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瞧得起你
三人商量好之后,便轉身各忙各自的事情。謝語書也是在想著自己的方法,怎么樣才能夠可行。一邊的云景卻是不緊不慢的陪在她的身邊。 謝語書笑著說道:“你也是一個大忙人,還這樣忙里偷閑,羞不羞?” 云景還是沒羞沒臊的說道:“陪我自己的小娘子,有什么可以害羞的?” 謝語書依舊是沒好氣的說道:“難怪你是這樣的,在別人面前一副假正經,心里窩的面前就本性暴露了?” 云景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了,怎么可能不在自己的娘子面前展示一個真實的自己?若是我在你面前還是正經的樣子,你會不會生氣?” 謝語書撅著嘴說道:“當然……是不會了。這些事情你是真的想太多了,我可是對于你是什么樣子,沒有任何的要求,只要你別煩我?!?/br>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終于回過頭處理現在的當務之急,之前的玄黃教引起來的事情本來就夠大家受的了,現在又冒出來了這些事情。 這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你覺得這些事情到底是僅僅只是一個玄黃教,還是后面存在著一個更大的預謀?” 這樣一說,云景也是想了很久,所說是沒有關系,但是出現事情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與邊疆問題糾葛,總是有些若即若離的關系,還真是撲朔迷離。 云景想了想說道:“若是按照你的想法來說,可能性就是很大了,所以這一次的計劃也是必然要執行的?!?/br> 安排好了在皇宮中的人手,兩個人又在朝中的大臣中傳播了一些流言。至于說為什么能夠傳遍整個朝廷,也是作為一個醫生的基本素質。 馬窖中的馬廝一個人嘴中的嘟囔,一定會讓所有下人都傳遍這個消息,再加上許多的細作都是喜歡在下人口中了解信息,這就是達到了物盡其用。 沒過幾天,坊間傳聞對于皇上已經身受重傷,命不久矣的傳聞已經是徹底的傳來了,龍閆也是一個戲精,提前準備好,在上朝的時候咳出血來。 眾大臣有人驚慌有人喜,龍閆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但也不是很生氣,只不過是明白了這個朝堂之中進來了許多魚目混珠的人。 云景也是站在一邊觀察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邊境外面便是傳來了許多的捷報,甚至于有人要攻打照國。 龍閆后面的幾天都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不適”不上朝,朝堂中的一個原本是正三品的官員,得知了這個消息在夜晚便開始了自己的計謀。 云景和謝語書一直都在嚴密觀察那一日有異樣的人,而那個正三品官員卻是將自己的信封放在了后院的一塊石頭的下面。 剛走不久,便是又看到了一個黑衣人翻墻而入,云景一直都是一邊仔細的看著這個情況,等待著這個男人離開的時候,一把將他抓住。 回到了地牢中,云景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個人眼神中的堅定,笑著說道:“有什么要說的?” 男人還是不說話,云景讓人用鐵烙放在他的身上,但還是沒有多少反應。男人依舊是不會多說什么。 過來尋找云景的謝語書,帶著許多的吃的說道:“云景,你有沒有餓?我給你帶了一些吃的。吃完了在做事?!?/br> 云景還是有一些不明白的,但是看到謝語書的表情,又笑著說道:“好,娘子給我的,一定要吃?!?/br> 打開之后里面全是炸雞薯條還有蛋糕,一樣又一樣的菜讓那個黑衣人奇怪又嘴饞。依舊是忍著,云景也是沒有見過炸雞還有薯條,嘗試的吃了幾口再加上了謝語書的胡椒粉。 不一會兒整個監獄中都是這個味道,就連一邊的小廝都是嘴饞的不行。謝語書笑著看著那個黑衣人說道“你想不想吃點兒???這東西很好吃的?!?/br> 說著還將桌上面的一個雞腿放在了男人的口邊,那人也只是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還是轉過頭去。 謝語書還是笑著看向了云景問道:“你問了他這樣久還沒有什么消息?” 云景搖了搖頭,看到這兩個仿佛是對自己無計可施,男人得意的說道:“不過是一些皮rou之苦,你們想知道的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br> 謝語書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想讓你受一些沒用的皮rou之苦,真正想讓你求饒的東西,一定是不會讓你疼得?!?/br> 謝語書招了招手讓一邊的監獄官過來把這個人綁在椅子上面,兩個腿卻是繃直的。謝語書脫掉了這個人的襪子,手中的小羽毛輕飄飄的在這個人的面前揮舞。 男人更加不屑的說道:“我連割rou都不害怕。你這真是太瞧不起我了?!?/br> 謝語書彎著腰小聲的說道:“你真的覺得我瞧不起你?那你錯了,一會你想哭都哭不了?!?/br> 男人還是不理解,謝語書詭異的笑著,手中的羽毛還是在不停的扒拉。那人起初還是能夠忍受,越往后笑聲越大,周圍的人都有一些害怕。 男人才過了一刻鐘便笑暈過去,云景走過來說道:“你這個法子,還真是不講武德?!?/br> 謝語書笑著說道:“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什么樣的手法都可以,你學會了嗎?” 云景摸了摸自己小家伙的頭,拉著她的手不停的搓。謝語書還沒反應過來,云景便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胸口上。 過了兩輩子還沒有談過戀愛,這輩子一上來還就直接結婚了,現在又是這樣撩自己,正常人誰能受得了,所以很快就淪陷了。 云景還是一臉認真的給自己暖手。 謝語書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就別這樣了,這樣多的人,快點放下來。小心別人說你?!?/br> 云景卻是說道:“這有什么可以說的,不過就是自己的娘子手冷,我作為相公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娘子暖手嗎?” 另一邊的監獄長想著,明明你們都知道這里還有人,卻還是能把一個事情做的這樣理所當然,敢怒不敢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