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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可想而知,這一次,在姜言試圖強/吻她的時候,許清瑤再度咬了她的嘴唇。 狠狠地咬了那么一下,貝齒下血rou被咬碎的那種感覺清晰而又令人作嘔。 但這一次,許清瑤沒有絲毫留情。 啪! 一聲脆響在房內乍然響起。 不僅是許清瑤咬姜言的力氣增大了,姜言亦是沒有手下留情。 這一巴掌下去,許清瑤再一次被打得偏過頭去,紅痕在臉上逐漸清晰浮現起來。 一個如此明顯的紅手印。 許斯月在一旁瘋狂亂呼。 她的清瑤被姓姜的甩了兩巴掌,她的心也如同被狠狠剜出般,疼得幾乎快要了她的命。 下一秒,繩子在經過她這一天一夜的瘋狂摩擦下,似乎終于有了幾分松動。 然而,她的手腕終是遭受不住此等折磨被磨破,鮮紅的血順著手心向下蔓延,又沿著指縫汩汩落下,滴滴落在木質地板上,逐漸匯集在了一起。 刺目的顏色,然而許斯月背對著那一塊區域,什么都無法看見。 并且,她也全然不知自己手破了皮,即便手上沾染粘稠液體,她卻完全沒有感覺到,甚至于連疼痛也無法感知到。 只因心臟的疼痛早已甚過任何其他地方的疼痛,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有其他感受。 她仍在萬分焦急地不停摩擦繩子,一片不可見的血rou模糊。 而她的視線則完全放在了那側床邊,盯著姜言的一舉一動。 賤女人打了她的清瑤,她便要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姜言,你不得好死。 許斯月在心底咒罵了一句。 . 氣氛顯然有些僵持不下。 許清瑤與許斯月緊盯著姜言,而姜言盯著許清瑤。 每個人皆是心思各異。 姜言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清瑤不讓自己碰她,那么她又該如何吻她呢? 既然如此,倘若不做出點更絕的事情來,恐怕這樣的僵局會這樣一直持續下去。 而那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畫面。 于是她說:清瑤,如果再有下一次,你/meimei許斯月,或許今天你就要送她最后一程了。 她說完還望向許斯月,給了她一抹淺淡笑容后又很快轉回頭來。 她知道許斯月要說什么,無疑就是讓許清瑤別聽自己的,不要停止反抗之類的話。 果不其然,在消化完她這番話的意思后,許斯月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喊出了那樣的話。 但姜言深知,無論許斯月如何亂喊亂叫,許清瑤都不會再敢動自己一根汗毛了。 她會怕,怕自己當真對許斯月做出些什么事來。 清瑤,許斯月就是你的軟肋嗎?姜言忽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但許清瑤并未回復她,閉口緘默。 很好,不答也沒關系。 反正她已經確信了這個答案。 無所謂,無所謂。 反正從今晚開始,至少許清瑤的rou/體屬于她了。 這是姜言第三次親吻許清瑤的唇。 哪怕那雙唇在許清瑤微抿的唇上再如何輕柔摩挲,霸占她的味道,許清瑤都沒有再動彈過一下。 哪怕她眼中冒出的是再如何憎惡的火花,哪怕她的眼神早已將自己千刀萬剮,但那又如何呢? 她不還是得像個木頭人似的任由自己在她身上索取嗎? 難道不是嗎? 已經吻過那輕輕一下,接下來就該吻得深一點了對嗎? 許清瑤的唇香軟清甜,她還想要繼續好好享受一番。 斯月。 而就在姜言準備加深這抹吻的時候,許清瑤忽然輕聲念出許斯月的名字。 姜言稍稍擰眉,臉上已染上一層薄怒。 好,很好。 她就給許清瑤和許斯月這個機會,看看她倆之間究竟要上演怎樣一出悲歡離合的俗套戲份。 故而她停下動作,給這房里的另外兩人留出短短兩分鐘時間。 而她坐在床側準備好好欣賞接下來的這一出好戲。 清瑤,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 許清瑤那一聲輕喚聽得許斯月萬分揪心。 她無法想象清瑤究竟含著多大痛苦才能如此平靜地念出自己的名字。 小月牙,你救不了我了,但你要記得,我愛的只有你,從來只有你一個人。 清瑤,我不許你這樣說,我一定會救你! 熟悉的許久未被喊出的稱呼。 換作平常許斯月知道自己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 可她現在完全樂不出來,因她可以無比強烈地感受到清瑤此刻究竟有多絕望。 她的心好痛好痛。 痛到完全沒辦法呼吸了。 呵。 現在戲也已經演完了,該輪到自己登場了吧。 姜言冷笑一聲,再也不給許清瑤任何喘息時間,直接俯身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姜言這一抹吻,遠遠不止是覆在許清瑤唇上如此簡單。 她探出如毒蛇般讓人恐懼的信子,撬開許清瑤緊咬著的牙關,準備瘋狂鉆/入到對方的口腔之內,肆意掃蕩,掠奪其中空氣。 但她才剛撬開許清瑤口腔,一股粘稠的液體便猛地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