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君王的心尖寵他重生了、戰少,你老婆又撒嬌了、前方大佬出沒[快穿]、災難逃生指南[無限]、顧總逃不掉、備胎的自我修養、滿級大佬吊炸天、魔尊太難了、影后她假借教戲撩撥我[娛樂圈]、滿級戲精靠沙雕爆紅了
“皇兄真是送了臣妹好一個生辰禮啊?!蔽赫谚掍h凌厲,直擊人心。 皇帝一大早下了朝便將魏昭瑾邀來御花園,左右思量終是把今日早朝之上的事說了出去。 “皇妹,此事雖說是由別人提議可說的也是朕的想法啊,你確也該考慮婚事了?!辟F為九五至尊的皇帝此時說話竟也有些試探的意味。 “既然如此直接傳旨不更好?皇兄不早已擬了圣旨?!彼溲弁约哼@位皇兄,鳳眸中帶著幽怨與厭惡。 “魏昭瑾!”皇帝惱羞成怒,拍案吼道:“鄭允諾早就死了!江之初只是長得像他罷了你若執迷不悟也別怪朕…” 皇帝終是沒有將“殺了她”說出口,他本不想說出這樣的話傷害她,可話已出口也不能再收回,看著泛著淚的雙眸他不禁有些自責。 皇帝緩和了語氣:“縱是朕平日太縱容你才讓你這般不知體統,回府好好冷靜冷靜無旨不得出府?!?/br> 魏昭瑾聽后只是冷笑一聲,起身作輯“謝陛下圣恩?!闭f罷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怡秋不知道方才在涼亭中發生了何事,只知道殿下回來后便一直不肯說話,回府后不久宮中的禁軍便將長公主府唯一的大門也給看守了起來,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隨同禁軍一同前來的還有一道賜婚圣旨。 “怡秋,你說我可同這籠中鳥一樣皆是可憐之人還虛妄著自由?!?/br> “殿下…”怡秋瞪著那籠子里的鳥心中怒罵送鳥之人,這是今早有人送過來的道上賀禮還未來得及掛起來便先放在院內石桌上,怎的也想不到會讓魏昭瑾借物喻人。 “今日可有人送來賀禮?”魏昭瑾淡淡道。 “有的!”怡秋以為她感興趣,興致勃勃的讓小廝把賀禮抬了上來。 賀禮有很多,多是朝中大臣送的貴重卻又普通的玩意。 “誰送的便還給誰罷?!彼龜[擺手示意小廝將東西抬下去,而后看見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木盒便下意識的拿了過來。 “這不是…” “殿下,這是江公子離開那日送過來的?!?/br> “江之初?”魏昭瑾摩挲著里面靜靜躺著的牛角梳,這正是她們店里出售的那個,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蠢貨?!彼吐曕洁熘?,將那牛角梳拿起來細細把玩。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魏昭瑾玉指觸摸到牛角梳的另一面有些不平整的刻痕,翻過來一瞧竟是一句情詩,念了一遍后原本白皙冷淡的面上竟泛起緋紅。 “殿下?怎么了?”怡秋不明所以的問到。 “沒…沒什么?!蔽赫谚颐⑹嶙臃呕睾凶?,扣好蓋子。 其實江之初只是隨便摘抄了自己記憶里的一句詞,腦子一熱便讓木匠給刻上去了,她的核心意思不過是讓魏昭瑾等她,別急著殺了她??晌赫谚坪跤X得是江之初膽子大了敢調戲她了… “殿下,大理寺那邊傳消息了,說是那人招了?!?/br> “招了?”魏昭瑾接過怡秋遞過來的供書仔細研讀了起來。 魏昭瑾這些年見過刺客無數,多半都咬舌自盡,也有一小部分因為家庭而選擇招供,像這種不經打的她屬實想不到,但這恰恰證明這個刺客與那人不是同一路。 “褚子期…江之初…”魏昭瑾瞧見那供書上熟悉和陌生的兩個名字,眸光頓時暗沉下來。 供書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他受褚子期委托刺殺江之初,結果入錯房間。 供書想必已經到了皇帝手中,魏昭瑾不禁冷笑。 “殿下,您覺得這供書上說的可是假話?” “不,應當屬實。真是聰明啊,在陛下大告天下后才招供,他這是料定了陛下會為了皇室尊嚴放過他?!?/br> 怡秋不懂“他怎知陛下一定會放過他?!?/br> “你覺得…本宮的駙馬和小小編修相比孰輕孰重?” 怡秋頓時明白不禁暗罵此人心思歹毒,一面她又為魏昭瑾擔憂,像她這樣的人肯為了那人獨身這么多年,現在又豈會隨意嫁給這般小人,更何況江之初… “殿下…要不我們…” “不?!蔽赫谚獡u搖頭,嘴角上揚“他既然這般不知死活便讓隨了他的愿吧?!?/br> 魏昭瑾那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怡秋在幾年前有幸見過,當夜前駙馬就血染新房了。 “不見!夫人說了,誰也不見?!睆埜T前的侍衛驅趕著江之初二人,語氣十分不耐煩。 江之初還想上前爭取機會誰曾想那侍衛竟動起手來,一棍子捅在她的胸膛上,力量不小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長孫恒接住了沒站穩的江之初,面上已是青筋暴起,若不是江之初說不讓暴露身份,否則此時他已經將這個侍衛痛打一頓。 “何人喧嘩?!币簧碇鴶厮サ呐瞬恢螘r從門前出現,面容憔悴,不施粉黛。 “想來就是夫人了吧!”江之初艱難起身客氣道:“在下是張大人生前故交,得此噩耗特來悼念?!?/br> 張夫人打量了他們一番雖有不信卻也放他們進來了。 院內人很少,只有三兩下人在忙著打掃,明明是夏季卻有著一股蕭瑟凄涼之意,堂內放一木箱里面想來是死者的衣物,尸體正在義莊里,案子沒結束是不允許他們下葬的。這也是為什么張夫人厭惡衙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