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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兩?” 魏賢搖了搖頭而后將食指彎曲:“起碼九千兩,湊個吉利數?!?/br> 江之初聽了當場“停止心跳”,九千兩是整個江府幾年的開支啊,自從做了官她便沒再經商,江府的收益是又少了些許,每月還要往朝廷繳稅,這九千兩她實在是拿不出來。 她仰天長嘆道:“能不娶了嗎?” 此話一出她當場收了三個白眼。 “這禮金則代表了你對姑姑的重視,若是尋常公主倒也罷了,姑姑可是長公主,你禮金給少了就是拂了姑姑的面子,叫姑姑難堪?!?/br> 江之初早先就知道娶魏昭瑾麻煩,可她不知道竟然麻煩到這個程度,本就是被“逼婚”,現在還叫她掏錢,一掏就是九千兩,她這心里啊仿佛少了些什么。 少了白花花的銀子。 就在她絕望之際,魏賢終是伸來了希望的雙手“母妃說了,你若有什么難處我們能幫的便就幫了,回去后我叫府里給你撥兩千兩白銀,剩下的你自己湊吧?!?/br> 江之初感動的握住了他的雙手:“大恩不言謝,這錢我日后定然做牛做馬的還給你!” 雖然魏賢友情贊助了她兩千兩,可這數目卻仍是遠遠不夠,林婉兒又慷慨的借了她五百兩,回府后又湊了湊卻仍是湊不到九千兩,于是她靈機一動,怎的都是為了湊個吉利數,那六千六百兩不更好?反正這個駙馬都是現拉來充數的不是? 第二日天蒙蒙亮,江之初眼睛還尚未睜開就被人從床上給拽了起來,焚香沐浴,穿戴衣冠,她對著銅鏡不禁呆愣了起來,這當真是自己嗎?大紅喜袍襯得她神采奕奕,活脫一個玉面郎君。 魏昭瑾起的要更早一些,天還未亮屋子里就圍滿了伺候的下人,有人為她更衣,有的為她梳發佩戴鳳冠,有的為她描眉,有的為她點唇…… 銅鏡里的女人皓齒明眸,仙姿玉貌只微微彎唇便引得人心里發癢,不知是她襯著這喜袍高貴華麗,還是這喜袍襯著她端莊大方。 她望著銅鏡里的女人喃喃道:“余生再無傾城色,一草一木皆相思…” …… 江之初騎上駿馬帶著千金聘禮前往了長公主府,前些日子李嬤嬤知曉了她不會騎馬的事之后便快速的稟告了陛下,皇帝當即下令派人專程來教江之初騎馬,現下她雖算不得學精但也學了個一二,起碼不會摔下來惹人笑話了就是。 兩側的街道人頭攢動,才方到辰時就已經熱鬧了起來,街上的房屋披掛上了大紅喜綢,整個京都都在慶祝著長公主大婚,江之初按照習俗從腰袋里掏出銅幣撒了下去,人群一時哄鬧了起來,下面接到錢的人時不時吶喊兩句“駙馬爺萬福金安”。 “白頭偕老” “早生貴子” 越說越羞人,江之初那俏臉泛起了微紅,眼尖的人在下面笑鬧了起來,她不安的撫摸著馬鬃,祈求著快些到長公主府。 車隊停在了長公主府,因著長公主尊貴所以她必須下馬親迎,隨著兩掛喜鞭的點燃,魏昭瑾身頭蓋紅綢緩步從府內走了出來,裙擺如同鳳尾一般延長展開,江之初能依稀看見那紅綢下面是繁瑣的頭飾,光是看著就覺得很重可魏昭瑾卻走的平穩端莊。 風時不時吹動紅綢,那人若隱若現的紅唇勾得她直了眼。 一旁的喜婆忙聲催促:“駙馬爺,快著些,莫誤了時辰?!?/br> 她緩過神來紅著臉伸出了手,魏昭瑾柔荑輕搭在她的手背,觸感冰涼柔軟,她忍不住握緊了些,在一眾人的哄鬧聲中將那新娘引入轎輦,新娘對她微微欠身,她紅著臉揚起了唇角,頗有些相敬如賓之意。 身后是十里紅妝,腳下是十里紅毯一直到宮門前,不僅如此,連宮中魏昭瑾會走過的地方都鋪上了紅毯,皇帝這也是按照民間的習俗來辦,民間都說新娘腳不能沾地,可因著魏昭瑾是長公主便要入宮參拜,結束后還要游城一圈,麻煩的很。 “叩拜陛下!”喜婆喜慶且尖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魏昭瑾江之初二人紛紛跪下叩拜龍椅上的人,這一拜就是三下,敬天,敬人皇,敬父母。 午時二人在宮中用了午膳,因著魏昭瑾蓋頭不能掀開便吃著有些麻煩,吃了兩口后干脆就不吃了。 從皇宮出來,喜慶的嗩吶聲吵鬧聲接踵而至,吵得江之初有些耳鳴,按照習俗須得游城一圈,這只是皇家的習俗,為的就是讓皇都城百姓一睹大魏長公主是何等的尊貴。 江之初由原先的激動興奮到現在的疲憊乏累只用了一上午,坐在馬上雖然不用走路,可這腰酸背痛實在難受。 車隊游城一圈又回到了長公主府,本是應該建新的府邸,可魏昭瑾卻拒絕了,只得再次回到長公主府。 跨過火盆,江之初扯著紅綢的一端,另一端在魏昭瑾手里,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后進了門。 “哎哎!駙馬爺,正廳在這邊,那邊是茅廁啊?!?/br>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好久沒來了?!苯踹B忙道歉。 蓋頭下的人紅唇微抿,揚起了唇角。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江夫人坐在堂上眼睛里劃過晶瑩。 “夫妻對拜!” 三拜之后魏昭瑾被喜婆帶到了洞房,而江之初則要留下來答謝賓客,她向來不喜歡這種場景,好像過年回家見親戚,一個也不認識,mama也不幫忙的那種無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