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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師,您把男主寫的跟澤恩同名?不會串戲嗎?” 怎么可能不會! 她起初每次夢到有人叫紅衣男子澤恩都會特別出戲,尤其最近還解鎖了魔頭身份。 一想到她整日寵著的寶貝小紅鳥跟那個大魔頭同名,總有一種破了某層壁的感覺。 可她又不知道具體是哪個ze,哪個en,只能聯想到她家小紅鳥的名字,挑了好久也沒挑出個喜歡的字,便就這么用上了。 梁蕊摸著下巴想了想:“澤恩的名字雖不像個鳥名,但用在人身上還挺好聽,有股高深莫測的大氣,做個仙俠男主名最適合不過?!?/br> “行啊鐘老師,牛?!?/br> 掛斷電話后鐘夏夏去洗了個熱水澡,刷了會兒微博蜷進被窩睡覺。 待她熟睡,那個被她放在床頭的安神香囊慢悠悠飄出一縷青煙,在床邊化作人形。 赫然是那天晚上跟竹如君尋求合作的妖嬈女子,蔓七。 蔓七坐在床邊俯身向前,撐在鐘夏夏上方仔細端詳著她的臉,越看越心動。 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要這么一張臉有何用,百年過后黃土一抔不是暴殄天物? 還不如給了她。 “小姑娘,作為報答,姑奶奶我替你活完下半生,也不枉你來人間走一趟,如何?” 她自顧自說著,最后難忍愉悅的笑起來。 竹如君這人不愧是神明,雖不知他放著好好的神仙不做跑到凡間當勞什子導演干什么,但有了他的幫助,近這姑娘身可容易多了。 只是她沒想明白,區區凡人而已,從何而來的庇佑?令世間諸邪皆無法靠近。 不過不打緊,等她占據了這副身子,那庇佑自然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日后再不用費盡心機去吸食那些普通人的精氣修煉。 蔓七抬起右手,緩緩落在她頰邊,想要感受下這膚質是否如自己所見這般細膩。 可她手還沒碰到,就被一股力量猛的掀翻在地,摔到了距床最遠的角落,心肺驟縮劇痛,喉間腥甜,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她恐懼于來者的強大神力,似乎,與這姑娘身上的力量如出一轍。 究竟是誰? 余光看到床邊站了個人影,她忍著劇痛抬頭看去,卻被那人的容貌所驚艷。 下一瞬,那口被她吐出的血竟從地上飛起甩到了她臉上。 “別污了她眼?!蹦侨藛⒋?,緩緩向她這邊走了幾步,紅色長袍曳地,神情如看螻蟻般不屑,“什么臟東西也敢來打她的主意?嫌死的不夠快嗎?” 澤恩目光下移,看清她手上的珠串,譏笑道:“我當他有什么能耐,原是拿了神界的寶物?!?/br> 蔓七驚恐的看著他掌心逐漸聚起的紅色火焰,但被他禁錮著根本跑不了,慌亂的正要求饒,卻見他突然停了動作,神情愈發躁郁。 察覺到身上禁錮的力量松開,她迅速將手覆在珠串上面,接著神力消失在原地。 澤恩手背青筋暴起,怒氣未消,耳邊卻再次傳來言樞的聲音:“你若還想等著西王母回來談條件,就再忍幾日,此時絕不可殺生?!?/br> 他站在原地平復了半天,轉身坐在床邊,將頭埋進她肩窩。 心疼、懊惱、盛怒等各種情緒交織著,他幾乎快要克制不住自己與生帶來的暴虐心性。 雙手箍著她腰的力道逐漸失控,許久才慢慢緩下來。 “瑤瑤,對不起?!?/br> “都怪我?!?/br> “是我錯了……” 他無數次懊惱到想殺了自己。 若不是他,他的瑤瑤根本不用受這樣的苦。 —— 身邊的男子再如何悲戚難過,鐘夏夏也察覺不到,她陷在自己夢中,終于看懂了澤恩曾經的故事。 天地初開的洪荒時期,萬物新生。 萬年后,四海平定,六界劃分,各族皆在繁衍生息,眾神尚未全部歸位。 八大神山之一的南岳山坐落在南邊一方福澤之地,山中靈氣氤氳,生出了許多精怪奇獸。 某個深夜,南岳山最偏遠的一處山脈上悄無聲息結了顆蛋,比狐貍還要大些,通體血紅,引來山中各類精怪圍觀。 它任由風吹雨打、精怪玩鬧嬉戲,也沒有半點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蛋殼終于裂了一道細縫。 又過了許多天,裂了兩道。 就這么時不時裂上一道,逐漸的,里面那只小家伙總算露出廬山真面目。 一只赤紅長尾的小鳥,頂著少半蛋殼直起了身。 它模樣長得罕見又漂亮,可就是脾氣不是太好,也不安分,拖著長尾跑遍了南岳山各個山頭,兇巴巴的啄那些想要上前靠近它的精怪們。 十足的小刺頭。 直到某天不小心掉到山神府邸,驚動了南岳山神。 山神白發白須,著一襲寬敞白袍,仙風道骨寬厚和藹。 見到了它,任由它氣呼呼的啄了自己幾口,笑著俯身拍拍它頭:“你這小家伙何時來我南岳的?嗯?” “天生神骨,靈根聰慧?著實是個罕見的,嘶——就是不知你究竟是個何物?似鳥,又非鳥?!?/br> 悄悄輸入神力探他靈根的山神突然面色一凜:“你怎的還生來帶了魔性?!” 第23章 第二十三根羽毛 那些屈辱和背叛?!?/br>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