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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子里都是些什么鬼東西,這是給女人用的,壯膽的,作用跟酒差不多,但是不會醉,拿著吧,你臉紅的都快滴血了?!?/br> 烏娜婭不說的話江之初還沒有察覺,她的臉確實有些發燙,想把瓷瓶還回去卻怎么都伸不出手。 “我怎么知道你下沒下毒?” 烏娜婭嗤笑一聲:“我最煩你們中原人磨磨唧唧這一點,明明想要卻還是考慮這考慮那的,你我無冤無仇我何必加害與你,更何況...” 烏娜婭踮起腳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媚笑道:“更何況我喜歡你?!?/br> 江之初嚇得急忙用袖子擦掉臉上的口脂印,動作夸張看起來像是在跳大神。 她還來不及斥責,外面就進來一個人,走到烏娜婭身邊小聲說了什么,隨后烏娜婭便把書丟到江之初懷里,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江之初還在原地傻站著,林婉兒不知道從哪里飄過來,像鬼一樣。 “我看見了哦?!?/br> “你!你看見什么啦?”江之初急忙將瓷瓶和書藏到身后。 林婉兒打量著她,一臉壞笑:“看見她親你了?!?/br> 江之初結結巴巴道:“你...你別亂說...我這是...我這是被碰瓷了!” 林婉兒一副我明白我都懂的表情“理解理解,雖然魏昭瑾她算是我的恩人但是你好歹是我老鄉,我不會說出去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江之初覺得她這欲言又止的毛病全是跟烏娜婭學來的,有時間一定好好改正她這臭毛病。 林婉兒笑的更甚了“我這酒館重新開業,需要人手,但我又沒那些錢,唉...可咋整呢你說?” 江之初后槽牙被咬的嘎嘎作響:“以后大理寺的事物處理完了我就來幫你,可以嗎?東北林姐?” “好的老弟,記得早點來,那!快去把桌子收拾了?!?/br> 江之初把東西放在衣襟里,而后咬著牙去擦桌子,一旁的“東北林姐”甚是滿意。 —— 方才來找烏娜婭的女人疑惑道:“公主,剛才那人...” 烏娜婭笑道:“對啊,阿蘭也覺得她很有趣是吧?” 阿蘭搖了搖頭,眸子里的震驚絲毫沒有褪去:“不是啊公主,她長的怎么和阿諾一樣?” “啊~這個世界上這種巧合的事情不是有很多?” “那公主喜歡她?” “是啊,我很喜歡她?!?/br> “那您還給她那個...” 烏娜婭搖了搖頭,饒有趣味道:“我不喜歡雛兒,讓她先鍛煉鍛煉不是更有趣?況且阿諾若是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把第一次給了別人...哈哈哈哈我已經想到了他那副表情了?!?/br> 阿蘭在一旁撓頭,就連她這個從小侍奉在公主身邊的人都理解不了烏娜婭的行為,更何況是江之初這個“傻白甜”了呢? 但是阿蘭知道的是烏娜婭喜歡女人,所以當那些個老頭認為烏娜婭喜歡鄭允諾時,阿蘭則在一旁笑而不語。 江之初在酒館忙了有一個時辰,見時候不早了才匆匆回家,生怕魏昭瑾懷疑,回去之后找不到魏昭瑾她便將瓷瓶塞到偏房的箱子里,因為有了上一次怡秋發現血衣一事后她這次格外小心,確保不會被發現后才去沐浴,身上油膩的味道讓她直干嘔。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那本帶顏色的書卻找不到了,找遍全身也沒找到,那么大個東西說不見就不見了還真是奇怪,丟了便丟了吧,說不定被哪個有緣人找到了,只要別和自己牽扯上關系便無傷大雅。 魏昭瑾剛從鋪子里回來便聽見浴堂那里傳來歡樂的唱歌聲,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江之初。 “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啊啊??!別看我只是一只羊~~~” 魏昭瑾無奈的笑了笑而后進了房間,凌似乎是卡準了時間,和魏昭瑾前腳后腳的進來。 魏昭瑾坐在銅鏡前正在摘著耳墜,見凌的臉色有些古怪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出了什么事?” 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據調查...江夫人疑似是...鄭小將軍的生母?!?/br> “什么!” 出聲的不是魏昭瑾而是怡秋“你是不是查錯了!” 魏昭瑾沒有說話,只是眸子沉了下去。 凌繼續說道:“應該不會有錯,鄭小將軍犧牲后將軍府大夫人曾秘密的從府里送出一個人,那人應該就是江夫人無疑,后來她嫁給了一個商人,并且帶回一個成年男子,那人昏迷許久才清醒過來,想來便是江之初?!?/br> 信息量太大,怡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魏昭瑾倒沒太震驚仿佛一切早已猜到似的。 她在腦海里快速梳理:都說母憑子貴,兒子犧牲后原本地位低微且被大夫人厭惡的江夫人被趕出了府,因不希望將軍府蒙羞則秘密將她送了出去,江夫人在離開京都之后遇見了昏迷的江之初,因其相貌而將她留在身邊并再嫁于那個商人,商人意外死亡,江夫人就接起整個江府,但江夫人故意掩蓋江之初身份不顧她女子身份叫她入朝為官... 她想做什么?報復鄭將軍嗎? “只是有一件事很奇怪?!?/br> “什么?” 凌咬了咬唇,做出了一個原本不屬于她的表情“當年將軍府出生的是雙生子?!?/br> 這句話一出,縱是再處變不驚的魏昭瑾也難以掩蓋面上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