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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像個毛頭姑娘似的,不講究任何技巧,只一味的索要。 “溫昭昀,溫……昭嗯……”孟桓哼哼唧唧的變了調,說話也變得不連貫。 其實不適也只有一點點,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而且也不用他干體力活,躺平做條咸魚就好。 他就過不了心里那道坎,他可是個純爺們,怎么能像只貓似的癱著喵喵叫呢,不行,他要反攻! “你累不累?哼……還是換我來吧?” 溫昭昀沒說話,把他拎起來抗到椅子上坐好,還順便扯開他的發帶,物盡其用的綁住雙手。 “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說話??!做這事男女之間也要平等的好不好!”雖然他渣,但好像也沒強迫過誰吧! 溫昭昀抬手在孟桓臉蛋上捏了一把,手掌摸著側臉下滑,拇指按在他唇角,“乖一點,別出聲?!?/br> 她喜歡他,覺得他是個有趣的男子,平時總能說些語出驚人的話,嘰嘰喳喳的她也并不覺得吵。 但在做這事上,她還是喜歡安靜一些的,會臉紅,會端著架子憋著不出聲的。 就像那樣……明明是很可憐沒人愛的庶子,卻還要裝的很堅強,明明很舒服,卻因為怕失態而不敢出聲。 她能一眼看透那人的脆弱,她亦愿意抬手幫他擋下所有風雨。 可惜那天還沒等到,他就故去了。 “孟桓啊,男子要含蓄一點才可愛,你要是再話嘮,今天晚飯就別吃了?!彼绱司?。 孟桓想都沒想,就在吃飯和尊嚴之間做了選擇,飯可以不吃,但他一定要成為掌握節奏的那個! “什么可愛什么含蓄?沒有!你要是再強迫我,我就,我就不配合了!” 他自覺還是能控制自己的,到時候就叫她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看她還怎么辦。 溫昭昀好笑的看著他,“你大可試試,看是不是真能控制?” 她不想聽他說太多話,因為那樣這張臉就會和她印象中的那人剝離開,變的不像那人。 所以她干脆用絲絹堵了他的嘴,認真埋頭做自己的事。 孟桓氣的閉上眼睛,使勁去忽略那種感覺,并控制著想早點結束,可是他發現他不能,他久的離譜。 他盯著溫昭昀看,希望從她臉上讀出些什么,然后在被她抱起再次轉移地點的時候,驚鴻一瞥到桌上燃著的香爐,那裊裊輕煙看起來竟透著一絲胭色的旖.旎。 他屋里可從來不點香的,她是什么時候搞得那東西! —— 孟桓雖然話嘮,但他還是吃上了晚飯。 不過不是在平常的飯點吃的,而是在深夜,約莫九十點鐘的時候,半靠在被窩里吃的。 在一旁布菜的文喜眼都不敢抬,因為他一進門就看見小郎雙眼通紅,嘴唇也反常的嫣紅,被疼愛的痕跡十分明顯。 他雖有心傍上家主,可卻還是個清白的,哪見識過這等場面。 幸虧家主走了,不然他可能會更不自在。 孟桓泄憤似的啃著饅頭,看文喜手上空了,抬手指向矮桌的位置,“把那上面的香爐給我扔了!扔院門口去!一會再把屋里都找找,但凡是有香味的都扔出去!” 斷斷續續差不多兩個時辰,他真的很崩潰,一度覺得自己這樣被用會壞掉。 溫昭昀這女人有毒,他反抗,她壓制,后面他都服軟了,可她還是那樣!更魔怔了似的!她不是人! 也不知道那香料有沒有副作用,會不會透支身體,明天一定要請醫者過來看看,最好開點人參鹿茸什么的補補。 第二日。 孟桓還沒睡醒,外頭就一陣吵吵嚷嚷的,說是來了一位男太太要見他,此時已經在西廂等候。 文喜端著盆從外走進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也摸清孟桓的脾氣。 知道他雖然平時口無遮攔,但卻是個沒架子的,并不怕他發火,放下盆之后直接把人從床上拽了起來。 文喜拿溫熱的毛巾幫他敷在臉上,輕緩的擦著,“小郎快醒醒吧,男太太已經來了一段時間,您再不見可真有些說不過去?!?/br> 家主竟然這般看重小郎,專門從外面請來男太太教導男德,他聽說,那位太太很有名望,教過不少大官家的嫡子,如今就這么被家主請來教小郎了。 “珮蘭大人說您可以叫那位太太柳老師……” “什么男太太柳老師的?一大早整什么幺蛾子?”孟桓聽他念叨已經有些清醒,皺著眉問到。 文喜眨眨眼,彎腰把水盆端走,嘴上說著:“就是家主安排來教您男德的老師啊?!?/br> “難得?” “是男德?!?/br> “男德?!那是什么鬼東西!” 孟桓猛然站起,男德他在現代也聽說過,據說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編出的破玩意,他現在要去學那個?開什么玩笑! 他衣裳都沒換,就穿著一身褻衣大刺刺的出門走進西廂,對那位正端坐的柳姓男子說:“老子不學,你愛上哪上哪去,別在我院里呆著!” 文喜捧著衣裳隨后跑來,就看見屋里倆人大眼瞪小眼,還沒了解情況,就被孟桓指揮,“文喜,把這個姓柳的給我趕出去!” 溫昭昀真是在挑戰他底線,昨天用藥,今天派人教男德?她這樣的女人也就生在女尊,要是生在現代,呵。 柳舒整理衣角從容站起,上下打量孟桓一眼道:“粗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