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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夫人給我叫到大堂!”宋文承陰沉著臉,甩袖直接去了大堂。 李挽秀被人叫到大堂,堂內詭異的氣氛讓她莫名心慌,她緊張問:“老、老爺,反生什么事了?” “啪!”宋文承拿起手邊的茶盞摔碎李挽秀腳邊,guntang的茶水濺濕了她的繡花鞋和裙擺。 李挽秀被嚇的委屈落淚:“老爺為何這般對妾身,也好歹讓妾身知道做錯了什么?” 宋文承臉上有隱忍的怒氣:“我問你,徐家送給老七的十箱聘禮你放哪了?” 李挽秀愣愣道:“妾身放到庫房了,可是有什么問題?”她現在還沒明白,老爺為何遷怒她。 “放到庫房了?”宋文承冷笑,臉色難看至極,吼道:“來人,帶李夫人去庫房找找那十箱聘禮!” 李挽秀被下人帶到了庫房,沒找到那十箱聘禮,她徹底的不知所措了,“這、這不可能!”那聘禮是她接手的,她檢查完就讓人抬到庫房了,還是她親眼監督的,怎么突然不見了! 第49章 拿宋念卿抵聘禮 李挽秀滿臉驚慌的來到大堂,跪地哭喊:“老爺,那聘禮妾身確實放到庫房了,妾身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不見了?!?/br> 宋文承一拍案桌,滿臉怒色:“我把府上中饋事務交給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可倒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能讓十箱聘禮好端端的從眼皮底下消失不見?!?/br> 江心茹被嚇的一哆嗦,立馬跪地道:“老爺息怒,這聘禮是李meimei接手的,妾身連那聘禮見都沒見過,再說聘禮那么大的目標,不可能是外人把它偷走的,要說還是府上自己人,李meimei是對聘禮最熟悉的人了,所以,這聘禮還得問問李meimei怎么回事?!?/br> 江心茹的一番話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又把火勢引到李挽秀身上,生怕這事牽扯到自己,讓宋文承對她不喜。 說實話,那聘禮江心茹確實連見都沒見,都是李挽秀cao辦的,現在府上中饋在她倆手上,出了這事,難免宋文承會遷怒與她,但她可不想與一起李挽秀擔罪,她對聘禮這事沒插手,也不知情,不想平白無故的被冤枉。 李挽秀徒然怒色:“姐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對那十箱聘禮做了手腳?”她如何聽不明白,江心茹就是在拐彎抹角說她私吞了那聘禮。 江心茹輕嘲:“李meimei激動什么,這話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十箱聘禮平白無故不見,外人哪有這般本事來太傅府偷走十箱聘禮,多半是府上自己人作案,“李meimei可是親自接手的聘禮,最熟悉不過了,別人還沒這個機會呢?!?/br> 這話,說明了她對李挽秀有所懷疑。 李挽秀氣紅了臉,怒吼:“江心茹,你少血口噴人!” 起初她確實想打那聘禮的注意,不過是等到宋念卿嫁給徐尚儒以后再說,等宋念卿出了宋家,那聘禮就跟她沒什么關系了,如今她把持府上中饋,到時候那聘禮任她安排,她想著以后等宋若婷出閣了給她添置嫁妝用。 沒想到還沒到那一天,徐尚儒死了,宋念卿也沒能嫁給他,都到這個時候了,那庫房的聘禮借她十個膽兒也不敢亂動。 江心茹嘴角扯出一絲諷笑:“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里清楚?!?/br> “江心茹!你就是故意誣陷我,”李挽秀冷笑:“你想讓老爺收了我手上的一半中饋,然后你自己掌管府上中饋,對不對?” 江心茹似是被戳中了心事,臉色瞬變,有些不自然,“你、你胡說?!?/br>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同樣的語氣,李挽秀以其人之道還她。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何況爭斗了幾年的女人,當年府上的三個女人為了正室的位置勾心斗角,結果姜氏贏了,坐上了大夫人的位置,她們兩人齊心協力將姜氏拉下馬,終于揚眉吐氣握住了太傅府中饋。 人心不足蛇吞象,時間長了,兩人都想獨掌大權,江心茹想借此機會扳倒李挽秀,以后太傅府的大小事務都是她一人做主,她的心思,也被李挽秀猜個正著。 宋文承拍桌,忍無可忍:“夠了!再吵滾出去吵,那十箱聘禮找不到你倆都有責任!” 兩個女人悻悻然閉了嘴,垂著腦袋想著對策。 李挽秀美眸含淚,楚楚委屈:“老爺,妾身真的沒動七小姐的聘禮,妾身也沒那個膽子啊,”她腦子一閃,急促道:“會不會是‘貍貓,’是她偷走了聘禮,也只有她有這個本事?!甭犝f那偷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能把十箱聘禮給不留痕跡的偷走不是不可能。 嘖,真被她猜對了,那偷兒就是“貍貓,”還是他們自家人呢。 最近京城太祥和了,祥和的讓人都忘了“貍貓”這個盜賊,宋文承眸子微閃,若有所思。 聘禮是在太傅府丟的,但宋文承也不相信是府上的人干的,他們還沒這個本事,若說“貍貓,”還真可能。 不管怎樣,反正聘禮丟都丟了,宋文承只能自認倒霉。 徐望才坐的屁股都麻了,聽他們幾個吧啦吧啦一大串,總之就一個意思:聘禮丟了,被人偷了,偷的人不確定。 他不耐煩道:“聘禮的事情太傅大人總得給我們徐家一個交代吧?”聘禮怎么丟的他不管,但太傅府必須要給他徐家賠償。 宋文承硬生生扯了一絲笑,“徐少爺放心,我們太傅府會賠償徐家十箱聘禮,”這事宋家理虧,他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