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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管娘子這般是圣人……?” “可不么?據說圣人可粗暴了呢?!?/br> “真的么?我也希望圣人這么對我?!逼渲幸粋€公鴨嗓扭扭捏捏的道。 管彤:“……”她感覺自己怕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而另一人則毫不留情的反駁道:“你在想p吃!你就不是女人。圣人是不會看上你的?!?/br> “那,那我也不是個男人呀?!惫喩だ^續道, “圣人威嚴,看管娘子這不堪承受的模樣就知圣人必然勇猛如虎,真想感受一次?!?/br> 管彤:“……” 不,她不是,她沒有,別瞎說??! 管彤含淚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其實兩人的聲音壓得極低。但架不住這房間著實空曠又安靜,落針可聞。管彤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她……她快要沒臉見人了。當初腦子一抽,果然是因為燒糊涂了吧?否則的話,她又怎么會干出這種事來呢?她和衛南風在湖邊激吻,一定已經傳遍整個皇宮……不不,肯定整個京中都知道了。 管彤抽抽鼻子,又委屈巴巴的睡著了。 等到再一次醒來,是被衛南風喚醒的。 衛南風的嗓音柔和,輕輕的喊著管彤,見到管彤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迷蒙的眼中還帶著未睡醒的懵懂。衛南風心都仿佛被人揉住,軟軟的塌下來。她愛憐的親了一下管彤的鼻尖。 管彤輕哼了一聲:“別……我還病著?!?/br> “我看看退燒沒?!毙l南風的額頭貼上管彤額頭,用自己的體溫量了量,又用自己微涼的鼻尖輕輕的蹭了下管彤的鼻尖。管彤感覺到衛南風的吐息落在自己臉上,柔和又甘美。 管彤的臉上紅了紅,但她隨即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那個不知名的公鴨嗓的聲音。 一瞬間,涌起的潮水退卻,留下一地的荒蕪…… 管彤這一刻覺得,自己以后怕都要冷淡了……不,這可不行!雖然并不想和老管分享身體,才遲遲不和衛南風走到那一步。但這不代表自己是個x冷淡?。?!她前世今生加上這么多年,不能只看其他豬跑路??! 管彤深吸一口氣,拉住了衛南風:“你答應我,以后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跟我親密?!狈駝t自己一定會再重現今日的窘境的,她還要不要活了? 衛南風顯然誤會了,她輕哼一聲:“jiejie是不愿在其他人面前與我親近么?”她還想說點什么,但看到管彤略帶蒼白的臉,她又有些于心不忍,只悶悶的說道,“jiejie不是想要找到那背后那人么?我們不在人前親近,那那些人怎會知曉jiejie對我的重要性,又怎么會按捺不住出現在你的面前?!?/br> 衛南風越說越是委屈。 她想和jiejie親密無間,想和jiejie親熱的貼貼??伤膉iejie說著心悅自己,卻總是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和理由拒絕自己??伤奶踛iejie,不忍心拿話去傷她。 “jiejie,我可傷心了。你摸摸?!毙l南風持起管彤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胸口,目光哀怨,如泣如訴,“你聽聽,我的心都要碎了?!?/br> 這孩子怎么又開始演了呢? 管彤無奈,她嘆了口氣:“我不想我們兩的親密被其他人看到啊?!?/br> 衛南風一愣,隨后她愣愣的說道:“這怎么可能呢?歷代帝王,何時召伺寢,都清清楚楚,樁樁件件列得分明。起居錄記錄圣人言辭……” “那總不可能趴我們床底下邊聽邊記吧!”管彤拍著床榻,她簡直要崩潰了。她甚至探出身,疑神疑鬼的往下看,似乎生怕下面藏著個人。 衛南風哭笑不得,她伸手撈過管彤,將她撈過來趴到自己的身前,又拉過被子將管彤卷成個卷餅。管彤恨恨的看了衛南風一眼,衛南風忍不住失笑,輕輕的拍打著管彤的后背,小聲安慰:“好的,我知曉了。原來jiejie是擔心這個……我還以為……不是就好?!?/br> “我擔心什么?”管彤瞪了衛南風一眼,抓住衛南風的衣領,對上她的眼睛,“你給我說清楚。是怕我跟宮正不清不楚的嗎?” 衛南風沒有回答,只是眼神可疑又心虛的挪開了。 管彤咬牙:“你這腦袋啊,一天到晚的吃什么飛醋呢!我跟宮正是清清白白……”說到此處,她又想到原身,于是轉口道,“就算有什么,那也不是我??!” “那就是……還是有什么了?”衛南風幽幽道。 “就算有什么,那也不是我?!惫芡湫?,“我是誰,我怎么來這里,旁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么?衛南風,你的良心呢!” 衛南風見管彤是真生氣了,也不敢亂喝飛醋,她急忙誒了一聲,把管彤的手往自己的心口貼:“在這呢在這呢,我心都是你的?!?/br> 這話過于油膩,偏偏在情人之間聽起來,就分外的膩歪。管彤橫了衛南風一眼,低聲道:“油腔滑調?!?/br> 衛南風勾了勾唇,她的心里有些癢癢,于是勾著管彤,就癡纏了上去。管彤被她抱了個滿懷,想要掙脫又掙脫不了,只得由著她折騰,好不容易喘口氣,還得記掛著此前的事情:“說好了,不許在人前親密?!?/br> 衛南風眨著一雙純潔無辜的眼睛對著管彤:“什么樣的親密才算呢?” “唔……”管彤正在想著如何回答。 衛南風的手指就已經溜進了管彤的衣裳,輕攏慢捻抹復挑,她低頭在管彤的脖子間流連,說話也跟著含混起來:“是這樣么?是不是也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