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
書迷正在閱讀:顧總逃不掉、備胎的自我修養、滿級大佬吊炸天、魔尊太難了、影后她假借教戲撩撥我[娛樂圈]、滿級戲精靠沙雕爆紅了、權宦實乃忠臣良將[meimei番外]、貪癮、復仇四公主的冷血計劃、離婚后,前夫寵我上癮
他們的川川還是個寶寶啊。 在場眾人一下子心如明鏡。光明正大地羞辱太子也好,企圖蒙混過關,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也罷,這些本不該出現在太子桌上的菜肴,肯定是哪個玩家“賣力表演”的結果。 然而無論怎么查,頭一個要背鍋的,必定是晚宴的直接負責方——御膳房。 郁渡斜眼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御膳房總管,鐵面無私地處置道:“既然不肯說,就送到監正司,嚴刑拷打!” 此話一出,有著“欺軟怕硬”關鍵詞的御膳房總管差點要嚇尿。他當然知道是誰做的,可他不能說??!腕表上現在已經是橙黃色,一但他暴露背后的硬茬,那不是會當場淘汰! 欺軟怕硬,他得欺軟怕硬,可哪里來的軟呢…… 忽然,御膳房總管想到了一個人。 老天助他! 大殿里,御膳房總管仰起煞白的臉,哆哆嗦嗦道:“是丁茂硯,這小子白天一直在廚房鬼鬼祟祟的,叫他干活也不去,一定是他犯的錯!” 不妙! 余溫和李明川迅速交換一個視線,意識到事情在沿著他們無法控制的方向進展。 如果說星閃閃影視城好比一個宇宙,那么他們這些人都是有著自己軌道的星星。星星眾多,軌道交雜,總會有撞上的那天。 丁茂硯,就是那個倒霉蛋。 郁渡活動下手腕,面無表情地冷聲道:“傳人過來?!?/br> 一臉懵逼的丁茂硯很快被推上殿來,他一問三不知,完全不曉得事情的原委;偏又不像御膳房總管那樣油滑,能想到辦法脫身。很快,他便與一群經手太子餐食的小啰啰一起,要被郁總管處置。 余溫看著郁渡翻開他不離身的一個小冊子,語調森冷地唱道:“玩忽職守,以下犯上。按例,處死!” 現代社會的司法講究疑罪從無,然而在這里,卻是頂包與粉飾太平的世界。 愚昧又強權。 余溫當即出聲:“且慢!事情有疑,怎可草菅人命?” 李明川也緊隨其后,拍桌子道:“不就是幾道菜嗎?我很喜歡吃,沒覺得被冒犯!” 丁茂硯一臉感激地看向伙伴們,眼眶濕潤。 然而,二人的話甫一出口,卻聽郁渡不懷好意地恭敬道:“公主好仁厚?!?/br> 與此同時,更多的游客亦是假模假樣地贊嘆:“太子越來越明事理了啊?!?/br> 話音才落地,姐弟倆的腕表便雙雙褪為黃色。 他們的仗義出言,不符合角色卡片的要求。 眼看丁茂硯就要被拖出大殿,余溫咬著唇,攥緊手,忽然瞥見身邊的男人的衣角,腦海中靈光閃過。 她一下子站起身來,高聲道:“我想起來了!那些菜是我特地叫丁茂硯悄悄地在御膳房,給我的新寵,袁統領準備的!” 袁培:…… 眾人:…… 您不覺得自己有點奔放嗎? 一片沉寂中,有人竊竊私語:“這公主怎么這樣???” 攬鍋都攬得這樣荒唐、放蕩,沒個一國公主的樣子! 她身旁的人目光落在正座上,輕輕扯了下同伴:“別管她怎么樣,人家的表是綠油油的,那就沒錯。你的關鍵詞是寡言少語,還是閉嘴吧! …… 公主是太子的胞姐,亦是全姜國最有權勢的人,誰也不能拿太子的事問責公主。 郁渡捋了下這層關系,發覺自己完全奈何不了余溫,只能接受她的瞎掰:“原來如此,看來以下犯上的事情是沒有了?!?/br> “你們這些人,把公主安排的菜送到了太子案前,是大不敬之罪,按例當斬!” 余溫:……嘛的,這個郁渡怎么動不動就要砍別人的腦袋。 除了丁茂硯之外,其他經手這桌子菜的宮人們聽到這話,立即如同沸騰的水一般,瘋狂地求饒。 求公主,求太子,求郁渡,求旁人。而其中兩個人剛喊半句,竟然就化作了一縷青煙。 余溫絞盡腦汁,可確實想不出其他能兩全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掙扎著,撲鬧著,被活生生拖出大殿。 燈火通明的室外,一陣陣青煙飄蕩在鴉黑色的夜幕中,仿佛在告訴眾人,他們是姜王宮內眾目睽睽之下被淘汰的,第一批游客。 余溫不禁皺眉思索,淘汰這些人的,究竟是什么? 災難嗎?規矩嗎?如果身為無權無勢的角色,要怎么,才能在一場場表演中逃出生天? 處置完一批宮人,郁渡微微扭轉他蔥綠的左腕,警告道:“做事都小心一點,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br> 他說著,轉頭望向正座上的余溫,低眉順眼,俯身恭敬道:“天運不濟,姜王宮的規矩早不如從前,亂象接連不斷。很快,四國的君王都要趕來為公主慶生,此等大事不容馬虎,在下更要鐵腕治之!” 余溫一臉懵逼:……啥?誰要來,來干嘛? 然而郁渡只是陰惻抬眼,神色敵友難辨。 太子菜肴的風波過后,歌舞再上,晚宴繼續進行。 可在場更多的人,卻是陷入了緊張的情緒中。 余溫感覺到,身旁的燕燕緊張無比,一雙手心都是膩汗。 很明顯,那個郁渡,是掌握全姜王宮宮人們生殺獎罰權利的人,稍有不慎,就有丟命的風險。 余溫安撫地拍拍燕燕的手,讓她放寬心,至少還有自己和李明川在呢??赊D過眼,她卻瞧見李明川亦是一臉緊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