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誤成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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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誤成太監 馬云龍的挑逗也許不夠刺激,趙嫣兒未醒,只是從鼻腔中發出沉悶的喘息聲,他不忍心打擾趙嫣兒的美夢,俯身親吻了她的嬌容后,起身穿上衣袍走出到院落。 練了趟不倫不類的武功架式,權當活動筋骨,隨后的輕功練習倒是有了幾分火候,瀟灑自如。 接著揀了幾塊石塊,以樹上的松籽球為目標,飛出去后全部中靶。 舒服的灑出一身汗后,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而后穿上前晚準備好的新衣袍,到相約地方等候文沖。 文沖果然如約而至,二人只是簡單交換意見,他看了看文沖所購禮物,倒是十分符合師兄弟之間的禮物相贈,禮物不貴重,但很貼切。 二人匆匆吃上早飯,就一起上路了。 這三百里地說遠不算遠,說近也不算近,二人坐著馬車快馬加鞭,中間只休息了二次,至午后申時才到達南昌侯府。 二人準時赴宴,馬云龍第一次見南昌侯印象頗好,濃眉大眼,骨骼寬大,肌rou雄健,說話直爽,有股英氣。 這南昌侯盡管是馬云龍的師兄,但相互間從來沒聽說過,二人見面為了拉近關系,都不約而同地談起師門中的情況。 南昌侯是鬼谷子第十三弟子的首座徒弟,他的年紀比馬云龍的三個師父要大上二十來歲,但因輩份上的關系,他盡管年紀大馬云龍許多,但還是以平輩相處。 馬云龍將鬼谷子寫給他書信錢的最后一段,交給南昌候閱覽,目的是確讓他的身份。 鬼谷子的筆跡只有縱橫派的弟子識得,筆力鬼詭,變幻莫測,猶如宇宙中的星斗流云,當今世上唯有祖師爺能寫得出。 南昌侯看了幾句,當場就確定馬云龍是他的同門,而且極受祖師爺器重,態度大為轉變。 賓主雙方客套幾句后,南昌侯客客氣氣的挽著他的手,雙雙落坐在主宴席上。 會談十分順利,南昌侯沒談多少條件,就跟馬云龍簽定了君子之盟,還舉行軍中流行的割腕滴血,歃血為盟的儀式,表示大家真誠合作。 禮畢后,南昌侯拍拍胸脯保證,只要他在,任何人別想動他師弟的財產一塊。 馬云龍向師兄敬酒,感謝他的聯盟。 二人正說著,南昌侯的管家進來稟告,說請來的北濟侯家人已到。 代表北濟侯李義忠來的是他的二公子,這小子走起路來發虛汗,一付體弱的樣子。 他的到來馬云龍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明白南昌侯的用意,別看南昌侯五大三粗的,其實是心細如發之人,此舉請北濟侯赴宴,參加他跟馬云龍的聯盟儀式,無非是在警醒北濟侯別輕舉妄動。 北濟侯有傷在身不能來,他的二公子代表他來,效果是一樣的。 馬云龍當然認識這二公子,他上前施禮客套幾句。 這二公子當馬云龍是神人,他見到馬云龍很是高興,不用馬云龍問,自動說出他的父親現在傷勢恢復很快,只是身體大不如前,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才會徹底康復。 他正好也想請教馬云龍,為何這二天刺客如此猖狂,連續殺了他的十幾個得力手下,他的性命也差點丟掉。 馬云龍騙他說,可能是刺客中了他的催心咒,變得失態瘋狂,這是刺客命不久矣的癥照。 這二百五公子果然相信,連忙施叩謝大禮!宴會上,南昌侯頻頻向馬云龍敬酒,師弟長師弟短的,還悄看請到第一文學悄的問馬云龍是否得到祖師爺長生不老的秘訣,馬云龍說他功力尚淺,祖師爺還沒向他傳授秘訣,待時機成熟再向祖師爺請教。 南昌侯連敬酒求馬云龍,以后有了秘訣可別忘了他這個老師兄。 南昌侯對北濟侯的二公子較冷淡,他知趣的敬了幾杯酒,獻上賀禮后,推說路途遙遠,回去要待奉老父,不打擾他們師兄弟敘舊了,說完告辭而去。 南昌侯因為要為他做皇妃的女兒接駕,他將女兒接到府中還有許多接駕工作未做,所以他也沒耽擱多久,就致歉離開,留下他的兒子陪酒。 他兒子年紀比馬云龍還大上幾歲,但若論輩分肯定是馬云龍大一輩,所以南昌侯兒子以師侄身份,恭敬的接待這個年輕的師叔。 馬云龍喝醉了,不知道以后的事,當他尿急酒醒時,已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內。 他不熟悉這里的情況,摸黑找不到便盆,只好跑到外面去撒。 外面是回廊的木質結構,不方便便溺,所以他只好展開輕功,飛縱到外面去尋找方便的地方。 找到了一個草叢茂密的地方,他就急不可耐的掏出鳥兒狂撒出來。 那尿柱因為漲滿的緣故,比平時射得老遠。 他有些得意的指揮這泡尿柱,左右揮舞著,腳步不斷向前移動,好像他就是辛勤的園丁,要澆灌這片綠色的生命。 他正尿得爽時,忽然從草叢中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叫喊:“大膽奴才!膽敢把尿撒到本公主身上,是哪個狗奴才敢如此大膽?” 馬云龍被嚇了一跳,尿差點被縮回去,他呆呆的托著鳥兒搜尋草叢中的聲音。 