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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踏過地面和車輪轉動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車夫勒停馬匹,馬嘶鳴一聲,江之初回頭望去,看見了長公主的馬車,怡秋正將馬凳放在地上而后伸出了小臂,魏昭瑾從容從馬車中探出身來,扶上怡秋的手臂。 “您去哪里了?”江之初回過神來走向了她。 “本宮何時要與江大人報備了?”魏昭瑾眸光冷冷的撇向她…還有她手中的瓷瓶。 一旁低著頭的怡秋腹誹:好冷,這不是夏季嗎? 江之初一天之內被懟了好幾次,苦著臉道:“殿下您是心情不好嗎?” 魏昭瑾氣極反笑道:“江大人倒是會察言悅色?!?/br> 要么就是說江之初這人心性單純,她當真以為魏昭瑾是原諒她才笑的。 “這不是應該的嘛!話說殿下,您這是去哪了?”她不自覺的向魏昭瑾靠近。 魏昭瑾促眉不悅道:“江大人此時不應隨歸京隊伍返京嗎?” “在此地還有事未做?!?/br> “哦?”魏昭瑾挑眉輕笑:“你心里想的是何本宮會不知?” 魏昭瑾確實沒想到江之初竟然這般犟,明明自己有心想要將她與此事剝離,但她卻上趕子要牽扯進來。 這種人…不好控制,想到這里她不禁心煩意亂。 她方才是去了鹽莊,永安縣每月七日便會向京都采購大量官鹽,但每月的量都是有規定的,運鹽車隊于十日前便會將鹽送到當地鹽莊,魏昭瑾去的時候正巧運鹽車隊剛到,她從旁處觀察到,送來的鹽量明顯不足,由于不知道上月鹽量剩余她暫時不好輕舉妄動,只得先派人盯著。 不過這些她暫時都沒有打算告訴江之初。 “鹽沒有問題,江大人多慮了,還是將精力放在你的臉上,免得一張小白臉白白浪費了?!蔽赫谚莺莸牟攘私跻荒_,甚至還碾了幾下,見江之初雙目漲紅疼的說不出來話了才松開。 “握!槽!”江之初倒吸一口涼氣抱著被踩痛腳在地上表演“跳蚤”。 怡秋在一旁偷笑,跟著魏昭瑾進了屋內,只留江之初一人在門外上串下跳。 魏昭瑾也是好久沒有這般小孩子心性做事了,這么一想怡秋便覺得江之初還是有些有優點的,比如她這不要臉的性子用來逗公主開心也是不錯的。 “怡秋?!蔽赫谚蝗粐烂C了起來。 “???殿下?!?/br> “冰肌玉骨膏呢?” 短短幾字震的怡秋心里一顫,她這才想起江之初手中的瓷瓶似乎就是自己給青寧的那瓶。 怡秋心中怒罵:該死的青寧,獻殷勤還托我下水! “送予青寧了?!?/br> 怡秋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多少是有些打鼓,她自知欺騙魏昭瑾的下場,所幸趁公主還未完全動怒之前說出真話,說不定公主能心慈手軟不責怪她了。 怡秋低著頭哪還敢看魏昭瑾的臉,就聽她吐了一口氣。 “下次若是想送人便與本宮知會一聲,用過的東西送人怎么使得?”語氣溫柔又透露著些許無奈。 怡秋雙膝跪地將頭貼于地面,哽咽道:“奴婢知錯了?!?/br> 魏昭瑾不知道怡秋何故將東西送給青寧,但她卻知江之初手中的那個定是青寧給的,她沒有同一個小姑娘置氣的打算,畢竟那冰肌玉骨膏對她而言不值一提,只是這心里怎么會莫名發酸。 定是江之初的過錯! “起來吧,看來本宮還是早日替你尋個良人嫁了吧?!?/br> 魏昭瑾說的輕巧,可怡秋卻委屈了起來,豆大的淚珠說落下就落下了。 “殿下,奴婢自幼跟隨您伺候您,奴婢不嫁,奴婢要伺候您一輩子?!?/br> 魏昭瑾不是個會哭的人,同樣她也見不得人哭,怡秋這一哭反倒讓她覺得是自己苛責了。 “快擦擦,莫哭了,這女大本應當嫁,本宮托了你這么些年是該為你考慮考慮了?!蔽赫谚崧暟参?。 誰知怡秋哭的更甚了“殿下!奴婢不嫁?!?/br> “怡秋姑娘都說不嫁了,您就別強人所難了唄?!苯醺蓛舻穆曇糇晕萃忭懫?。 魏昭瑾循聲望去見門前映著一道人影,江之初不知何時站在門前。 魏昭瑾只覺得額上青筋暴起怒喝一聲:“來人!” 話音剛落,一名彪形大漢撞過江之初推門而入,江之初被撞進屋里撲倒在地,尷尬的朝魏昭瑾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hello!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br> hello個球??! 魏昭瑾皮笑rou不笑的揚著唇角,瞇縫著眼道:“江大人以下犯上沖撞本宮,請江大人去牢里坐坐?!?/br> 江之初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拖出去,好像認識了魏昭瑾以后連路都少走了許多。 “嗚嗚嗚,聽我解釋啊殿下,我可以解釋的?!?/br> 魏昭瑾哪里還會搭理她?她已經被人拽著胳膊給拖走了… 所幸魏昭瑾沒有真的很生氣,江之初吃了一頓還算正常的晚膳。 入夜,鹽莊老板鬼鬼祟祟的從鹽莊后門出來,一路小跑出城,兩個影衛緊隨其后出了城。 一蒙面人與鹽莊老板在城外二十里處一柳樹下見了面,聽不清說了些什么而后鹽莊老板推著蒙面人給他的板車往城內走,板車上放著兩個麻袋,看不清里面是何物。 未得魏昭瑾命令,兩人只得分散追蹤,一人追蹤鹽莊老板回城,另一人追蹤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