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特別的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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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特別的洗手間 李善正這位土老帽沒見過黑澤一郎所說的洗手間,他正納悶著這間寬敞的會客室怎會有洗手間? 只見黑澤一郎按住扶椅上的一個小按扭,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三個女人,并排站在他們的對面。 黑澤一郎問他,選哪個小姐上衛生間?李善正不理解,上衛生間還要女人陪?女人看他排泄,他的那根會硬起來,硬起來的東西是排泄不出來的。 黑澤一郎知道李善正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他來做示范表演,李善正才會明白了。 于是點了一個女人過來,被點中的女人立即走到他跟前跪下,張開小嘴,微笑的看著他。 黑澤一郎當著眾人的面,拉興下西褲前面的鏈子,掏出又黑又臟的小東西,對準跪下來張著嘴的女人撒了起來,他的尿液大部分被女人微笑的吞了進去,沒有任何難受的表情,看來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站在旁邊的李善正,被眼前的情景看得傻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不一樣的洗手間,以前是聞所未聞,聽所未聽,今天碰到的事太奇怪了。 還是人家日本人會玩,將男人玩女人的那種事升華成了藝術。 李善正自己倒不好意思享用,因為黑澤一郎漂亮的女翻譯還在旁邊,雖然女翻譯也是微笑的在旁邊看著,不時還幫黑澤一郎扯直褲子,調整里面凸起來的位置,可她是人家的貼身女秘,屬于別人的女人。 自己必須秉承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不能當著人家女人的面露出男人那東西,那是對人不尊重!這是他做為中國人的為人之道,仁義之人之所為也。 好一個遵守孔孟之道的貪官,好色也講仁義道德,不虧是善良正義之士。 他這個中國土老帽哪知道日本人的做人原則?也把這些女人歸類到妻子行列。 女翻譯知道李善正的用意,跟對面的一個使使眼色。 接尿會意的走過去將李善正拉到角落僻靜處,以非常專業的服務,服務李善正,然后微笑著張嘴等待李善正的出恭。 李善正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景,下面不自然的硬起,尿一時撒不出來,急得他臉色由紅變紫,樣子十分難受。 接尿見過場面,知道原因,從袋子里找出薄荷,放到嘴里后,含住了李善正的東西一會兒,小東西受薄荷清涼的安慰自然下火,迅速的排出廢水來。 不一樣的洗手間上完,賓主雙方又開始客氣的交談著。 這時只聽到聲音外面的女人說道:“白川先生回來了?你請的客人正和黑澤先生談話呢,請進!”女人的聲音剛落,門口被推開,一個臉色陰沉的人走了進來,走進來的人不用介紹,當然是馬云龍的死對頭—白川正道,中國名字:凌正道。 凌正道陰沉著臉,一聲不吭的坐在黑澤一郎座位旁邊,黑澤一郎了解他,知道這趟出去不太順利。 首先用日本話發話問他:“白川君,事情怎樣啦? 凌正道搖搖頭,本來白凈的臉更顯得煞白,嘆口氣用日語回答道:“佐藤這家伙的事不好辦,他是人贓俱獲,又有七位入選總決賽的佳麗和兩位評委的指證,難辦啰。 ” 黑澤一郎:“你不是在當地司法界有很多故交朋友嗎?不如請他們出來幫忙解決?” 凌正道:“嗯,都請了,沒什幺效果。 ” 黑澤一郎:“為何?你們中國人不是有錢就好辦事嗎?難道你沒帶夠錢?” 凌正道:“現在不同以往了,中國政府正致力于反腐倡廉,追求司法公正和司法透明,過去的老朋友現在不敢這幺明目張膽的插手幫忙了。 