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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騰了一點東西?!焙斡詈滢o的說著。就是投機倒把,買空賣空,他是重生的加上以前那么多關系網,他稍微連一下就能賺來大筆的錢,再加上市場已經把這個事情“去政治化”只要不是倒賣重要的東西,已經不會管了。 何宇雖然說的含糊其辭,但田瑞也聽明白了,他還真想買鋪子,鋪子永遠是緊俏的,尤其是工廠前面的那幾家。聽說去年有個房東掛三千五沒人買,今年就漲到了五千了。 那邊攏共就六七家,竟賣了個七七八八,把頭的一家賣五千五。位置遠比其他的幾個要好。這年頭聰明人多,他能看見,其他的人也能,雖然五千不是一個小數目,但要是真讓人捷足先登,就很可惜。 何宇送錢實在是太及時了。 田瑞心中微動,道:“那算我借你的?!边@么一大比錢,就是去銀行那里都借不來。田瑞起身,被何宇一拽道:“干嘛去?” 田瑞道:“寫欠條?!彪S后認真的對何宇道:“放心,我一年兩年的肯定能還上你?!?/br> 何宇看了一眼田瑞道:“不還也可以?!?/br> 田瑞道:“那怎么行呢?!闭f完扯下來一張紙,在上面鄭重的寫下了一張欠條。田瑞的字很圓潤,像幼童寫的,一筆一劃的組合起來卻很可愛。 這一張紙上寫了他跟田瑞的名字,何宇看了一眼又一眼。 田瑞瞧著外頭的雨下的小了點,道:“要不咱們先去把鋪子買了吧,你陪我,弄好之后,我回來給你蒸包子?!边@么多錢放在他的手里也擔心夜長夢多,倒不如早早的把鋪子的事兒敲定,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何宇點頭,隨后跟田瑞一塊出了屋。 大街上空無一人。路上處處都是泥水,他跟何宇打了一把傘,本來想要拿兩把的,何宇表示不方便說話,硬是不讓田瑞帶傘,讓他用自己的。 倆男人擠在一個傘下,身體靠的更近了。田瑞一個勁兒的往傘里躲,生怕被淋,他專心隨著傘移動。但偏偏遇到何宇這個壞心的,舉著傘也不好好拿,不自覺的就把田瑞大半個身子抱在懷里。 田瑞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草木香味,倆人共撐一把傘。那股清新好聞的味道就一直在何宇的鼻尖縈繞,大雨已經連下了好幾天。他們出來的時候雨水小了,沒一會兒太陽竟爬上出來了,雨稀稀拉拉的終于停了下來。 接連幾天都在下雨,好不容易瞧著雨停下來,不少人都想走出來透透氣。 田瑞也從傘下鉆出來了,道:“雨停了?!彼а垡豢?,天邊出現一道漂亮的彩虹。心里長舒了一口氣,剛下過雨水,馬路上都是清新的味道。 他們直接去了工廠那邊的鋪子。 工廠對面的幾個鋪子,應該是整個縣里最貴的房子了,每個鋪子只有二十多個平方,要五千多塊錢。按照面積比縣中心的高檔房子都貴。 田瑞敲了敲第一間,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看著田瑞認出來了,他可是工廠這邊最火的小吃攤位。 中年男人道:“你也是來看房子的么?”眼看著房價蹭蹭的長,他有些坐不住了,他們一家四口擠在這個房子住的有些狹小,現在女兒大了,也得有個專屬于自己的獨立空間了,現在把鋪子賣了,可以換縣里一套大房子,還能余下兩千塊錢,可以拿出一千塊錢他們兩口子都辦個工作,還剩下一千省著點夠花上幾年的了。 這鋪子是他父親死時候從兄弟手里分的遺產,當年他分到的最少,誰知這幾年鋪子的價格水漲船高,算起來竟成了兄弟姊妹之中最賺的一個了。 這要是換個大房子可以讓人眼紅一陣子了,他說賣已經有一陣子了,這這邊幾個擺攤的人都來過,雖然感興趣但是拿不出那么多錢來。 中年男人見田瑞來了心中大定,知道他肯定不同于其他人,他是有錢的。熱情的讓倆人進屋,帶他們去看看,一家四口人住,這房子處處都被雜物堆積,看著有些狹小。 田瑞道:“鋪子買多少錢?” “五千八?!敝心昴腥苏f著。瞧著是田瑞看房子,坐地又漲三百塊。 “我們是誠心買,你能不能便宜點?”田瑞問著。 中年男人道:“你要是買的話,我就給你讓一百,夠意思吧?!彼匾庖唿c的價格,為了給還價留點余地。 田瑞道:“便宜點,五千塊吧?!?/br> 中年男人聽他砍價心都顫悠一下,一下子砍掉七百塊錢。 中年男人道:“你去打聽打聽,周圍都賣什么價,我這是把頭第一家,是最好的位置,他們都賣五千呢,我不可能跟他們一個價!” 田瑞道:“你這房子掛著賣也有一段時間了,要是能敲定,咱們今天就可以過戶,把錢給你。但價格不能再漲了,我也沒有那么多錢?!?/br> 中年男人眼皮重重一跳道:“你真的能買?”他想把鋪子賣了,換一個房子,他看上的那個大院子也很搶手,他們要是能把這個早早的賣了,也能早早的買了。 他不像是田瑞跟何宇這樣有前瞻的看法,不知道這鋪子是越來越貴的。在他看來三千五漲到五千已經是過分了,就怕價不穩,回頭再掉了。 田瑞看好就能給現錢這個實在是有點打動他,之前有不少買主,但他們都說先買,慢慢給他錢。他還不干呢,房子要是先過戶,他總不能追著屁股管人家要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