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懲戒
略微有些迷蒙的眼睛霎時間大睜,我趕緊拉住套在脖子上的繩子,以免被它禁錮到窒息。 同一時間,身后一雙粗魯的手猛然攥住了我的手腕。 帝南述憑空飄在我對面,正要幫我,我身體陡然向后一仰,大腿從身后向高處用力猛踢,柔軟的身體彎成出個弧度,由于后面那個土肥圓很挫,所以一擊即中。 他哎呦一聲,大聲叫罵:“我草,你個臭婊子,敢踢老子,我要干死你!” 說話間,我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麻繩,轉身去看土肥圓,他捂著下巴表情痛苦。 見我轉身,他就張牙舞爪的上來抓我的頭發。 帝南述擔心我,作勢就要幫忙,我目光一沉,冷靜道:“交給我!” “草,你他媽和誰說話呢?原來是個瘋婊子!”他那一臉的傷疤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顯得扭曲變異,透著說不出的森寒和猙獰。 “死變態,少廢話!”我怒吼一聲。 土肥圓乍然兇相畢露,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槍猛然放在桌子上,窮兇極惡的叫囂道:“你他媽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的賤命!” 看見那黑洞洞的槍口,我心頭不禁打起鼓來,這還是平生第一次看見真槍。 他見我慫了,更是肆無忌憚的舉起手槍指著我,聲音森冷,“把衣服脫了!讓老子好好看看你的賤rou!” “找死!”帝南述在一旁已經氣到咬牙切齒。 一道強烈的白光從帝南述的眉間射出來,把房間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帝南述的虛影在白光下若隱若現,把土肥圓看的直呼“鬼呀——” 我知道這是他眉間的白毫相光的法力,瞬間就在我和土肥圓的眼皮子底下擊碎了那把冰冷的手槍。 連帶著土肥圓的手瞬間血rou模糊,他疼得大聲哀嚎起來,拔腿就要往門口跑。 但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帝南述現了身,驟然就出現他的面前。 他那過分細長的眸子里閃著冷峻的光芒,暗銀色的瞳線像涌動的旋渦,額頭上代表神祗的白毫相光,如日正中,還閃著白色的光芒,讓人望而生畏。 土肥圓看見帝南述突然出現,差點沒嚇得昏過去,眼睛睜得老大,嘴唇劇烈的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只把頭轉向我這邊,似乎想要向我求證,有沒有看到什么異象。 我怎么可能向著他一星半點,就假裝什么也沒看到。 “啊……鬼!鬼!”他臉都嚇綠了,沒命的大喊:“快來人,進來人!有鬼!有鬼……” 帝南述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刀,下一秒,那刀子就好像得到了命令一般,自己飄了過來,就架在了土肥圓的喉嚨前面。 “再叫一聲,我現在就要你的命!”帝南述嘴唇沒動,但陰冷的聲音忽然響在房間當中。 土肥圓不敢說話,沒命的點著頭。 我瞬間聞到一股腥臊的味道,低頭一看,土肥圓腳底下一灘黃色的液體…… 他被嚇尿了。 “說!你殘害了多少人!”帝南述那狹長的鳳眸發出幽幽森寒的光芒,周身都散發著冰冷而凜冽的氣場,讓我都跟著指尖輕顫。 “我……” 土肥圓此刻是大腦遲鈍的狀態,整個人雙腿站不穩,一個踉蹌就跌坐在地上,坐在他自己的尿里…… “快說!”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他嚇得只好從實招來,“我喜歡施虐,尤其是對那些豐滿的妓女,鞭打、踐踏、捆綁這些已經不能滿足我了,后來就和她們玩針刺、切割rufang、勒頸這些……” “就這些?” “還玩過男的?!?/br> “就這些?” 土肥圓最后的一層心理防線也崩潰了,只能從實招來,“我有嗜血yin癖,喜歡切她們的rou,看到她們流血,然后吸血,在草的時候會增加快感??偣矚⒘耸€女的?!?/br> 說到這兒,他好像忘了害怕似的,忽然嘿嘿笑起來,“*尸很爽,把她們的身體毀掉,把rufang切成片,那些婊子都是欲求不滿的,下面給她們塞上東西,在地下也有的玩……” 他那猙獰的臉上,再次掛上極端變態的笑容。 “既然你喜歡玩,那就讓你好好享受!” 帝南述眸光一沉,長袖陡然一揮,剛才那十幾個冤魂忽然一起出現,個個橫眉怒目,形象恐怖。 顯然,帝南述讓他們現了形,那土肥圓一看見這群索命的冤魂朝他圍攻了上來,馬上歇斯底里的想要抱頭鼠竄。 但哪還來的及,這些惡鬼個個瘋也一樣的抓住他,撕咬的嘶啞,挖肝挖心的,扯斷他四肢百骸的…… 場面很血腥。 帝南述走過來,一把抱住我,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們走?!彼谖疑磉吶崧曊f道。 可是我還是心有余悸。 雖然我對冥界的法律條文還不能全部參透,但是我心里清楚,土肥圓是個大活人,帝南述直接對他動用私行,這也算是cao作不當,我未免為他擔心起來。 要是放在以往,遇到這種事情,帝南述都會說人間自有人間的道,他不會插手,可是現在呢?他好像突然變得有血有rou了。 難道……是因為和我在一起的關系嗎?我有些小自戀的想著。 偏頭看看他,帝南述正坐在電腦前面研究著什么。 我緩步走過去,見他是在看萌萌的主頁,沒錯,度人的事情一天沒解決,他的第二方化號就晚一天結束。 “帝南述!”我輕呼一聲,附身環住他的脖子,抱住他。 “嗯?”他伸手輕撫了一下我的手,目光沒離開電腦。 “為了我,你改變了許多……”我趴在他寬大的背脊上輕聲說。 他轉過頭來,清眸如水,微微勾唇道:“再怎么改變,也比不得你為我付出的多?!?/br> 劍眉星目,膚白如玉,薄唇紅潤帶著幾分不羈性感…… 這神仙,是我老公啊…… 我很想吻他,卻又有些遲疑,萬惡的化號期啊…… 簡直比大姨媽還要命??! “花小西,你怎么一副饑渴的樣子?”他薄唇微勾,露出邪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