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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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崽糕成了星遠餐桌上的新寵,越熙品嘗后也覺得味道可以。 因為原材料只有本地有,越熙不愿意委屈星遠,于是便和那家糕點店做了交易,每天都會有仆人負責去取當日新做的星崽糕。 華家的儲藏室里由此囤了各色各樣且吃不完的糕點。 因為二者簽了長期訂單,店員也和華家熟絡了起來,那天的那個小jiejie還特意讓人帶了可以捏的半成品糕點。 星遠對任何事物都是抱有好奇的。 聽聞此事后,他忙讓人把半成品拿來,雖然原料只有白色,但也夠星遠一陣發揮。 起初,越熙只是從星遠身邊路過,見狀后,他停到了星遠身邊,并讓人拿來干凈的案板銼刀等工具。 星遠做事很認真,大約忙活了一個多小時,一個縮小版的“星遠”便做成了。 在娃娃外觀動作的設計方面,星遠還是很皮的。 越熙蹲下小心翼翼捻起娃娃,看到人物的動作后他忍不住笑了。 只見白色的小娃娃和星遠幾乎一模一樣,此刻,小娃娃正趴在桌子上捏著一個更迷你的娃娃。 更迷你的娃娃捏著更更迷你的娃娃,更更迷你的娃娃捏著更更更…… 該糕點儼然成了一個“星遠套娃”。 越熙將手落在星遠松軟發頂,他揉了揉,卻不敢有力,生怕把小少爺發型弄亂。 星遠也是乖的,任越熙怎么動他,他只是睜著湛藍色雙眼乖乖受著。 這是星遠第一次捏東西,不得不說他還是有天賦的。 越熙端詳了半天,說了一句:“除了鼻子有一點不像,剩下的幾乎一樣?!?/br> 星遠很是高興,看著還有些原料,他思前想后,最后捏出來了個艾斯利。 星遠的天賦很強大,盡管是第一次捏,可他除了捏出艾斯利的外表外,甚至連人物的脾氣性格氣勢都捏出來了。 等成品出來后,越熙將這個陌生但氣質非凡的男人連看了好幾眼,他正欲開口詢問,卻見某少爺一口咬下了小人的頭。 星遠聽到聲響,抬頭眨了眨眼,“怎么了?” 越熙:…… “沒、沒什么?!?/br> 最后小少爺兩口解決了“艾斯利”,并躺在椅子上摸著肚子一臉愜意。 * 張信是星遠一個意外的朋友。 按照他們的人生軌跡,兩個人本是不會有交集的。 張信外貌不算是驚艷,但沒有硬傷且五官端正。 他坐在那兒平平無奇大家不會注意到他,你若是盯著他的臉看,會發現這人越看越好看。 張信是星遠的同班同學,在班里屬于默默無聞的那種。 原本他們會一直不認識到畢業,甚至若干年后同學聚會張信不來也沒人會想起他。 可是那天在校外,星遠注意到了他。 那天星遠經過一個沒有被星網覆蓋的地方,他在角落看到了被圍堵的張信。 這是星遠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張信長得不算矮,但體型偏瘦,看起來文質彬彬。 既然看見了,星遠是會救的。 他一邊往過趕,一邊在想。 若是他不在,這人該怎么自救? 星遠從小就喜歡看動漫,他見過的主角在遇到這種情況要么深藏不漏,要么頭破血流也要硬鋼,要么借機逃跑…… 然而,還沒等他想出來,張信已經做出了選擇。 就在星遠的面前,張信彎下了腰低聲下氣賠笑討好。 可是無用。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將張信臉扇偏,鮮血從其嘴角流淌。 星遠一驚,他跑得更快。 張信卻又笑了,他更加順從,一句一句討饒,仿佛沒半點脾氣。 他被一腳蹬在地上,張信扶了扶身子,卻沒有站起來,他給這幾人跪了下來。 他“嘶”了幾聲,更加低聲下氣,甚至哀求著,只要能放過他,讓他做什么都愿意。 施暴者卻沒有住手,他們大笑拉著對張信指指點點,言語盡是譏諷與嘲笑。 張信頭低下來扯笑。 星遠欲大喊,有人更先明白他的想法。 還沒等星遠跑到,那幾個施暴者突然被數個保鏢掄倒按在身下。 星遠氣喘吁吁,待他跑過來后連忙對感謝這幾位保鏢。 “謝謝幾位叔叔,麻煩各位將他們送往警局?!?/br> 保鏢是星遠父母給星遠配備的,星遠的話他們自然聽從。 待周圍沒有人了,星遠這才雙手將張信扶起。 張信感到一股微弱的力量在攙扶他,他低頭雙目混沌,在意識到他安全后,張信的雙眸凝成一股極度的扭曲與強烈的恨意。 當然,這股感情對的不是救他的人。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瞬間就知道了救他的人的身份。 華星遠,一個很是單純又引人矚目的小少爺。 這人在班里是極度耀眼的存在。 張信此時內心混亂,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對這人。 星遠將張信扶起,對方沒說話,他也完全不在意。 校服不染塵,不需要撣土。 星遠頓了頓,他拿出凈水球遞給張信。 張信猶豫片刻后接過,他低頭聲音很小地說了聲“謝謝”。 那天,星遠“順路”和張信走了很久。 他沒有提關于那幫人的絲毫事情,表現的也沒有那么熱切,甚至他的言語里沒有一絲同情。 仿佛“那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過。 他們就像是普通同學在閑聊,甚至相處越來越熟稔。 