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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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往我身上砸資源,我不介意陪他睡的,長得這么好看,睡起來心里也舒服?!?/br> 季妤偌:“說不定人家只是感謝你出手幫他,而置換的資源?!?/br> 施幼菱慍怒地瞪她一眼:“你可真是兩肋插刀的好姐妹?!?/br> 季妤偌輕笑道:“好姐妹是怕你丟臉,你以為他是什么純情偶像劇里的霸道總裁,對你一見鐘情???” “我這張臉可被評為亞太區最美,一見鐘情很奇怪嗎?” “行,你現在馬上打電話問他想不想跟你睡,我就立刻告訴你騎|乘累不累?!?/br> 施幼菱略顯嫌棄地看著她:“你又沒騎過,跟我說什么大話?!?/br> “今晚!” “今晚什么?”隨著賀璟深低沉好聽的聲音落下,季妤偌的心咯噔一跳,勾唇淺笑:“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怕你無聊?!辟R璟深走近,然后捧著季妤偌的臉蛋親了下她的雙唇,全然不在意一旁的電燈泡。 “有沒有很想我?”季妤偌的嗓音嬌軟無比。 施幼菱清了清嗓子:“二位要不要顧忌一下我?” 賀璟深:“不想顧忌?!?/br> 夠扎心。 施幼菱冷哼了聲:“行,我知道我的利用價值沒了,我麻利地滾蛋?!?/br> 施幼菱一走,賀璟深的手掌便扣著她纖細的腰身,將人壓進懷中,薄唇繾綣地吻著她精致的臉蛋,低啞地出聲:“很想你?!?/br> 季妤偌的唇角彎彎,顯得很開心,但還不忘數落:“老公,你得認真工作,要是公司被你敗掉了,我可不跟你吃苦的?!?/br> 賀璟深捏了捏她的鼻尖,笑罵道:“得意?!?/br> “不過既然你這么想我,就允許你親一會兒吧?!?/br> 賀璟深對于這樣的盛情相邀自然卻之不恭,兩個人在沙發上廝|磨了半晌,他又繼續了剛才的話題:“你跟幼菱說今晚干嘛?” 季妤偌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沒什么啊,隨便聊著?!?/br> 季妤偌身上最具欺騙性的就是那雙干凈清澈的黑眸,賀璟深的長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耳垂,漫不經心道:“那隨便聊了些什么?” “女孩子間的小秘密,你別問這么多,像個長舌婦?!?/br> 真是慣得她越發囂張跋扈了。 賀璟深的指尖慢慢地移到她的背后,停留在拉鏈處,再次不疾不徐地開口:“好像聽到說騎什么?!?/br> 季妤偌想裝作聽不懂,可是悄悄紅了的耳根出賣了她的內心,賀璟深溫軟的薄唇貼著她的臉蛋,惡劣地笑了笑:“你這手還傷著,總不能是騎馬吧?” 簡直壞透了這男人,明知道她在說什么,還引誘著她睜眼說瞎話。 季妤偌輕抬下巴,卷翹的眼睫眨了眨,低聲說道:“沒錯,不騎馬,騎你,就問你怕不怕?!?/br> 第30章 “越來越黏人了?!薄?/br> “怕?!辟R璟深俯首, 薄唇貼著她的臉蛋磨了兩下,低沉地說道:“怕你棄馬而逃?!?/br> 季妤偌揚著下巴,一副不服輸的模樣:“瞧把你這匹馬給能耐的, 給我等著?!?/br> 賀璟深深諳的眸色緊盯著她, 輕笑誘導著她:“我這匹馬是挺有能耐的?!?/br> 季妤偌推開他那張英俊的臉,總感覺思想越來越污了。 晚餐后, 賀璟深先去了書房,季妤偌因為傷了手的關系, 無法自主洗澡, 只能等他。 主臥里, 季妤偌拿著平板, 窩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 偏偏巧得很,這檔綜藝節目的錄制就是在馬場。 不到十分鐘, 賀璟深就回來了,季妤偌沒怎么注意他的腳步聲,直到人走近了, 貼著她的耳廓說話,她才知道。 賀璟深低笑道:“真是好學的孩子?!?/br> 季妤偌將平板合上, 手臂勾住他的后頸, “我十一歲就會騎馬了, 你以為呢?” “那你的騎術應該很精湛了?!?/br> “是能讓你刮目相看的程度?!奔炬ベ碱D了頓, 又補了一句:“在馬場的那種騎術, 不是床上的?!?/br> 賀璟深的眸底浮現著明顯的笑意, 沉啞地出聲:“不用特別強調, 你在床上什么樣子,我最清楚?!?/br> 季妤偌白嫩的臉頰泛起一絲緋紅,提高了音量說道:“我要洗澡了?!?/br> 像是要將最美味的食物留待最佳時機品嘗般, 在浴室里,賀璟深極具耐性地給季妤偌洗著澡,臉上的表情從容且淡定。 沒了他的侵擾,季妤偌更自在,舒舒服服地泡澡,還有人伺候。 賀璟深先將季妤偌洗完,抱到了床上,自己才又進了浴室。 