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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知道,那個人究竟對她的許姐做了些什么,而后她將以十倍百倍報回去,將那個人碎/尸萬段。 可另一方面,她又慶幸于自己什么都沒能看到,這樣自己所承受的,也就比小許meimei要少上百倍千倍。 是啊,不僅是許姐,她能清楚感覺到,小許meimei也變了很多。 這兩個人 所以,這也是小嫻對現在這種生活無怨無悔的原因之一。 若能幫上有一點忙,哪怕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綿薄之力,她也會毫無怨言、心甘情愿地去幫。 . 三月早已過去多時。 現在連四月也已經走了尾端。 五月份,天氣比前兩個月又暖和了不少,距離許斯月的暑假也又近了一步。 但仔細想想,她們學校是六月下旬放假,現在才是五月初,距離六月下旬可還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近兩個月的時間,怎么算都還有很遠很遠才能度過。 而越是這樣想,許斯月就越是覺得煩躁。 這天晚上,許斯月洗過澡后直接回了房間,直接pu/dao在了許清瑤身上,與她隔開一條被子的距離。 她將手臂搭在許清瑤的肩膀上,輕吻著她的唇角。 許清瑤的唇角有些涼,她就將自己溫熱的唇貼在上面,兩個人也不說話,就以這個姿勢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許斯月沒有吹頭發,長發披散下來早已濕了她的后背。 她的睡衣本就單薄,那一灘水漬就沁過她的衣物濡濕她的背后肌膚。 從許斯月耷拉著一張臉走進房里的時候開始,許清瑤就已感受到了她撲面而來的低氣壓。 她知道許斯月現在心情肯定不好,這才任由她像現在這樣輕吻著自己,給她一點時間來紓解低落情緒。 不過,吻也吻過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當然還是要讓斯月去吹頭發。 她是擔心不吹頭發許斯月會頭疼。 是她自己有這個經歷,尤其在天寒的時候不吹頭發,翌日早起時頭就炸開般的疼。 并且這陣頭疼持續了整個上午,她又不可能將自己的不適講出來,只得強忍著拍完了上午所有的戲份。 這種事不只發生過這么一次,之后她偶爾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有時候工作完回酒店已經很晚了,她自然也就抱著僥幸的心理應付著,結果歷史就無情地再一次在她身上發生。 斯月,我們去吹頭發。 她的手剛才一直放在被子上,等到她開口前,她的手便從她背部一路緩緩往上,直至落在她肩上輕拍兩下,同時說道。 許斯月的唇還輕碰著她的嘴角,等許清瑤說完話的十幾秒后才終于緩緩離開,輕應一聲好。 她下了床,又停在床邊沒有動,說話時語氣里帶了些嬌嗔意味,但是清瑤,我要你幫我吹。 許斯月撒嬌的模樣落入許清瑤眼中,她盯著許斯月嘟起的唇看了幾秒,笑著回應,好,我幫你。 其實她本意便是如此,她當然愿意幫斯月吹頭發。 千百個愿意。 見許清瑤答應下來,許斯月不由分說又在她臉頰上小啄一口。 兩個人膩歪著,一路磨蹭著往盥洗臺走。 許斯月宛若一只樹袋熊,纏在許清瑤身上之后就再也離不開了。 而許清瑤也并不覺得厭煩,任由她摟自己于懷。 吹完頭發,許清瑤與許斯月一同回了臥室。 許清瑤本在床上坐著,準備再看一會兒書。 許斯月雖沒有打擾她,卻還是做了個動作,將她輕輕摟了過來,讓她靠在自己懷中看書。 因為明天還得早起去學校,許清瑤并未再看多久,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也就與身旁的人一同躺了下來。 天花板上的吊燈已被關閉,房間內昏暗一片,亦是靜謐一片。 四周靜悄悄的,躺在床上的兩個人隱隱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許清瑤已經闔上了雙眸,唯獨許斯月還睜著眼睛,望向漆黑的天花板,不知是有什么心思。 清瑤,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情緒突然不太好嗎? 耳邊忽然傳來許斯月的聲音,許清瑤輕輕睜開雙眸,入眼是一片黑暗。 她轉過身去側躺著,雖然完全看不到許斯月的臉龐,但她清楚地知曉,斯月就在自己眼前,與自己離得很近很近。 黑暗中,許清瑤輕問一句,又不想去學校了,對嗎? 心思被身旁的人猜得八九不離十,許斯月在許清瑤看不見的情況下肆意笑著,將唇角咧開到能裂開的最大弧度。 她剛才聽到了清瑤轉身的動靜,也聽到了近在耳邊的溫柔聲音。 于是她也直接側過身去,在這一片暗處與自己所愛之人四目相對。 她總覺得自己離許清瑤還不算很近,就又往前挪了挪,身子與被子發出細微摩挲聲響。 兩個人同在一條被窩里,許斯月小心翼翼摸索到了許清瑤的手,立刻攥住,又繼續往前挪了幾分。 當感覺到許清瑤呼出的熱氣打在自己下巴上時,她才終于停下。 這個時候,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是近在咫尺,若是將腦袋往前傾一點,兩個人的鼻尖就可以觸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