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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狗色痞,見了面什么也不說,先摁倒她,來了一通雙人運動。 衛嘉樹的小蠻腰險些給折了。 完事兒后,狗皇帝懷抱美人,滿目憐愛,“貴妃與顧氏的齟齬,原本與你無關,卻累得受了委屈?!?/br> 衛嘉樹暗自撇嘴,知道跟我無關,丫的還把我叫去儲秀宮的? 說著,宣承熠忽的又道:“對了,你身邊有貴妃安插的眼線?” 衛嘉樹“唔”了一聲,“英落事后私下查過了,是那個叫小橘的宮女?!薄蛉账氐介L秋宮后,兩個太監去清理積雪了,小椿則跟著竹韻一起做針線,只有小橘肚子疼,離開了兩刻鐘之久。 宣承熠目光不由冷了幾分,“這種不忠心的奴婢,直接杖斃了便是!” 衛嘉樹不禁小心肝抖了一下,雖然她也厭恨這種宮女,但她終究沒法視人命若無物,便連忙道:“嬪妾不想把事情鬧大,不若將人攆回內務府,換個忠心的便是了?!?/br> 宣承熠埋頭在她臉畔,“你呀,心太軟?!?/br> 衛嘉樹腹誹:那也比狗皇帝心太狠好! 宣承熠不由想到,嘉樹昔日做宮女的時候,只因個小奶貓可憐兮兮叫幾聲,就把自己的口糧分給個小畜生,可見她心腸柔軟。對一只貓崽子尚且如此,何況是個人了。 “也罷?!毙徐谙?,左右之事見小事,遂了她心意便是了。 只是這樣一來,倒是少了個立威的機會,略有些可惜。 宣承熠撫摸著懷中美人微微潮濕的烏發,忽的愁上心頭,“都小半年了,怎的……還沒有喜訊?” 衛嘉樹一愣,還不是多虧了白美人的藥! 衛嘉樹低聲道:“許是緣分未到吧?!薄绻懿簧?,她自然還是不想生的。雖說生孩子,對她有利,但她總不能為了利益,就給狗皇帝生孩子吧? 這對這個孩子而言,也太不負責任了。雖然rourou愿意降生在皇家,但她不愿意讓rourou成為一個類似“辛者庫賤婦之子”的可憐孩子。 雖說這不是那個鞭子清朝,但衛嘉樹對于自己的身份還是有著清醒的定位的。 若自己沒得選也就罷了,若是有得選,她還是選擇不生。 何況,丫的老娘才十六歲啊啊啊啊??! 宣承熠蹙了蹙眉,“朕正當壯年,嘉樹也甚是年輕,身子都無不妥之處,按理說也該有了……” 對于生兒子這件事,宣承熠一直很有信心,他一生子嗣不計其數,不算早夭的,也有近二十個兒子,哪怕晚年之際,也沒斷了子嗣。但凡他想叫哪個女人懷孕,就沒有不成。 況且他這小半年,一直挑著好日子多召幸嘉樹。 按理說,照他這般努力,兩三個月就該有了。 宣承熠沉吟良久,“讓胡太醫再給你瞧瞧吧?!?/br> 衛嘉樹急忙道:“胡太醫先前開的滋補之藥,嬪妾一直都喝著呢?!薄@幾個月,皇帝還賞賜了她不少滋補的號東西,吃得她氣色紅潤,體力都提高了不少呢。 她隱隱覺得,那藥滋陰不元氣,一定程度上也能化解避孕藥帶來的副作用。 不知怎的,她對入口之物的效用,愈發有了一種冥冥中的感覺。 譬如白美人的避孕藥,雖然副作用比后世的藥略大些,但也不是什么毀人根源的藥。 宣承熠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嬌人,“你的體質卻是見好了些?!薄凰茢翟虑澳前?,朕若想盡興,少不得累得嘉樹都沒力氣走路了。 衛嘉樹臉皮微微發脹,她連忙道:“皇上,時辰不早了,嬪妾該去偏殿了?!?/br> 宣承熠嘆了口氣,唯獨這點兒,嘉樹還是這般堅持。 “外頭那么冷,便留下吧?!比缃窨墒嵌?,雖然偏殿不過幾步路,但若是凍著嬌人,可如何是好。 衛嘉樹內心腹誹:誰特么要跟臭男人睡一張床? 但這個時候,又是大半夜,的確冷得一批??! 衛嘉樹小聲道:“多謝皇上憐惜,那……嬪妾去外間榻上睡吧?!?/br> 宣承熠一噎,正想進一步挽留,卻見嘉樹已經披衣起身,三兩下就下了龍榻,還不忘對他道:“皇上也請早些歇息吧?!?/br> 衛嘉樹如是行了一禮,卻便去外頭次間安歇了。 這次間她熟,早先做宮女的時候,就在這里睡過一次了。 那羅漢榻雖然寬度一般,但作為單人床還是合格的,重要的是這里干凈!沒有臭男人臟兮兮的氣息! 哦,對了,她還得去洗個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凈,才能睡得舒坦。 竹韻一邊鋪床,一邊笑著說:“皇上真是心疼小主!” 衛嘉樹淡淡道:“多鋪兩條被子,我去洗個澡?!?/br> 這會子張三順也領著一干宮女,捧著熱水,去里頭伺候皇帝陛下擦身子了。 宣承熠這會子臉色悶悶的,一幅不爽的樣子,叫張三順不禁納罕,萬歲爺不是都留了衛才人在外間安歇嗎?難道不應該心情極好嗎? 伺候這皇帝這位大爺擦洗了身子,又伺候著穿上寢衣。 張三順這才松了一口氣,便要跪安退下。 宣承熠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你們小聲些,別吵著外間的衛才人?!?/br> 張三順一愣,忙小心翼翼道:“回萬歲爺,衛才人這會子去浴室了?!?/br> 宣承熠不禁皺眉,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