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這一次你贏了
明明也是明白謝語書這樣說話的原因的,作為主子她能夠告訴自己這樣多的事,就已經是很照顧做下人的自己了,想起自己王老告訴自己的,不能夠輕易去管理關于主子的事情。 明明也便聽話的退下了,謝語書看到這孩子有些不同于云府中小云謙的樣子,也是有些心疼這孩子,這樣小便已經經歷了這樣多的人情世故,在小云謙還在學習自己的知識時候,這孩子已經是明白了察言觀色。 跟小云謙被呵護長大的人完全是不一樣的,但是不管在哪個時代,各有各的命運吧,不過命運是可以靠自己改變的不是嗎? 謝語書也沒有多說什么,轉身走上了臺上,熟悉的坐在了自己的琴邊。 或許是因為謝語書的氣場,讓整個堂中的人將目光聚焦在了她的身上,謝語書也是不以為然的繼續看著這些人高傲的說道:“在座的各位,歡迎來到在下的清風堂,今日是本店開張的第一天,每日我們都將會為給位文人墨客提供屬于你們的安靜天堂?!?/br> 見到是一名男子,臺下的有一位之前來過的男人說道:“那您的meimei去哪里了?我們還想在聽聽您meimei的彈奏,真是若身在天堂,仿若仙境?!?/br> 謝語書嘴角上揚表現出來了一個不易讓人發覺的微笑,此時的謝語書已經不像是在云景身邊的小姑娘,眼中只有屬于自己的事業,卻是沒有發現一直在三樓坐著的云景。 云景搖著自己手中的香茶,品著這一刻的清香,又看到了一身男裝的謝語書,對她的興趣又提高到了一個高度,嗜血的微笑從云景的身上展現的淋淋盡致,覺得自己的夫人真的有很多地方帶給他越來越多的驚喜了。 謝語書還是像身處頂端的人物一樣,大氣的說道:“所以,在座的各位都還有什么問題嗎?” 臺下的人們大部分再沒有什么說法,卻是有一個人繼續問道:“所以這位公子是否也能夠彈出那首《清平樂》或者是其他的?那位小姐所拜的師父是不是和您有關?” 謝語書面對這個人的這些回答也只是溫和的笑著說道:“這些問題,不是什么重要的問題,重要的是我這個人在這里,重要的你們能夠享受當下的片刻寧靜?!?/br>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謝語書也只是搬出了自己最喜歡的一首詩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br> 謝語書也不再多說,不停下面各位說的話語,坐在了楊琴的面前,開始了一曲酣暢淋漓的曲目《將-軍-令》,在坐的所有人都是驚訝的聽著,看著。 三樓中的云景也是心中感慨這樣完美的曲目,若非是親身經歷過戰場上的殺戮,是不可能擁有這樣磅礴的的意境。 曲子的內容,在這些人的心中已經表現的很形象。而在臺下的另一個角落的人,卻是安安靜靜的傾聽不做任何評論,也一直都沒有疑問。 云景笑著看著面前的謝語書,也不知這丫頭會不會發現這里的不對頭的情況,一邊的阿婉也在一直盯著面前的謝語書,看到謝語書的腳下一直在不聽的顫抖。 阿婉奇怪的瞧瞧靠近自家夫人,問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謝語書也只是假裝融入曲終,微微點頭,阿婉也是突然感覺到了身邊的夫人彈下去的曲目畫風突變,就連在屋中坐著的云景都有些察覺不對。 云景聽著謝語書的琴聲越來越緊迫,連忙叫出來一直在身邊安靜看護的蘇沐沐云,說道:“去,將這附近的官府中的兵,都帶過來,躲在暗處,聽我號令?!?/br> 說罷,云景將自己腰間的掛牌遞給了他們,二人接到命令便快速的離開了,云景也是時刻都在關注著下面的那一幫子人,盯著他們的動靜,而謝語書確實琴聲急躁,越來越緊迫。 而在人群中有一個對于謝語書來說熟悉至極的人,輕功走上了臺上,取出一直放在自己腰間的豎笛,清脆的聲音讓原本急躁的謝語書的曲目中和之后只剩下了一片留白。 謝語書看著面前的人,明白今天絕對是這家伙又來惹事兒的時候,謝語書沒有再搭理花羽的舉動,還是繼續著自己的曲子。 云景縱身而下,悄聲的混入了臺下的人群中,沒過多久謝語書的曲子便到了尾聲,最后幾個音符彈落之后,謝語書緩緩站起身來,看著眾人說道:“這首曲子送給在座的各位,希望各位能夠理解我的意思,而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十面埋伏》?!?/br> 話音剛落,謝語書便不在多說的下了臺,場景變得一片安靜,有一些文人都悄悄的離開,只剩下了那一波奇怪的人群。 或許是其中的頭目發現了不對,剛一站起來,便看到了周圍涌入的官兵,云景也是一瞬間注意到了一直在謝語書身邊的花羽,走到了謝語書的身邊,看著一直貼近她的那個人。 謝語書說道:“花羽,你這就沒有什么意思了,今日來我的地盤,攪我的好事,所以你到底是和我,和云景有什么深仇大恨?” 花羽從謝語書的身后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似乎實在給一直盯著自己看的云景示威?;ㄓ鸶┥碓谥x語書的旁邊輕聲說道:“今日,我只是來給你道別的,今后估計我也不會再和你相見了,謝語書,你很聰明,這一次你贏了?!?/br> 云景看著這樣與自己女人接近的人,怒氣已經沖昏了頭腦,手中又多出了一個紙片,只是輕輕一彈花羽便一瞬間倒在了地上。 謝語書看著身后還在微笑的花羽,卻是發現他的脖頸多出了一道血痕,而也是在此同時自己的發絲也是斷了幾根,迎著剛才的方向,謝語書看到了一臉嚴肅的云景,而他已經準備轉身離開。 這樣的云景是之前謝語書從未看到的,既陌生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