況且馬云龍這幾年,廣施錢財,結交朋友,包括我的朋友們,他們現在保持中立,不想介入其中。 ” 黑澤一郎:“沒想到馬云龍在當地勢力那幺大,我們干脆用外交途徑解決算了,中國人歷來對外國人客客氣氣的,不想陷入國際糾紛中,總愿意息事寧人。 ” 凌正道:“沒用!馬云龍這個家伙,居然要其它國家的佳麗找本國大使館,控告人身安全受到佐藤他們威脅的訴訟,現在已經演變成了其他國家對日本的抗議。 何況,現在中國富強了,在外交事務上比以前強硬很多,不好應付呀!”黑澤一郎見到凌正道愁眉不展,心情不好的樣子,再商量不會有什幺結果。 旁邊的李善正聽不懂日語,冷落了他倒不好,反正不關他的事。 于是跟身旁的女翻譯嘀咕幾聲日本話,讓她安排好李善正他們去休息。 然后轉過身,拍了拍凌正道肩膀,安慰他不要太著急,大家回去再想一想解決的辦法。 凌正道忽然抬起頭,對黑澤一郎說:“黑澤君,我好煩!今晚想找個女人陪陪我,你能不能讓小山百合子出來陪我?” 黑澤一郎聽到凌正道的要求,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凌正道想占有這個日本小姐小山百合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是他想阻止,實在是他欠小山百合子的母親太多,有許多不能說的隱情。 小山百合子本人又十分討厭凌正道,不愿意搭理凌正道。 他反正是不能應凌正道的要求,準允凌正道強行占有小山百合子的。 黑澤一郎只好說小山百合子是正經女孩子,想要她以后真心實意的跟你,得耗費些心思追求才可以。 今天想讓女人陪你,不過是很簡單的事情,這里的女人隨便他挑。 凌正道不明白黑澤一郎為什幺要袒護小山百合子?她只不過是代表日本參加選美的佳麗,是他們黑澤組安插在選美會上的一粒棋子,充其量一個絕色的美女而已,犯不著執意阻止他玩弄小山百合子。 是不是老大自己想玩?不像呀,兩人在一起客客氣氣的,老大象長輩似的愛護小山百合子。 何況老大從來不跟他爭女人,只要他喜歡想要的,老大連最寵愛的女人都可以讓給他。 再說,好色的李善正和他的內弟木童清,跟隨著黑澤一郎漂亮的女翻譯進到一個很大的房間,里面有一個年紀大約有三十出頭的女人,站起身子,朝他們點頭哈腰,問有何吩咐? 女翻譯用中文跟這女人說:“紀子小姐,這兩位是大哥的貴賓,今天你可得要照顧好。 ” 被稱作紀子的小姐馬上哈腰“嘿!”的一聲忙表示答應。 女翻譯回身微笑的對李善正說:“先生,到這里來不用客氣,你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她們會盡心照顧你們的,你們盡情的玩吧,有事可以叫我,祝你們晚上玩得愉快!”說完哈腰離開了。 這個紀子小姐看著女翻譯離開后,對里屋拍了拍手,屋子里陸續走出很多穿誘感十足的女人,李善正數了數,媽呀!不多不少總共七位。 懂得中文的紀子小姐,哈腰對李善正他們說道:“尊貴的先生,這七位小姐今晚會盡心待奉你們的,她們是我們從影視公司精挑出來的,你們放心玩吧!”到底人是年輕些,火氣正旺,木童清看到美人,迫不及待的往女人堆撲去,他已經瞄上了幾位最漂亮的。 可他還沒撲到,卻聽后面數聲的干咳聲,馬上意識到自己只不過是配角,主角是他的姐夫—李善正。 不過木童清心中是非常不舒服!他心想:剛才你在會客室跟黑澤一郎享用人rou衛生間,用女人的小嘴來接你的尿,我在旁邊看得都硬起來,正想找地方發泄,這個時候你卻不肯讓我先,太不人道了,哼!改天我在我姐那告你的狀才行。 木童清只是色急了才對他姐夫表示不滿的,平時他深知自己的角色,規規矩矩的不敢搶他姐夫的風頭。 他沒什幺文化,但在海關這種國家級的單位里占據要職,不得不說不拜姐夫所賜。 單位人暗地里數他沒有什幺文憑,姐夫馬上讓人找來一張大專文憑替他遮掩。 他沒上幾天課,從沒上過考場,五年內姐夫從本科到碩士文憑一下子替他辦齊了,是正兒八緊的能上網查到的正規文憑,這都拜姐夫委托他教育界的朋友請人****所賜。 jiejie是年老色衰,難得姐夫這幺好的還“不拋不棄”但如果哪一天姐夫撈夠退位,不受組織管理教育了,他們姐弟倆的未來真是得靠姐夫的臉色行事。 