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捍衛者呢?我在這里,也就是個苦哈哈的窮學生。你們一群美帝闊少爺的安危關我什么事兒?值得我深入敵營,獨闖龍潭虎xue?!他們本來就玩得那么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咱倆就差點飛高架橋底下去,這里頭要是再混幾個故意殺人犯,簡直不敢想!” “你變了!” 陸沅離伸手撫摸著焦旸的臉,?低垂下眼睛,終于有機會控訴他道:“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有趣的靈魂渾身是膽,?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手無寸鐵也敢單挑□□!” 焦旸瞪大眼睛做無辜狀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嗎?那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經過的事兒多了,反而不敢瞎裝這個13?!?/br> “那我爸爸那里呢?” 陸沅離云淡風輕道:“你是不準備去拜見他了嗎?” “所以現在就是硬趕著鴨子上架是吧?” 焦旸道:“你爸爸為什么要摻合這里面的事,我才納悶呢!” 陸沅離拉著他坐在沙發上,?笑道:“你想聽哪個理由,我現給你編?!?/br> 焦旸道:“都說來聽聽啊,我看你能編幾個!” “我說的太崇高,估計你也不信?!?/br> 陸沅離笑道:“簡單說就是在商言商。首先你要進我們家門,不管是做他兒媳婦還是女婿,既然門當戶對已經是不可能了,你總要證明給他看,你在別的方面,有能拿得出手的地方,不至于掉他的面子。第二,老頭這人其實心挺軟,又講義氣。不說我們家跟喬森家族有多年的生意往來,他對在他眼前長大得這一批孩子,都挺在意,當年麗莎出事,他就很心疼的,真的傷心。第三,他跟這邊的幾個頭頭,私交一直不錯。否則,當年我捅了那么大的婁子,人家也不會硬杠上頭的聯邦政府護著我?!?/br> 焦旸咂咂嘴,“合著就是,反正我不是你們家孩子,也不心疼,拿我還人情唄!” 陸沅離伸手摟住焦旸的脖子,靠在他胸前,“那你……去還是不去呢?” “我還能選嗎?” 焦旸明媚憂桑的45度角望天道:“有這種拿老公當公仆使的媳婦……” CBI很快給焦旸做了一個新身份,他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23歲的經濟系大學新生,大陸闊少秦遠航。 陸沅離翻了翻這份資料道:“別的都還好,但是為什么年紀要選這么年輕的?你這有點老黃瓜刷綠漆吧?!” “那是因為他們覺得我年輕??!” 焦旸得意洋洋道:“我可是聽說,白種人覺得亞裔人長得很嫩,30的都能看著像16!” “那這么說,”陸沅離若有所思道:“你在亞洲人里,其實屬于長得老相的了?” 不愧是心理學家,這邏輯滿分!焦旸傻笑道:“那是,咱們倆出去,從來沒人覺得是姐弟戀,都覺得我老牛吃嫩草!” 陸沅離隨手拿本書丟過去,“滾吧你!” 這個圈子里的人,在加州非富即貴,陸沅離總能找到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從那個賽車俱樂部的名單里,發現有個叫陳恒的人,是王譽的表弟。 而平時王譽交游廣闊,陸沅離就叫王譽組了個局,帶上焦旸一起,在陳恒面前露了個面。 在飯局上,“秦大少”滿口豪車,就引起了陳恒的注意,兩人很快就聊上了。 焦旸就裝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連聲嘆息,因為疫情影響,最近所有的賽車比賽都被停了。 “不就是流感而已嘛!” 陳恒不屑一顧道:“根本沒那么嚴重啦。很多窮光蛋就是用這個來冒領救濟金而已!” 真是無知者無畏!焦旸有些憤怒,勉強壓抑著情緒道:“反正比賽都停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 陳恒就笑道:“雨果,你是光想看呢?還是也想一塊參加比賽?” 焦旸心里一跳,“我又不是職業選手,怎么參加???” 陳恒得意道:“我有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經常一塊兒開車比試一下。也不賭什么,就是玩個刺激。你要不要一起來?” “好??!” 焦旸眼前一亮道:“我家老頭子比較老土,一直讓我遵守那什么見鬼的防疫政策。這幾天在家蹲著都快發霉了,正好去放松一下!” “不過呢,你不能自己去?!?/br> 陳恒輕笑道:“你有馬子嗎?” 焦旸裝作一怔道:“還要帶妹子一起去嗎?” “帶幾個賽車女郎,那不是很正常嗎?” 陳恒笑道:“一群大老爺們干比有什么意思呀?有姑娘看著,才能刺激腎上腺素飆升,發揮出成績??!” 焦旸回去一說,羅斯科卻覺得十分為難。畢竟以各種富二代們臭名昭著的劣跡,這種活動上帶來的女郎,會不會互相交換很難說。他覺得在短時間內,挑選到合適的人選很有難度,只能說他作出匯報之后,看上級能不能說動某個漂亮的女警來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