季妤偌白嫩窈窕的身軀滾進被窩里,終于有了一絲仿佛大戰前的緊張感。 浴室的門未關,依稀能聽見水滴濺落在地上的聲音,被這種氛圍渲染著,季妤偌的心跳也漸漸亂了節奏。 很快賀璟深就從浴室里出來了,房間燈光敞亮,將他的肌rou線條照得清清楚楚,連上面殘留的水珠都仿佛透著性感。 季妤偌烏黑的眼眸有幾分慌張,她輕眨了兩下眼瞼,開口道:“老公,你把燈給關了?!?/br> 賀璟深走到床邊,帶著涼意的長指摩挲著她微紅的肌膚,拒絕了她的要求:“不行,我要看著你?!?/br> 季妤偌不假思索地回道:“燈太亮,會影響我發揮?!?/br> 賀璟深忍不住一笑:“你事情還挺多?!?/br> “你總不希望我發揮失常吧,快點關燈吧?!?/br> 兩相博弈之下,燈倒是關了不少,只不過床周圍的燈帶依然亮著,賀璟深平靜地說道:“不亮了,你好好發揮吧?!?/br> 季妤偌:“……” 賀璟深掀開被子的一角,躺進去的同時,手臂穿過季妤偌的腰身,她的位置立即發生了變化。 季妤偌俯視著下方慵懶閑散的賀璟深,有點后悔之前說了那些要不得的大話。 安靜的房間里,瀲滟的淺光勾勒出了湮沒在暗處的輪廓,賀璟深的聲線摻雜著明顯的沙?。骸拔疫@匹馬可等著了?!?/br> 季妤偌能屈能伸,俯首先吻了吻他的薄唇,又軟著聲音求饒道:“我是傷患,不能過激運動?!?/br> 賀璟深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肩膀下來,又勾住了她蔥白的指尖,很善良地說道:“我會輔助你的?!?/br> 難逃此劫了qaq。 等房間再次歸于平靜時已是深夜,殘星高懸在天幕下,泛著黯淡的光澤。 而主臥內,床頭燈幽幽地照射著,暈開一圈暖色光忙,清清楚楚地描繪出了床上的畫面。 季妤偌氣若游絲地趴著,深栗色的長發凌亂地落在她的臉頰處,瀲滟的痕跡讓她整個人落魄又漂亮。 賀璟深給她擦過藥,喑啞地說道:“有點紅腫,過幾天應該就能消了?!?/br> 季妤偌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總之以后什么她都不想騎了。 賀璟深重新躺進被窩,將她的頭發梳理好,薄唇溫柔繾綣地安撫她的情緒。 季妤偌還是有些惱他的,都說盡好話求饒了,還不依不饒,可是在他低姿態的求和下,又很快睡了過去。 ** 翌日醒來,季妤偌有種自己的骨節已經錯位了的痛苦感,而罪魁禍首卻已經穿戴整齊,精神抖擻。 賀璟深見季妤偌醒來,坐到床邊,低沉地問道:“要不要我抱?” “你要出門了?”季妤偌的委屈忍不住涌上來,連聲音都帶了哽咽。 賀璟深到了嘴邊的話立即咽了回去,“不出門,在家陪你?!?/br> 季妤偌沉吟了幾秒,最終還是將任性拋到了一邊,“算了,你有事去忙吧?!?/br> 賀璟深:“沒什么要緊事?!?/br> 季妤偌睨他一眼:“好啦,我沒事,免得我被人說是禍國殃民的季妲己?!?/br> 賀璟深勾唇笑了笑:“陪你一會兒,遲點出門?!?/br> 兩個人在房間里廝|磨到下午四點多,賀璟深才讓應崇過來接他,直到這時季妤偌才知道今天是曾氏集團百年宴。 不怪曾國邦那般目中無人,曾氏集團經過百年的發展,根是深深地扎在這里的,動它猶如蜉蝣撼大樹,沒人妄想過。 賀璟深這個先例開得是很好,但是最終并沒有如愿,暗地里也有不少人為他惋惜。 賀璟深帶著應崇出現在酒店現場時,曾國邦輕蔑地瞟了他一眼,并沒將他放在眼里,依然跟旁人有說有笑。 他擺出了這樣的態度,受邀而來的賓客自然也不想冒著風險上前跟賀璟深寒暄,這便導致賀璟深形單影只地站在一處。 他平靜從容,還向工作人員要了一份今天的流程,簡單地瀏覽過,對應崇說道:“等這件事后,放你一個月的假?!?/br> “那倒不至于,一周就行了?!睉缡軐櫲趔@。 賀璟深看他一眼,“那你自行安排工作吧?!?/br> 應崇:“??” 他沉吟了片刻,像是領悟了賀璟深話里的意思,試探性地問道:“老板,你該不會是想休息一個月吧?” “我不能休息嗎?” “可是一個月誒,會不會有些長?” 賀璟深:“不長?!?/br> 也就玩幾個國家而已,時間一點都不充分。 那邊已經在走今天的流程,現在熒幕上播放的正是曾氏集團的歷史,從小小的作坊發展到如今如日中天的大企業,凝聚了幾代人的心血,而如今—— 要改朝換代了。 司儀要請曾國邦上臺致辭的時候,賀璟深出聲打斷道:“在這之前,我有些話想要先跟各位說一下?!?/br> 曾國邦面色鐵青地喝道:“賀璟深,我不趕你出去是給你留了面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賀璟深不疾不徐地笑了下:“我是曾氏集團的股東,絕對有權利留在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