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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地方,熟悉的場景,以前也是這樣。無論什么時候放學,云舒總會為她擺好拖鞋。 黑夜真是讓人傷感,顧微然嗅了嗅鼻子,輕輕地換好鞋。她以為云舒已經睡了,只是習慣性地為她留鞋。 她沒敢動行李箱,往里走了幾步,忽然聽見了音樂,緊接著傳來了歌聲。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顧微然循著歌聲來到陽臺,她呆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里。云舒一襲真絲睡袍,露著白皙的長腿,慵懶地倚靠著長椅沙發,藍紫色交織出淡淡的性感之色,v領下透出若隱若現的肌膚,迷人的鎖骨線條,撩人而魅惑。 輕盈的歌聲,如一股甘泉,緩緩沁入顧微然的心房,她恍若置身層層云霧里,被柔軟包圍著,溫暖而安心。 這是奧黛麗赫本在《蒂凡尼早餐》里的經典一幕,赫本是林蘊最喜歡的演員,moon river也是她最喜歡的一首歌。 當年,林蘊總會拿著尤克里里彈唱這首,而她最忠實聽眾就是云舒和顧微然。 時光仿佛定格在了這一刻,顧微然想起mama在世的時候,她們一起看《蒂凡尼的早餐》的場景。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云舒臨走前要向自己要走mama的那把尤克里里。 原來是因為想念。 她一直都知道云舒舞姿優美,從來不知道她的歌聲也會這么美妙。這首歌充滿了歲月的味道,將時鐘撥回從前,娓娓訴說著那些開心的過往。 這是一種永恒的旋律,有著細水長流的美好,讓顧微然有種永遠不會跟云舒分開的錯覺。 歌曲很短,云舒很快就停止了彈唱,她脈脈眸光流轉至顧微然身上,嘴角輕輕上揚,散發著令人欲罷不能的挑逗味道。 “還記得回來啊?!彼畔掠瓤死锢?,向顧微然緩緩走來,女人得天獨厚的韻味和性感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一顰一笑都藏著萬千嫵媚,讓顧微然不自覺地耳朵發燙。 “你,你什么時候學會彈這個的?”顧微然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和害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 “就會這一首,每年只唱一次,唱給林老師聽?!痹剖娴鼗卮?,剛剛彈唱時的落寞和孤寂蕩然無存。 “抱歉,我工作多,回來晚了?!?/br> 顧微然不敢把眼神落在她身上,云舒身上飄著淡淡的幽香,聞之令人神魂顛倒。 她一定是瘋了,竟然對云舒犯了花癡。 云舒從她身邊經過時,顧微然下意識后退了兩步,云舒瞥了她一眼,“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需要這么跟我保持距離?” “不是那個意思,這么冷的天你不能穿厚點睡衣嗎?”這種睡衣不該是夏天穿的?大冬天的穿成這樣,不知道勾引誰呢? 說著說著,顧微然額頭出了汗,不知是熱的還是緊張的,地暖把家里變得像夏天,悶熱不已。 “室內恒溫28度,你穿這么多,不嫌熱?” “外面可是很冷的,誰知道你這里面這么熱?!彼檬稚攘松?。 云舒笑笑,問:“公章帶回來了嗎?” “帶了,話說你讓我帶這個干嘛?” 云舒沒有回答,走到書房拿了一張紙出來,“蓋上章,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明德的員工,我的私人助理?!?/br> 顧微然接過一看,離職證明??! “我什么時候答應你要離職了?” “明德的員工試用期三個月,在試用期內提出離職隔日就可以走,你我約定是三個月,在你轉正之前提交辭職申請,我簽字你就可以離開?!?/br> 顧微然無語:“我答應跟你住在一起,已經是極限了,你憑什么替我做這個決定,我也不想去明德?!?/br> “看來我的條件你已經不記得了,那我再說一遍,你我的隱形合約是你做我的助理,陪我工作,陪我出差,照顧我生活。換句話說,就是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是不是?” “我...” “而我的辦公地點在明德宣安公司,既然你一直要跟著我,最合適的方式就是當明德的員工,這樣做什么都方便,處理其他事情來也方便?!?/br> 顧微然不知云舒到底在想什么,做了一茬又一茬出乎她意料的事。 可她向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怎么能被這樣安排。 就算事實是那么個道理,顧微然也不想屈服。 “我怎么能同時受聘兩家公司,這是違反勞動法的,我可以在時間上自由,不是非得成為明德員工吧?!?/br> 云舒眉頭一挑,輕笑:“自作聰明總有一天會吃虧,公章可不是每個員工都能隨便帶回家的?!?/br> “你...訛我...”果然上當了,顧微然有種不打自招的感覺。 “我訛你?”云舒忽然挑過她的下巴,“那你倒是說說,我是訛你錢了,還是覬覦你美色了?” 顧微然躲避不及,只是傻愣地望著她,支支吾吾道:“我,我是答應幫你...但不是那個...” “哪個?”云舒湊得更近,與她近在咫尺,顧微然深深閉上雙眼,努力保持鎮定,心臟“突突突”快跳出身體,她握了握拳頭,很想用力推開云舒,可又不忍心。 “沒什么!我蓋章!”她咬咬牙轉過臉,避開云舒的盯凝,極不情愿地找出公章來,重重地蓋上,這一蓋就像簽了賣身契,讓顧微然徹底被云舒掌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