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天劫傳(一百一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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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玉被劍魔重重的一拳打得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墻面也被擊穿,連人從六層的高樓跌落下去。 若是個普通人,這一拳下去,估計肚子就被打穿了。 劍魔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只管自己打的舒服舒服。 見到火玉掉了下去,自己也跳了下去,硬是把下方的路過群眾嚇了一大跳。 火玉竟然還能夠站起來,顫顫巍巍的,劍魔與她對峙,手中的魔劍舉了起來。 正要劈下去的時候,天劫制止了他,劍魔一笑,重新回到魔劍之中。 天劫舉著魔劍,架在她脖子上,眼神兇狠的看著火玉,問她:“心塵呢?” “哼哼,我已經殺了她了,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找到這里的?”火玉笑著說。 “你!她還只有十多歲,那么可愛,那么天真的一個女孩子,你說殺就殺了?”天劫大聲呵斥她。 “我就是把她殺了,誰叫她那么礙事?”火玉繼續說。 “就因為這,你就能夠肆意殺人?你還是不是個人?你的人性何在!”天劫大聲說著。 路人們也紛紛圍觀過來,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哼!”天劫抓住她的衣領,火玉也不辯解什么了,似乎已經做好了承擔天劫怒火的準備。 她的傷口還在流血,人也逐漸虛弱起來,這時候,旁邊一群守衛扒開人群,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么?”守衛問。 “怎么還有男的敢在大街上肆意的走,你家里人呢?”領頭那人問,推了推天劫。 天劫怒不可遏,但也不想遷怒于她們,直接掏出了白玉令牌。 那人接過一看,就要下跪了,天劫攔住了她們。 “我現在有這款令牌,是不是可以讓你們幫我做一些事情?”天劫說。 “大人請講!”領頭人說。 “你們先幫她療傷,然后把她關押起來,按照西琴國的律法,該如何就如何?”天劫說。 “遵命,大人!”幾人押送著火玉,即將離開酒樓了。 天劫黯然神傷,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一切的一切都怨自己,若是昨天晚上能夠早些回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或者,當初與心塵決斗的時候,不一時興起,破壞她的面具,心塵也不會跟過來。 總之,他將這一切都怪罪于自己,內心止不住憂傷憤恨起來,抬頭望了望天空。 “這里怎么這么熱鬧?”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傳天劫的耳朵里,天真無邪,偏中性一點的聲音。 天劫立馬搜尋聲音的來源,不一會兒,還真在人群中找到了被四處推搡的心塵。 天劫飛了過去,一把把她抓到劍上,很久也說不出話來。 心塵看了一眼天劫,看出他的不尋常,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感覺你要哭了一樣?”心塵好奇的問。 “我沒事,我沒事,你昨天到哪里去了了?怎么現在才回?”天劫問。 心塵望著前方被帶走的火玉,也沒回答天劫的問題了,“火玉jiejie,她怎么被帶走了?” “火玉jiejie?你為什么叫她jiejie?”天劫好奇的問。 “怎么了?昨天晚上就是她收留我的,不然我根本沒地方去,晚上迷路了,又沒地方去,所以就到她居住的破廟中睡了一晚?!毙膲m說。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她沒有對你不利?”天劫說。 “怎么會,她人可好了,不僅沒有害我,而且今天早上還給我買了饅頭吃?!毙膲m說。 “這樣啊?!碧旖仝s緊飛了過去,制止了守軍們。 “把她放了吧,交給我算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問她,對了,這件事我要告訴女王陛下?!碧旖僬f。 “火玉jiejie,你怎么受這么重的傷?是誰把你打了?”心塵跑過去扶住了火玉。 火玉看了一眼天劫,也沒說就是他,“沒搞得好弄,傷了自己?!?/br> 天劫帶她去了醫館,好好的幫她處理了一下傷口,但火玉的態度十分傲慢,對天劫也是愛搭不理的。 傷口處理完了,索性直接走了,一句謝謝也沒有。 臨走時,還不忘對天劫說,“夢離她,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br> “謝謝提醒,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話,盡管來找我?!碧旖僬f。 “哼!”