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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片刻后那道姑突的大驚,雙手因為激動而顫抖了起來。 江之初嚇了一跳忙將手抽了回來:“你干嘛啊?!?/br> “你...可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江之初下意識的退了兩步,眉頭緊鎖,慎重道:“你是如何知曉的?!?/br> “太好了太好了...” 道姑在她面前踱來踱去,似乎很是激動,嘴里還不斷念叨著什么“太好了”。 怪人,江之初覺得自己像是遇見了什么不明組織。 那道姑突然抓住了江之初的衣袖,似乎是怕她逃跑,另一只手在布袋里摸索著最后掏出來一個手鐲,那個手鐲江之初見過,但不是在這里,而是在某購物軟件上,那是一個奢侈品品牌,江之初當時還一陣唏噓,一個破手鐲竟然可以賣的這么貴,她當時看了眼設計師的名字,好像是叫許清。 只是這個道姑為什么會有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難道她也是穿越來的? “孩子,聽我給你講個故事?!?/br> 江之初其實沒那么愿意聽她講故事,可是她沒有給江之初拒絕的機會,兀自的講了起來。 “十六年前我遇見了一個女人,她說著一些讓人不明覺厲的話,所有人都當她是個怪胎,當時我是一個小乞丐,無父無母無家可歸,她就天天過來尋我教我自力更生,漸漸地我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可后來我發現我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我每天渴望見到她就像是對愛人的那種渴望,有一天她給了我這個鐲子讓我留個紀念,她說她找到了回家的路了......我乞求她帶我一起走但是她卻跟我說了很多奇怪的話,她說她并不屬于這個世界。第二天她就消失不見了,宛如人間蒸發一般,我瘋了似的去尋找她漸漸的我放棄了?!?/br> 江之初咽了咽口水,問道:“然后呢?!?/br> 那道姑繼續說道:“后來我去了道觀做了道姑,用盡畢生去尋找她的世界?!?/br> “你相信她說的話?” 道姑急了起來“信!為何不信!但是我算了自己的八字...我啊...怕是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br> “那我還能回去嗎!” “可以...只是你真的愿意回去嗎?” 這一句話將她問住了,此刻她的腦海里想的都是魏昭瑾,可魏昭瑾若是知道自己是女子一定會很惡心吧,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她咬了咬牙道:“回...這里不屬于我?!?/br> “孩子,求求你,幫我找到她告訴她我很愛她...也很想她,她叫許..” “許清是吧?!苯跣α诵Α澳阏f你,就不能喜歡一個普通人,人家大牌設計師我怎么能找到她?!?/br> 眼看那道姑就要跪下來,江之初連忙說道:“找!我幫你找,你放心吧?!?/br>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沖,今天一堆人要在她面前跪... “那便謝謝你了?!?/br> 您這情緒轉換的可真快啊。 不過江之初也是個精明的人,這忙不能白幫“那我幫你了,你也得為我做點什么吧?!?/br> 道姑怔了怔,然后道:“那我給你算一卦吧?!?/br> 江之初一副嫌棄的模樣,就像是踩到屎一樣的表情。 “你這是什么表情,我的卦很準的,你愛看不看!” “哎哎哎,不看白不看,反正你也給不了我別的好處了,不許說我印堂發黑必有兇兆!”說完便嫌棄的伸過了手掌。 道姑對她一通“上下其手”后嚴肅了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去看大夫,大夫本來跟你笑呵呵但是突然搖頭嘆氣的感覺是一樣的。 “你還會回來的?!?/br> “什么?”江之初沒聽懂。 但那道姑似乎不打算再跟她解釋,只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之后就走了。 江之初突然覺得自己被耍了...... 禪房內—— “大師,前些時日您同本宮講的,現下本宮應該是參悟了些?!?/br> 禪房里香煙繚繞,讓人靜心,魏昭瑾跪坐在空智大師對面,雙手合十。 “如此甚好?!?/br> “只是一點本宮尚不明白,何為陰陽顛倒?!?/br> 對面靜了片刻而后不疾不徐道:“黑是黑,白是白,黑變了白,白變了黑?!?/br> 魏昭瑾縱是再聰明也悟不透這句話的含義,她沒再追問下去聊了幾句別的便離開了,有的時候即使問不到心中的答案她也愿意來,只是因為在這里她能得到短暫的靜心,不過近些時日她發現在江之初身邊也會讓她很安心。 “駙馬去了哪里?”魏昭瑾出來后詢問怡秋。 怡秋想了想最后搖了搖頭:“不曉得?!?/br> “罷了,陪本宮去大殿里燒上一香吧?!?/br> “是?!?/br> 江之初此時剛回來,抬眼便看見了魏昭瑾,興致沖沖的想要從后面繞過去逗她一下,但跑到一半就發現前面不遠處一個掃地僧鬼鬼祟祟的在掏些什么的東西。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的,她已經沒了想要逗魏昭瑾的心思,現在只想快一點到她身邊,她三步并兩步大步流星的跑了過去,就在快要靠近魏昭瑾的時候她清楚的看見那個僧人從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 魏昭瑾被身后的跑步聲吸引回過了身,只瞧江之初正朝自己跑過來,速度非???,比那日逃命的時候還要快。 “阿瑾!躲開!” 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魏昭瑾的視線被江之初吸引,絲毫沒有發現一旁的僧人正握著匕首向自己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