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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旸指著垃圾桶道:“如果我沒想錯的話,有一樣東西,可能是兇手吃的……” “不會吧!” 威廉警官驚訝道:“這已經是這個兇手在爾灣犯得第二起案子了。我覺得兇手的防范意識還是很強的,沒有在現場留下過指紋跟任何DNA物質。他怎么會在案發現場吃東西?!” 焦旸道:“我看里面既有火腿三明治的外包裝,也有根火腿的外皮。如果不是特意給孩子加強營養的話,一般人似乎不會這么吃?!?/br> “有道理?!?/br> 凱文示意威廉等人將這跟火腿的外皮收起來,帶回去做DNA檢測,看能不能在上面查到兇手的個人信息。 焦旸看到地上似乎有食物殘渣的痕跡,也請威廉一起收集起來。 然后,他就蹲在地上,往廚房里的冰箱,灶臺,柜子底下來回尋找。 “你們看那里?!?/br> 因為廚房里的人已經不少了,陸沅離沒進去,他忽然指著壁爐旁邊的矮幾底下道:“好像有一小塊火腿?!?/br> 焦旸急忙跑出來,順著客廳里標示出來的指示白線走過去,果然看見壁爐的裝飾木柴間夾著一塊干癟的粉紅色火腿,邊緣明顯帶著牙印。 焦旸用鑷子捏起火腿對凱文道:“帶回去查查吧??茨_印,兇手在兩名受害者死后,應該還在屋子里閑逛了一陣。也許他就是先去廚房,從冰箱找了些東西,邊吃邊到處走翻找東西,才掉下來一小塊兒在這里!” 雖然還不知道這上面能不能檢測到兇手的DNA,但案情似乎現出了一絲曙光。 兩人在爾灣住了一晚,陸沅離一直在修改側寫的記錄。 焦旸催了他兩回,陸沅離就要他先去睡。 第二天一早,凱文來接他們回去,就見陸沅離精神不是很好。 路上,凱文和盧卡斯輪流開車。 焦旸見陸沅離一再揉鼻梁,索性摟住他的肩膀道:“昨晚弄到兩三點,睡一會兒吧?!?/br> 陸沅離點點頭,閉上眼睛靠在他肩上。 這一會兒是凱文開車,盧卡斯也在車里打盹兒。他一睜眼,無意中抬頭瞄到后視鏡,頓時張大了嘴,不自覺的扭頭看向凱文。 凱文聳聳肩,把手指放到嘴唇上做了個手勢,用口型道:“別吵醒他?!?/br> 他們把焦旸和陸沅離送回了學校。 下午,焦旸剛從課堂里出來,就接到了凱文的電話,“威廉把在現場找到的食物殘渣,送到了技術部門檢測,證明現場拿到的DNA并不屬于兩名被害者。但是很遺憾,在有前科的犯罪分子中比較,并沒有比對出相同的DNA?!?/br> “這已經很棒了!” 焦旸興奮道:“我們馬上過去?!?/br> 兩人趕到凱文的辦公室,陸沅離拿出一份文件,又稍微添改一下,才交給凱文,“這是我為嫌疑人做的側寫?!?/br> 第一、兇手是一位白人男子,身高約6英尺1英寸至3英寸之間,重約170至190磅。頭發紅棕或者深棕色,藍色眼睛,體格健壯,年齡約為2735歲。 第二、根據幸存者的口供,多次案件中兇手都光著下/身,露出極為結實健壯的大腿。所以猜測,他可能是一名自行車運動員或者足球運動員,或者愛好者。 第三、他曾經在軍隊中服役,或者是個軍事迷,甚至有可能做過警察的經歷。 每一次犯案,兇手似乎都會精心挑選犯案位置。比如,他會挑選位于市郊偏僻處、河邊、田邊、樹林周圍的房屋,視野開闊、交通便利,周圍人群較少,受害者無法呼救,便于得手。一旦被發現,就能迅速駕車逃走。反偵查能力強,所以推測兇手可能接受過警察、軍事培訓。 在兇手作案頻繁的這幾年中,很多目擊者都看到過可疑的陌生人駕駛著一輛深色福特車出現在周圍中,卻沒有一個人能看清那人的長相,這應該不是巧合。 并且,根據幸存者或者目擊證人的證詞,兇手使用過數把不同的手/槍、軍用匕首和手電筒。按照兇手前期犯案的時間和地點推測,三年前,兇手也有可能駐扎在薩拉門托的海軍或空軍基地。 第四、兇手極為謹慎,根據兇手有幾次犯案,受害者都是恰巧獨自一人在家,父母不在來推測,他很可能會事先跟蹤受害者一段時間,然后再挑一個最合適的時機下手。比如在前幾起僅有Q.J的案子中,他曾經透露過,已經跟蹤受害人半個月了。 第五、之前的案例中,許多罪犯會偽裝成修理工。這樣打扮的陌生人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還能夠肆無忌憚的觀察受害人家里的情況。 第六、牧場工作者或者曾經在牧場中生活。 多起案件中,兇手都使用了一種獨特的鉆石繩結綁住受害人。據說這樣結實的繩結綁法,通常用于牧場捆綁牛羊。 也有受害者表示,曾經聽到過兇手自言自語,像是一種他們在馬術比賽或表演中指揮馬匹的聲音。 第七,根據受害者描述,兇手下/身異常短小,與他魁梧的身材不甚匹配。所以我們懷疑,性表征的發育不良,或是性能力的不足,讓他可能會對異性懷有自卑的心理。并因此導致他產生QJ、侵犯、殺害等折磨、迫害女性的行為。 但是,這個案子還有幾個疑點,兇手的一些行為又非常囂張,和謹慎完全相反,這一點似乎非常矛盾,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將側寫交給凱文的原因。我甚至懷疑過,兇手是兩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