外面的漂亮meimei太多,太誘惑人了,憑jiejie現在這樣子,能穩住原配夫人的位置就很不錯啰! 李善正嚴肅的批評了自己小舅子的行為,正色的說道:“小弟呀,做人要學會無私,不要學得別人這幺自私自利,你得多向我學習無私的精神,把不好的留給自己。 ” 說完徑直走進女人堆中,選其中最漂亮的三個全部歸他所有,剩下四個被李善正稱為最美的留給了木童清,還說自己吃點虧少選點人,大多數他無私讓給自己的內弟。 木童清心想:咯老子!在這里還和我講仁義道德,這里又不是機關辦公室,大家了就是一個,還裝圣人擺大道理蒙我,邊講大道理邊把最漂亮女人挑走了,我呸!不滿歸不滿,木童清還得讓著自己的姐夫,誰要自己的前途是姐夫給的呢?以jiejie現在的年紀和容貌能保住家中的地位就不錯了,自己以后還得多巴結姐夫才行。 紀子小姐這時用比較熟悉的中文,問李善正他們是否要洗澡,剛才吃完“人體壽司”后,服務小姐已經為他們洗了一次,身體干凈著哩。 他們現在就想快刀斬亂麻,趕快將自己膨脹起來的發泄掉。 他們剛剛想拒絕,還沒說出口,紀子小姐跟他說,在浴室玩女人會別有一番風味,問他們要不要試一試?李善正心想:在浴室里玩女人也不錯喲,反正在哪不是玩!于是同意了紀子的提議。 李善正他們被帶到很大的浴室里面,浴室很豪華,墻面上貼了幾幅了人體藝術畫,是具有畢加索風格的。 浴室里有一個較大的浴池,大約能泡十個人左右,鋪著高級瓷磚的地面上,擺著一張很大的氣墊床。 七個在紀子統一指揮下,麻利得扒下李善正和木童清的衣褲。 因為這里只有一張氣墊床,木童清只好被安排到旁邊的塑料凳子上。 木童清看著自己的姐夫舒服的躺在氣墊床上,心里很是羨慕。 三個漂亮的站在李善正頭部周圍,圍成一圈,邊脫浴袍,邊跳著舞,雖然練過但畢竟不是專業出身,有余,姿態太缺乏藝術感,紀子問二人,是洗牛奶浴呢,還是洗麥芽???木童清在海南出差時玩過這種洗法。 知道兩種洗法都是妙不可言, 強烈要求兩種洗法都要,反正不花錢。 當初他在海南選兩個陪洗澡,光一種洗法就要兩千塊錢,相當于他在老家種玉米的全部收入,那個心疼呀!按客人要求,七個盡心服侍起二人,紀子在旁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一邊指揮一邊當翻譯的站著。 木童清沒想到坐著洗還能有如此花樣,四個圍在他的身邊。 一個負責洗他的前面,一個負責洗他的后面,第三個跪著為他洗身體下面。 最絕的花樣,是第四個,頭部鉆進中空的凳子下面,抬頭舔他的股兒下面,一棍二丸,一眼二腚全照顧到了。 四名或用身子或用豐潤的,磨擦著木童清,然后依次輪換著。 當第三個鉆在他凳子下,為他舔下面的時候,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爽得當場繳械投降。 李善正好不到哪里去,三個漂亮分上中下攻擊他的全身,一輪胸交,他的嘴、手和下面都得到充分的享受后,再也支撐不住了,腥臭的白漿當場緩緩流了出來。 紀子看到這種場面見多了,微笑著從袋子里拿出一瓶神油,分別倒進兩邊開攤的手中,一陣擦油撫弄,二人小棍又豎了起來,繼續開戰…… 李善正和木童清二人,直干到通宵,外敷和吃藥都用上了,破紀錄的出了四回,總算將七位搞惦。 紀子給他們二人吃的是日本生產的補品,睡了一夜,還是緩不過勁來,畢竟年紀大了,比不得二十幾歲時恢復得快,不服老不行。 看來班是上不了,這是習空見慣的事,哪個領導不是白天工作,晚上繼續為革命工作忙碌?一天二十四小時忙不過來。 做領導的那個累呀!那個苦呀!你們普通老百姓都難理解我們的苦楚嗎? 不過我們不會辭職,堅決不辭!我們還要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斗,為廣大群眾能過上安居樂業的幸福生活而奮斗,這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不能有任何的退縮。 一群夸夸其談的偽君子,一群禍國殃民的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