很快,從草叢中冒出一個女童來,她身材嬌小,好像還沒發育似的,穿著古代女童應穿的衣裙。 這個女童手里拿著一個小燈罩,一臉怒氣的樣子。 她發現馬云龍托鳥撒尿的樣子,“咦!” 了一聲,走上前來用燈照了照,然后說:“你這個狗奴才,你們太監撒尿都是蹲著的,跟我們女孩一樣,宮里能站著撒的,只有我的父皇和我的扶蘇哥哥,你這個狗太監為何站著撒?” 她問的話很蹊蹺,男人撒尿不是站的撒,難道跟女人一樣蹲著撒不成?除非他不是男人!“喔”對啦!難道她指的是太監?她把我誤成了太監,她是什幺人?剛才聽她的口氣,好像是什幺公主似的,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南昌侯那個皇妃女兒帶來的。 馬云龍被這個女童誤成太監,心中不悅!甩出一句話來:“你才是太監呢,我站著撒尿干你何事!” 說完轉身便往回走。 一路上他發現這個女童在跟蹤他,也沒多在意,心想:“一個小丫頭有什幺好怕的!” 馬云龍這一疏忽差點釀成大錯。 他回屋后,什幺都沒想,倒頭就睡。 睡夢中他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說話聲,費力的睜開眼,恢復些意識后,猛然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束緊一樣,呼吸有些困難,他用力一掙,從手臂傳來一陣生痛。 他大驚失色!抬頭睜開眼往自己身上一看,發現他的身體被五花大綁,他使出全部力量想掙脫,但他越用力手臂越疼。 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你這個狗奴才別費力了,本公主是用牛筋給你捆上的,你越用力箍得越緊。 ” 馬云龍聽到聲音,這才打量起周圍情況,只見剛才見過的女童和一位使女打扮的人坐在床上看著他。 馬云龍喝道:“你這個小丫頭為可綁我?快快給我解開!” “大膽!竟敢命令我們公主!” 旁邊的使女嬌喝道。 “公主?你是哪里的公主?” “她是哪里的公主?有你這樣問的?現在是始皇帝陛下統一下的秦國,我們公主當然是始皇帝的秦國公主。 ” 使女插話道。 “喔!原來是公主殿下,失敬了!公主殿下為何要捆綁在下?”馬云龍確認了這個女童的身份,語氣緩和下來。 “捆綁你是因為你剛才的無禮!本公主正在抓蟈蟈玩,可你卻尿了本公主一身,還把蟈蟈給嚇跑了。 問你太監如何能站立流尿,你竟敢頂撞本公主,還一走了之,該當何罪!” 這小公主忿忿不平的說道。 “在下不是太監,如何不能站著撒?在下剛才只是聽得不妥,有些冒失得罪了公主,望公主見諒。 ” 馬云龍解釋道。 “你不是太監?你騙誰呀!本公主自小在宮里長大,知道男人除了父皇和我的哥哥們可以站著撒之外,其他服待我們的男人都只能蹲著撒。 你別抵賴!我可以叫小安子跟你比一比,讓你原形畢露。 小安子!” “喏!” 從床后面閃出一個太監來。 “把袍子給脫下來,露出你那個東西來。 ” 小公主命令太監小安子。 “公主殿下,奴才的東西丑陋的很,恐污了公主的眼睛,饒了在下吧!” 太監小安子為難道。 “你啰嗦什幺!公主叫你脫就脫,我們做奴才的不能違抗公主殿下的旨意。 ” 旁邊的宮女叱責太監小安子。 “諾!” 小安子應完,難堪的脫下下身的袍袴,露出他的私密處,這個太監的胯下沒雞把兒,只有半個大姆指長的rou條,蜷縮在那里,周圍光禿禿的。 小公主對宮女使了個眼色,這個宮女就上前扒光馬云龍的下身。 這宮女扒光馬云龍的下身,往那一瞧,大驚道:“公主殿下!他真不是太監呀!他長的那根東西跟皇上和王子們是一樣的!” “是真的嗎?他不是太監?” 小公主也驚奇的上前來瞧。 馬云龍為了能顯示他的男人實力,證明他不是太監,于是腦中浮現出跟女人zuoai的場景,胯下的雞把兒很快的頂立起來。 兩女皆大驚失色的驚叫起來。 特別是那個宮女叫道:“真的耶!他可以和皇上一樣跟我們女人做那種事!” 公主奇道:“做什幺事呀?” “前些時皇上來宣娘娘伺寢,奴婢剛好輪到在旁伺侯,奴婢就看到皇上頂著這根東西,進入到娘娘的那里,當時娘娘很是興奮,聽得奴婢面紅耳赤,下面濕濕的。 ” 宮女回答完,用手指了指她的私密處。 而后又說:“后來奴婢問過其它jiejie,她們笑著告訴奴婢,宮中的女人都希望做那種事呢!” “這個本公主知道一些,曾親眼偷看過扶蘇哥哥跟他的妃子做的那種事,當時跟你一樣,下面濕濕的,很是興奮!” 小公主說完,忽然想到什幺,側身對太監小安子說:“你這狗奴才還不回去!倘若你敢將今天之事說予母后聽,小心你的狗命!” “喏!” 小安子聽后,慌 忙抱著他的衣袍出去了。 小公主見小安子走后,對看請到第一文學馬云龍詭秘一笑,然后從身上掏出一把青銅短劍來,說道:“你現在不是太監,本公主用這把劍把你的東西割下來,讓你成為真太監!以后你也像太監一樣蹲著撒尿,你說好不好?” 馬云龍聽到這小公主要對他實行閹割,心急的他連忙呼叫“救命!” 但已經來不及了,他剛喊“救”字,就被小公主用一顆布巾塞進了嘴里,呼喚不出聲音來,只能發出“唔唔”的悶叫聲。 小公主處理完,然后晃動著手中的短劍,另一只手握住馬云龍發硬的雞把兒,往根部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