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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這些,也不再繼續發脾氣了,而是趕緊說道:“什么真的假的,我就是孟桓!” 這個他還是很有底氣的。 溫昭昀危險的看著他,二話不說就把人掰著后背朝她,“真孟桓股間有一顆紅痣,只有一直照料他的老侍人知道,你沒有……吧?” 有的,他有。 “呵,沒想到這等細微之處你都造了假,果然不是一般人?!?/br> 孟桓這樣撅著相當的別扭,又很難受,趕緊動彈著掙扎,但依舊是徒勞。 他紅著眼睛回頭怒道:“你神經病嗎?我就是如假包換的孟桓!你愛信不信!” 哦?溫昭昀認真打量著他憤怒的表情,發現一絲偽裝的痕跡都沒有,便開始忖度他是說了真話,還是裝的太真。 一時間,冷靜與暴躁兩種情緒分列兩人臉上,顯得那么不同。 前一刻兩人還在熱乎乎的親昵,后一刻就已經劍拔弩張了。 孟桓被摁的難受,在她放開之后趕緊跌坐回木桶里的矮凳上緩解,表情忿忿然。 他一眨不眨的盯著正在思索的溫昭昀,等她說些什么。 “罷了,你不說也沒關系,我早晚會查到的,此事不急,你便現在這屋子里……好好思過吧?!彼龅恼酒饋?,二話不說邁出木桶披上衣袍朝門外走。 同時,在她走出去后,門外傳來一聲久違的落鎖聲,直直鉆進孟桓耳中。 她又把他給關起來了。 第32章 情況似乎不妙 小郎和一女子總是單獨說…… 這回不止不讓他出青竹苑, 甚至直接把他鎖在了屋子里,不讓踏出房門半步。 孟桓白天想見陽光,也只能在窗戶邊看看, 剩下的一概不要肖想, 就連在他屋里放著的話本都被收走了。 文喜更是只能在門口把東西放進來,不能進去伺候。 溫昭昀是真的生氣了, 非常生氣的那種。 她再次出現的時候是第二天晚上,與他云.雨一番后就直接抬腿離去,溝通交流幾乎沒有。 如此循環往復了幾天,孟桓終于憋不住問她到底要怎樣, 她便言道要他懷上孩子之后才能重獲自由。 這話可讓他慌了神,他怎么能懷孕?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他硬氣的懟過,也軟聲軟語的商量過,乃至于還伏低做小的祈求過, 可這些一點用都沒有。 溫昭昀是鐵了心要讓他懷孕。 她關了孟桓整整一個月, 每天晚上固定都會到,做完之后就毫不留戀的離開, 也不讓人與他多說話,只讓他與她接觸。 這是一種極端馴服人的方式, 若不是這次他的身世以及抗拒激怒了她,溫昭昀也不會在自己男人身上用這樣的方法。 她在努力讓孟桓揣崽的時候,也有派人去調查孟家背后之人。 其實這樣的調查從他入府開始就有, 只是當時她不是很在意, 就只派了兩個人簡單的查了一下家世,別的一概沒查過。 待后來發現不對勁之后,才開始慢慢正視起來。 而這回,她派出了自己最信任的一隊家臣, 那可是幫女皇查過貪官的一批人,在當朝還沒有查不出的東西。 可探查了許久,孟家的背景干干凈凈的,背后并無什么人支持,而孟桓性格改變的原因也沒弄明白。 難道有些人真會突然性格大變?她只能這樣猜測著,再想不出什么別的原因。 溫昭昀從沉思中脫離,待整理完桌案上的公文后,已經是月上中天。 她抬頭看著窗外的圓月,提起燈籠便去了青竹苑。 前半月時孟桓還有反抗,然而再往后些的時候,他知道是真的爭取不到自由,也就不做徒勞的抗爭。 而最近這幾天,他的狀態更軟了一些,話也不怎么說了,沒有往常的活力,每次她去的時候,都能看他坐在門口等著她。 溫昭昀推開那扇門,正好見他匆忙站起走過來迎接,心下十分滿意,將燈籠放在一邊后,轉身關了門。 而孟桓已經從背后順服的抱住她,臉輕輕的貼在她肩上,微微蹭了蹭,“妻主今日來的好早?!?/br> 他不愿叫她妻主,用黑布條蒙眼蒙了兩日就愿意叫了。 溫昭昀微微露出一笑,但卻沒說話,環著他往里面走,少言少語也是馴服人的關鍵。 孟桓知道她的意思,邊走邊為自己寬衣解.帶,反正每天都要經這么一遭的,早完事早休息。 他衣衫解到一半,忽然感覺胃里很不舒服,都沒等反應,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就上頭了。 話都沒法說,他連忙提著裙擺跑到一邊作嘔,沒吐出什么東西來,但也站在那嘔了半天。 溫昭昀不端架子了,轉身端起桌上的茶壺送過去,輕輕替他拍打著后背順氣。 “吃壞東西了?” 孟桓漱完口,抬起臉望向她,嘔的有些眼淚汪汪的,隨后搖了搖頭,“不是?!?/br> 應該是他最怕的那事,“我這月癸水沒來,已經遲了六天……” 到底還是懷了嗎? 想想也是,他整日被她摁著做,有孩子是早晚的事。 想到這里,他抵觸還是一樣抵觸,害怕也是一樣的害怕,但卻沒從前表現的那么過激,安安靜靜的倒一時叫人看不出真實想法。 溫昭昀眉目中染上隱約的喜色,繼續拍背幫他順著氣,“請個醫者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