了一聲,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哪里,小破屋或是王宮之中,找女王的麻煩。 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恨夢離,不過可以確信的一點,至少她心眼不壞,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 被劍魔打了一頓,內心肯定也有不爽,接下來還會不會找天劫麻煩,還說不定。 天劫帶著心塵又在城中瘋玩了幾天,帶她見識的許許多多的東西,玩的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天劫必須去王宮,有了之前的教訓,心塵也不敢胡亂走了,但她非常期待能再次見到火玉jiejie。 火玉回到家中,氣急敗壞,竟然輸給一個凌空境的小小子,越想越來氣,也無法專心修煉了。 胡思亂想,只想將他碎尸萬段就好,夢離欺負她,連帶著她的男人也要欺負她,更加來氣。 不過好在是拿了心塵一些錢,最近幾日也能夠吃些東西了。 過了一些時間,天劫和幻塵被拍到北部一座名叫舞城的地方。 小城市人口不多,以舞女眾多而聞名,最近連續發生幾起幻術傷人的事件,遲遲抓不不到兇手,于是派兩人前去調查。 天劫帶上了心塵,將她一個人丟在玉城也放心不下,另一邊,火玉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悄悄的隨著他們去往舞城。 進入舞城,便有人迎接,迎接他們的人名叫――水淼,也是一名漂亮女子,身材妖嬈高挑,濃妝艷抹,也很迷人。 “天劫公子,這邊請!”水淼說,聲音很嫵媚,手中拿著天劫剛才遞給她的白玉令牌。 三人跟著她一路走來,看著周圍的姑娘們,個個都是花枝招展的,穿著艷麗,身材都是絕頂的好。 有的女子,一看便知是練舞蹈的,身材和氣質,加上舉手投足之間的那股模樣,沒有十多年的舞蹈功夫,一般人是不會有的。 天劫稍微多看了兩眼,心塵有些吃醋了,雙手在他眼前晃悠,不讓他盯著別的女孩子看。 “我就看看一路上的風土人情,你這是干什么?”天劫問。 “不行,就是不能看,她們個個身材都比我好,我怕你看上別人?!毙膲m說。 天劫笑了笑,沒有說話,專心走路。 沒多久,就來到了城中的城主殿,迎接他的那人便是舞城的城主,四人坐在庭院中,仆人取來茶水。 “天劫公子,此次請你前來,想必女王陛下已經和你說清楚了,那我現在就詳盡的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彼嫡f。 “那好,了解事情經過,也方便我們解決事件問題?!碧旖僬f。 “這件事情還要從三個月前說起,有一名女子前來報案,說自己女兒,好端端的在家,被壞人使用幻術攻擊,暈倒過去?!?/br> “起初,我們并為太在意這件事情,她女兒也沒有受很重的傷,只是簡單的詢問她女兒,也并沒有更多的線索?!?/br> “隨后的一個星期中,又接連發生兩起事件,也都是幻術攻擊,致人暈倒,并且這兩者家中都有些財物,也被此人搜刮一空?!?/br> “第三起事件,則又發生在一個月之后,這次的情節更加嚴重,女子不僅被搜刮了財產,她的衣物也被罪犯扯開?!?/br> “失身了?”心塵問。 “那倒還不至于,因為在西琴國的律法中,這種罪過,是要判決死刑,當街執行,一般還不會有如此惡劣的行為?!?/br> “這么說這三起事件都是同一人所為,而且可以鎖定的是,他是個男的,身高體型這些知不知道?” “不清楚,這些受害者,都是待在家中,平白無故遭人襲擊,據說都是從后面偷襲?!背侵骼^續說。 “第四起和第五起案件間隔時間較短,與第三期案件相同,偷盜,然后扯開女子的衣物,然后匆忙逃離現場?!?/br> “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一直在調查,收集了很多線索,卻沒有目擊者,受害者也非常莫名其妙?!薄?/br> “而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發現此人作案,原本以為事件已經停息,沒想到昨天竟然又發生一起案件?!?/br> “就在上周的晚上,這名男子再次作案,事情就發生在城主殿不遠處了一名女子家中,也是相同的手法?!?/br> “剛好那段時間,我從外回來,正好聽到她家有響聲,于是翻墻進去,發現躺在地上受傷的女子,又發現有一人鬼鬼祟祟,身穿夜行衣正從圍墻翻了出去?!?/br> “我前去追他,過了沒多久就被他甩掉,當時夜黑風高,也沒發現有人的痕跡,索性就沒有繼續追擊,回過頭來照看好了女子?!?/br> “與前幾次不同,這名女子受傷程度,遠遠重于其他人,她昏迷了好幾天,又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噩夢,連話都有些說不出口,直到昨天才恢復過來?!?/br> “那她提供了什么重要的線索嗎?”天劫問。 “沒有,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沒一個重點?!彼嫡f。 “那這群受害者有什么共同點嗎?” 天劫問。 “她們都是城中不出名的舞女,模樣和身材都挺好,也算得上是漂亮了,平日也沒什么其它特別的,時常練習舞蹈,深入簡出,不知為何就成了他的目標?!?