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是時候該算算賬了
“呦,還真是花小西啊?!?nbsp;一個瘦高的男人站起來,我一眼便認出,他叫劉笑,當時坐在我后排,上課的時候經常揪我頭發,而且經常把一些膠水、貼紙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貼在我后背上,下課的時候就會被同學們取笑。 “哎我去,我記得她高中時候的外號叫什么來著?掃把星!是不是?”他大聲說道。 同一時間,包間里的眾人便像是撿了個大樂子,紛紛放縱大笑起來。 看著燈光中,他們一張張扭曲的嘴臉,高中時期被他們欺辱的畫面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沒想到事情過去這么久了,到現在為止,他們居然還不肯放過我。 “王春虎,你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了,居然和倒霉蛋談起戀愛來了?”劉笑笑嘻嘻的說道。 王春虎的笑容更加猥瑣,喊了一聲:“你們懂什么?正常的玩膩了,當然要嘗嘗不一樣的味道?!?/br> “哈哈哈哈……” “對!對!果然虎哥的品味就是異于常人!” 眾人笑的前仰后合,對我來說好似芒刺般扎在心頭。 “王春虎!” 這時候,從人群里站起來個晃晃悠悠的女孩,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我看清楚了她的臉,這是班長尤莉,和我考入了同一所大學,但是不同系。 我一直以為她是個乖乖女,卻沒料到居然能和王春虎這群人玩在一起了。 她目光渙散的看著我,伸手一指,吼道:“王春虎,臥槽,你他媽的想讓我們都倒霉嗎?居然把這個婊子給帶來了!” 尤莉一張嘴,就滿嘴飆臟字,聽的我耳朵都受了些污染。 “怎么著?合著我們只能和你這婊子玩,就不能帶其他的婊子來了嗎?”王春虎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就要拍我屁股。 我一皺眉頭,從身后狠狠的捏住他的手,低聲道:“你再敢不規矩,小心我廢了你的手!” 王春虎不知道我現在什么底細,但從力道上,他已經覺得不太對勁了,趕緊擰著眉頭點頭說:“知道了……疼、疼……” “王春虎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尤莉還在那里絮絮叨叨。 在我放開王春虎的同時,尤莉旁邊坐著的一個男人起身把尤莉給按回到沙發里,然后他站起身,舉起了酒杯。 這個人長有幾分帥氣,當時是學校里有名的校草之一,有一票的女生瘋狂的追求過他。 那時候有男同學嫉妒他,就盜用我的名義惡作劇的給他送過飯,結果被他極度厭惡的扔在我身上,惡狠狠的警告我別癡心妄想。 如果說之前我還覺得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帥氣,那么通過那次的事件之后,他在我眼里從此連一只蒼蠅都不如。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一起喝一杯吧!”校草舉杯就要喝,眾人紛紛呼應。 “大家先別急著喝酒啊,花小西才剛來,我們可是已經喝多了,不公平!”尤莉雙手交叉,一副極不配合的樣子說道。 她這一嗓子馬上就獲得了在座的眾人贊同,見勢校草只好也放下了酒杯,坐下了。 “喂,你們別太過分啊”王春虎剛想發火,結果那個賤男劉笑一個箭步就竄過來低低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他馬上就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笑嘻嘻的看著我,開始默許這幫人起哄。 “來,小掃把,干了!”賤男拿起旁邊玻璃桌上的啤酒遞給我說。 我看了王春虎一眼,他笑的眼睛都沒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我心里卻有些忐忑,畢竟我是個孕婦,喝酒怕是要對球球有影響的…… 正猶豫,尤莉被幾個女人攙扶著站在賤男的身后,眼神戲謔,“喝呀,我還等著敬你酒呢,你該不會是和上學的時候一樣的慫吧?” 說完,她們幾個人又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大笑起來。 這個畫面太過于深刻,即便是現在,我經常會因為晚上做了這個噩夢而驚醒,這些曾經的同學個個都像是惡魔一樣,變著花樣的欺負我,就連那些未曾動手的旁觀者,他們冷如利刃的眼神都能生生的將我凌遲,若我表現出一絲的痛苦,他們就會笑的很開心……像現在這樣! 想到這兒,我接過酒瓶,一仰頭,一飲而盡。 沙發里的觀眾竟興奮的吹起了口哨,然后又是一波的起哄: “不錯啊,沒想到小掃把有酒量啊,上學的時候怎么沒把她灌醉然后在教室里撒酒瘋呢?” “這餿主意虧你們想的出來!人家花小西招你們惹你們了?你們天天欺負人家,不覺得很陰損嗎?要我說咱們就趁今天,讓她多喝點!看看她撒酒瘋是什么樣,好不好?” “好!好!這個好!” 喝彩聲此起彼伏,我已經一口氣喝了五瓶啤酒了,打了幾個嗝,眼前這些人的嘴臉一點點在我眼前放大,我瞪大了眼睛,厲聲道:“好啊,今天誰能把我喝多了,我花小西愿意被他隨便欺負!” 話一說完,我直接徒手開了一瓶瓶酒,仰頭間,一瓶下肚。 眾人一愣,半晌,賤男才猥瑣的拍上王春虎的肩膀,使了個眼色,“虎哥那你可得加油多喝點,晚上才能玩的盡興!” 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充斥著我的耳孔,我一怒,拍案而起,指著賤男說:“你!陪我喝!” 他聽我這么一說,以為我喝多了,一個清醒的男人,對付一個喝多了的女人,可以說是易如反掌,所以他連想都沒想,伸手就舉起一瓶啤酒,“好,那我先干為敬?!?/br> 這賤男滑頭得很,這一瓶啤酒被他猛地一倒,頓時就出了不少的泡沫,這樣一來他和下去的酒就會大打折扣。 “你喝這瓶!”我不容分說,直接搶下他手里的酒,然后我慢慢的一倒,直接就灌進了他的肚子里。 這么一來二去,賤男已經和我連續干了五瓶啤酒,他有點支撐不住,連連的擺手。 引得看熱鬧的眾人噓聲一片。 我狠狠的瞪著他,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賤男眼看著就要醉倒在我面前的時候,人群里忽然又走過來一個人,是校草,他仿佛是來營救賤男的。 當他在我面前的站定的時候,一直帶血的手,忽然慢慢的從他的肩膀上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