他們臨告別前交換了彼此的聯系方式,星遠面帶笑容,看起來很是自然。 但是,在沒人看見的角落,張信的指尖在顫。 星遠在保鏢的陪護下上了私人飛行器,張信站在地面目送星遠離開,直到再也望不見飛行器的影子。 張信久久佇立。 若干年后,星際政壇有人言。 “張牙子這家伙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你什么時候多看他一眼,他轉頭就能搞破你全家。 也得虧首相大人庇護,不然他早就被仇家弄死八百次了?!?/br> 又有人大笑:“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他是首相大人的一把刀,若沒有他老人家示意,張牙子敢?” —— 又到了周五。 今天對星遠并沒有想象的那么期盼他,望著窺星儀的藍光,有些心神不寧。 入眼依舊那么荒涼,星遠背著背包盲目地望向周圍。 好在那顆紅點還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星遠的錯覺,他總覺得那顆紅點的光比往日有些弱。 這次星遠走得倒是沒有上次久,天剛黑,但眼前數據顯示,他距離目的地僅剩三公里。 星遠松了口氣,他抬眼發現前方的植被明顯多了起來。 星遠愣了幾秒才想到,他上次走得時候好像是要打仗來著? 打仗? 星遠一慌,聯想到微弱的紅點,不難猜出艾斯利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事實上,艾斯利的確是出事了,只不過還沒有嚴重到危及性命這種程度。 帳篷內。 艾斯利臉色蒼白地趴在床上用手指輕輕磨拭床邊木料上的紋路。 算上今天這一道,一共五條豎線了…… 他嘆了口氣,頭一次這么希望少年因為一些事絆住來不了。 雖是如此,桌面上依舊放著整整九塊奶糕,像是特地為什么人準備一樣。 就在這時,門簾被掀開,隨行的醫者帶著紗布與傷藥走了進來。 艾斯利一僵,他神色頗為不自然,“要不過兩天再換?” 醫者聞言很是生氣,“大人,您的傷如此嚴重,稍有不慎便會丟掉性命,請不要任性妄為?!?/br> 醫者說罷,便取過紗布準備換藥。 “我不知道您的別扭心理是怎么產生的,雖然傷口略難為情,但對比生命,羞恥心顯然是微不足道的?!?/br> 醫者邊換邊擰眉,口中嘟囔,“什么時候大人有過羞恥心?這可這是一件新奇的事?!?/br> 艾斯利:…… 醫者從腰背開始包扎,長長的血口破開皮rou,深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見白骨。 他一路換藥到腿根,隨后手一抖,不由嘆息道。 “當年那一刀真是可惜了,中看不中用啊?!?/br> 艾斯利:…… 藥還沒有換完,讓艾斯利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此時,門簾動了動,一雙玉白色的手從外面伸了進來,之后是那個很是乖巧的少年。 少年背著背包,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換藥的艾斯利。 湛藍色的雙眸瞬間涌上了擔憂的神色,少年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終是慢慢地走了過來。 艾斯利面色如常,只是他喉結滾了滾,床內的那只手不自覺攥住了床單。 見少年的目光逐漸挪到醫者正處理的地方,艾斯利氣息下沉,他忍不住閉上雙眼將頭偏過。 另一只手輕輕扯著被子,想要蓋住,卻被醫者制止了。 “大人,即使您冷,您也需要我將藥換完后才能蓋上?!?/br> 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艾斯利腿部肌rou緊了緊,扯得傷口更重。 他“嘶”了一聲,醫者也叮囑,“請放松?!?/br> 紗布已經包好了,星遠看不到傷口的樣子。但這么多帶血的紗布置于地面,也足夠讓人觸目驚心。 星遠心里一顫,他有些慌了。 其它地方看不見,星遠只能去看最后的傷口。然而,他剛走過去,最后一道傷口也被包扎完了。 星遠目露憂色,他將紗布仔細打量,卻依舊難以想象傷口的模樣。當無意中撇了眼不該看的東西時,他也沒放在心上。 醫者包扎完了,他對艾斯利念叨道:“只要你規規矩矩養傷,別亂動,十有八九死不了?!?/br> 星遠漸漸放下心。 醫者走了出去,星遠獨自一人在旁邊靜坐,起初他還在想著艾斯利的傷勢,漸漸地,方才見到的畫面涌入他腦海里。 星遠抿著唇眼神飄忽,他悄悄低下頭看了眼,之后臉頰通紅。 雙腿不自覺并住。 ※※※※※※※※※※※※※※※※※※※※ 感謝在2021-04-18 23:58:30~2021-04-20 01:39: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唯書、漾嗷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往念 34瓶;瀾夜 20瓶;厭姜、驀山溪 5瓶;顧止、君子 3瓶;深深淺淺、渡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