/br> “那她們都是在同一個舞臺表演嗎?”天劫說。 “不是,其中只有兩人是同一家,共同點的話,也只有她們是舞女,年齡都在二十到二十五歲之間?!?/br> “專挑年輕漂亮的女子,這男的好像有點好色了?”心塵說。 “城中會幻術的男子有多少人?”幻塵問。 “舞城男人不是很多,但是會幻術的人卻有一大片,要將他們全部抓起來,恐怕會打草驚蛇?!彼嫡f。 “他偷到的東西都是些什么?” “除了錢之外,什么都不拿,不知為何?” “偷其他東西,拿出去賣,萬一被別人認出來,恐怕就會暴露自己?!碧旖僬f。 “還有沒有其他線索?你上次不是看見到他了嗎?你應該記得他的身材和背影?!被脡m說。 “我確實見了,看上去很瘦小,大概只有一米六多一點左右,穿著夜行衣,裹得嚴嚴實實的,更多的就不清楚了?!?/br> “此人專挑年輕貌美的姑娘,又沒有規律的犯案,那我們先去拜訪一下幾名受害者吧?!被脡m說。 “不必了,我們去看跳舞就行?!碧旖僬f。 “什么意思?”城主問。 “此人一定是在觀看這群受害者跳舞時,賊心大起,一路尾隨,等到合適時機再下手,在她們跳舞的地方,肯定會有線索?!碧旖僬f。 三人先來到最近的受害人家中,那女子還有些不能說話,見到有陌生人來,又看到有男人,更加驚恐。 天劫觀察她的模樣,像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一樣,他也接觸過幾次幻境,讓人精神受到如此沖擊,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這名女子恐怕精神力也不是很強,天劫打開天眼,確實如此,只是一個沒有實力的普通人罷了。 天劫先走了出去,留下兩人安撫她的情緒,又問了她之前在哪里表演,于是便離開了。 幾人來到她表演舞蹈的地方,舞臺搭的非常簡單,旁邊坐落著是幾名樂師,吹拉彈唱,臺下零零散散坐著一些女子,也沒發現有任何男的。 現在表演已經開始,三人買了票,便進去了。 天劫還詢問了賣票的人,“姐,最近有沒有男的獨自一個人過來觀看表演的?” “怎么可能?你是外鄉人吧?能在外面四處走動而不被抓的,除了女的陪同,就只剩下男扮女裝的人了?!贝蠼阏f。 “哦,是嗎?謝謝?!碧旖俦凰@么一說,又想到了些什么。 “幻塵,男扮女裝在西琴國是什么罪?”天劫問。 “死罪,男子不得裝腔作勢男扮女裝,不得單獨出行,不得拋頭露面,不得毆打妻兒。這四條都是犯罪,男扮女裝是最為嚴重的?!被脡m說。 “怎么了?你覺得這名惡心的家伙,是男扮女裝嗎?”心塵問。 “很有可能,此人多半心里變態,又有強大的幻術攻擊,我們最好還是提防著他?!碧旖僬f。 走進去看了一場表演,主體觀眾不是男人,表演的舞蹈也就高雅了一些,大多數都是類似民族舞一般的舞蹈。 模仿動物,模仿植物為主,也有稍微幅度大一點的,節奏快一點的舞蹈,臺下的人,也是一群對舞蹈很有興趣的人也有研究的人。 不到那種驚艷的表演,她們是不會鼓掌的,確實也為難了,這群舞女們。 獨自表演的占少數,大多數都是幾人一起,七八人組成,穿著仙氣飄飄的服飾,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天劫站在門口,觀察了一下臺下的觀眾,個個都是聚精會神,但她們的眼神,并沒有任何的其他意味。 “走吧,這里沒有,去下一個地方?!碧旖僬f。 “就不再看看了嗎?我感覺跳的挺好的,人魚王國就沒有這樣驚艷的表演?!毙膲m說。 “因為她們沒有腳,肯定不好看?!碧旖僬f。 三個人根據城主提供的資料,又來到了下一處表演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尋找,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逐漸天又黑了下來,于是三人住在了城中最豪華的酒店,酒店設備齊全,大廳中央設置了一個舞臺,夜間可以欣賞舞女跳舞。 三人各自回房間,到了表演的時候,又出來聚在一起觀看,舞臺中央是一朵特別大的假花,含苞待放。 “噌!”隨著一聲琴音,表演正式開始,只見一名棕色頭發的女子從花朵中綻放出來。 天劫看了一眼,那女子皮膚有點黑,皮膚卻很細膩,臉上有一層薄紗,依舊擋不住她美麗的面龐,明眸似水,墨眉如月。 舞女隨著歡快的音樂,飄然于舞臺中央,輕快歡樂,如同無拘無束的鳥兒,一般。 天劫無心此處舞女的表演,反而更關心起案件,整理了思緒,越來越覺得此案撲朔迷離。 這名男子是否真的就是簡單的傷人劫財,還是另有隱情,此人幻術攻擊悄無聲息,實力定然不菲,為何又要干如此齷齪之事? 一切一切疑點太多,想不通的太多,管不了那么多,取出自己街上買的美酒,品了起來。 視線從來沒有在舞女身上停留過,這時候,舞女跳著跳著,發現臺下竟有一名男子,暢快的喝著酒。 又不觀看自己跳舞,注意力完全不集中,以為這是他對自己表演的不滿,頓時怒火中燒。 又想起城中所發生的案子,其中還有一人正視自己的meimei,在她眼里,男人已經沒有一個好人了。 她對男人充滿了敵意,又碰巧遇到了天劫,這個手持白玉令牌,可以肆意在城中穿梭而不被抓住的男人。 越想越氣,便將天劫當做了犯人。 表演結束,從舞臺上面下來,笑臉相迎,走到了天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