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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桓這個主子對他向來照顧,溫家地方又大, 所以他不必和別的侍人擠在一起,而是有幸分到了一間自己的屋子,還是個僻靜之所。 “唔……” 捧著自己衣裳, 正打算回去的文喜, 忽然聽見草叢的方向傳出一聲呻.吟。 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想的,反正放下東西就悄悄湊了過去, 走近之后赫然發現, 躺在草叢中的人居然是珮蘭! “蘭管事, 你怎么在這里?” 他走上前去, 蹲在她的身旁, 沒敢輕易觸碰她。 然而珮蘭卻迷迷糊糊的抬起頭, 眼睛半睜不睜的似乎想辨認他是誰,然而她眼中卻沒有一絲神采, 竟然是已經看不見了! “救,救我……”她抬手摸索著,最終抓住他的腳腕。 被她忽然間的觸碰搞得一愣, 文喜差點都要跳開了,可惜她抓得太緊,縱使他兩只手用力去掰,也沒有掰開。 這可如何是好? 文喜一時沒了辦法,只好湊近些和她溝通,“蘭管事,你已經在府中了,很安全的,我這就叫人來救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后者雖然意識不清,眼睛也不好使,但卻知道抓住的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且還含糊的說著:“你走,你走了就沒人救我……” 文喜也真是佩服她,真是萬萬沒想到,聰明一世的蘭管事,也有與他家主子一樣傻的時候。 無奈他只好拉扯著她空閑的那只胳膊,讓她搭在肩上,“我不走,那你稍微用點力,讓我把你扶到有人的地方可行?” 離這里不是很遠就有個護衛,只要他的喊聲能透過去,就能有人過來救援。 珮蘭似乎聽懂了他這句話,又或者是手上有了依靠,猶豫了一會就松開了他的腳腕,然后費力的坐起來把整個人都重量壓在他身上。 緊接著嘴里還念叨,“走,走吧……” “你這樣我哪走的動!”文喜憋足勁猛的站,都沒站起來,還差點翻白眼,頓時心中多出一股無名火,抬手就錘了她一下。 哪知道現在兩人的動作太奇特,他沒注意,直接錘到了她那軟白上。 按理說,女人的那一對兒,與男子下面那一個,都是屬于致命點的地方,若是遭到擊打,肯定是會疼的。 然而珮蘭被他打中并沒叫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在他耳邊悶哼了一聲,登時就把他給聽立起來了。 這還了得?除去聽主子墻角的時候,他還沒有這般的反應,頓時就羞紅了臉,愣在當場不知該怎么辦。 墻角聽了那么久,可是實戰卻一次都沒有哇。 珮蘭那邊可沒像他似的這般僵硬,剛才錘那一下似乎打開了什么開關,讓她借著力直接攀附上他,二話不說就抬手勾起脖子吻了好一會。 文喜雖然是侍人,但跟著孟桓也沒干什么力氣活,此時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這么任由她親著。 他本身心里就有珮蘭,因此雖然被她神志不清的親了,但也不是完全不愿意的。 于是乎,在她親完之后他湊過去問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是誰?珮蘭用了良久才回答道:“文喜?你是文喜!” 文喜聽到她準確說出自己的名字便笑了,拉扯著她又親了一會,親的兩人皆是有了感覺。 他說:“蘭管事,你這樣子像是中了使人情動的藥,若是不解開,恐怕會傷及身體?!?/br> 他也算見識過主子與家主用熏香時的場面,大抵也是這個樣子的,只是那熏香作用在男子,而珮蘭中的卻是針對女人的藥。 對方的神志似乎更加混沌,完全沒有思考了,只是呆呆的攬著他,像是沒聽見他說的話一般。 他有些生疏的觸及那軟白,果然見她更加激動了些,不自覺臉都要紅透了。 “我,我倒是可以幫幫你,只是你莫要嫌棄我便好……” 他的身份特殊,從前當過家主的預備通房,后來又給主子做小侍,總之一路下來都是個奴才命。 然而珮蘭雖然是家主身邊的管事,但她可是有正經官身的人,單拿出來在小縣城中娶縣令的嫡子都綽綽有余。 更何況是配他……他自己都覺得不配。 所以以往就算喜歡,文喜也不敢有所表露,生怕被她聽見嫌棄,那豈不是更加讓他傷心。 可是今天這樣的好機會,他若是錯過了,恐怕就真的一生都與她無緣了。 文喜一咬牙,最終定下決心,扯著她的手環在自己腰上。 “蘭,蘭管事,我不求今日之后你會對我如何,我之所以這么做,只是怕以后想起時后悔而已?!?/br> “你知道是我也好,不知是我也罷,今日我便救定你了!” 珮蘭沒見聽他絮絮叨叨的話,但卻對他湊上去的嘴很感興趣,幾乎是毫無章法的啃個沒完。 文喜以為他只要拉開水閘,后續的事情就能水到渠成,然而哪知道珮蘭竟然是個童女,半點經驗也無,只會急切的扯著衣裳,然后啃的他嘴皮子冒血。 越著急越辦不成事,現在倆人還在外面,他四處張望著怕有人路過,一邊緊張的牽引她做對的事。 “咱們,咱們能不能找個屋子……”他逐漸沒了力氣,但是看著天色漸深,覺得總在外面也不是辦法。 畢竟等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后,府中巡夜的便會開始行動,早晚會巡邏到他這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