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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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硯?!迸峒让鲪瀽灥溃骸澳愕故枪治乙粌删浒??!?/br> 言硯一手將茶杯放在了桌上,一手順著他的背拍了拍,輕聲道:“我怪你干什么?” “是因為我,他們是因為我才抓你的?!迸峒让鞅е猿幯氖窒乱庾R地收緊了幾分。 言硯調侃道:“你還不如說他們是為了對付周國才抓我的,這樣我的成就感會高一些?!?/br> 裴既明自然知道言硯在是輕松氣氛,但他還是不安道:“和我在一起很危險…言硯,你當真…當真…” 言硯已經猜到了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了,他呼吸一沉,按住裴既明的肩膀,堵住了他的嘴巴,“跟我這么見外?” 裴既明愣怔片刻,并沒有推開言硯,他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可是…可是如果讓言硯一直這么危險,他寧愿…寧愿…裴既明想不下去了。 言硯動作并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他心中窩火,一遇到事,裴既明就這幅態度,他看起來像是那種不堪一擊的小白花兒嗎? 想到這里,言硯的動作又重了幾分,裴既明被他抵在床沿,呼吸交纏,他有些頭暈,裴既明側臉呼吸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被言硯堵住了雙唇。 言硯似乎生氣了,裴既明遷就著言硯,任他為所欲為,兩人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言硯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隔壁還有一個人呢,若是被聽見了,他可不愿意。 他退開了些距離,呼吸有些急促,與裴既明額頭抵額頭,他問道:“看見了吧?” “???”裴既明愣愣道。 “無論身處任何危險,我都可以全身而退?!毖猿幈〈劫N在裴既明的耳畔,帶著些輕佻的笑意,偏偏語氣卻十分認真:“這足以說明,我有配得上小裴大人的能力?!?/br> 裴既明覺得心臟似乎停了一瞬。 言硯繼續道:“所以,別再說這種話了,我不愛聽?!?/br> 裴既明猛地翻身,言硯被他半壓在身下,他目光如炬,在言硯的臉上流連了片刻,他道:“言硯,我不會讓你再出事了,你信我…我不會再讓你置身危險中,你信我…” “我當然信你?!毖猿庉p輕拍了拍裴既明的背。 裴既明并不打算起來,他目光在言硯臉上不斷游離,最終停在了言硯紅潤的雙唇上,緩緩湊近,他眼睛里滿是躍躍欲試。 言硯看出了他的意圖,拎住了他的后脖領子將他提開了些許,一本正經地清了清嗓子,提醒道:“隔壁有人?!?/br> 裴既明呼出了一口氣,微微抬了抬身子,看起來不太樂意:“柔然世子嗎?” “嗯?!毖猿幮睦镆灿行┻^意不去,畢竟火是他撩起來的,他故作鎮定地整理了下領口,道:“我帶你去看看?!?/br> 裴既明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他點頭:“好?!?/br> 呼爾勒正在昏昏欲睡,忽然聽到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他警惕地睜開了眼睛。 言硯先走了過來,他心情頗好道:“世子啊,給你見個人唄?!?/br> 呼爾勒目光陰沉地注視著言硯,接著他瞳孔驟縮,因為從言硯背后走出來一個人。 裴既明對呼爾勒印象不深,僅僅知道烏桓有個兒子,都傳柔然世子呼爾勒多謀善斷,很有智謀,不過現在裴既明對這個柔然世子印象大打折扣,這都要歸功于言硯。 裴既明想過言硯會將呼爾勒關起來或者綁起來,但是沒想到他會將人家扎得…臥床不起。 言硯走過去將呼爾勒的xue道點開,呼爾勒沉聲道:“裴既明!” 若想平定北岳戰事,策反柔然無疑是最快的法子,那與柔然世子的關系不應鬧得太僵,想到這里,裴既明應了一聲:“世子殿下?!?/br> 呼爾勒古怪地看了裴既明一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這少年的棱角被磨平了許多,連說話都平和了不少。 “多年不見,裴大人還是這么讓我出乎意料?!焙魻柪丈眢w逐漸恢復知覺,他隨意靠在床沿,兀自生出一股從容不迫的豪邁。 言硯心道,可勁兒裝吧,前幾天也沒見他這么波瀾不驚。 裴既明單刀直入道:“世子想說什么?” “你打算將我帶回周國?”呼爾勒目光如炬地盯著裴既明。 “嗯?!迸峒让鳑]有打算隱瞞。 “你覺得用我能威脅得了北岳十三部?”呼爾勒嗤笑道。 言硯好笑道:“那你覺得用我能威脅得了周國?” “……”呼爾勒語塞。 言硯坐在桌旁,不緊不慢道:“一樣的道理,世子,拿你來威脅柔然,柔然在北岳十三部中舉足輕重,只要柔然退兵,北岳十三部自然不在話下?!?/br> 呼爾勒體會到了什么叫風水輪流轉,他仍嘴硬道:“你們覺得柔然會顧忌我?” “會?!迸峒让鞯溃骸盀趸高B你被擄走了都不敢告訴我,我覺得你對柔然很重要…況且,你也不想死,對嗎?” 呼爾勒冷聲道:“你見過我父汗了?你把他怎么樣了?” “我什么也沒做?!迸峒让鞑焕斫夂魻柪?/br> 為何這么激動,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帶給人家的心里陰影有多大。 呼爾勒松了口氣,裴既明倒是沒理由騙他,但他心里憋屈,人啊,心里有氣的話,就會想著發出來。 呼爾勒冷笑一聲,問道:“裴大人見到我父汗,可被勾起了些陳年舊情?” 裴既明不解其意:“陳年舊情?” 言硯心中不滿,對呼爾勒道:“世子,您又想睡了?” “怎么?”呼爾勒譏誚地看向言硯,質問:“你不敢聽?” 言硯:“……” 呼爾勒冷哼道:“當年我父汗和烏丹可汗為了你,爭得死去活來的,裴大人莫不是忘了?” 裴既明真的開始思索起來,然后道:“倒也沒有死去活來?!?/br> “……”呼爾勒見他一臉坦然,心中更加不忿:“我很想知道,裴都督為了殺掉烏丹可汗,究竟做到了哪一步?” 裴既明聽出了呼爾勒話里話外的不同尋常,反問道:“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訴你?” 呼爾勒:“……” 言硯看呼爾勒吃癟,忍不住笑了。 呼爾勒臉一沉,直截了當道:“覺得難以啟齒嗎,裴大人?” 裴既明眸色一暗,呼爾勒還繼續嘲諷道:“這件事你沒有告訴神醫吧,他為了你如此守身如玉,裴大人還這么不坦誠,這不地道吧!” 守身如玉?什么守身如玉? 裴既明目光一緊,緊張地看了眼言硯,言硯還沒來得及解釋,裴既明兩步上前,狠狠地揪住呼爾勒的衣領,厲聲問道:“你做了什么?!” 言硯忙把裴既明拽開,安撫道:“他在挑撥離間,我沒事…” 呼爾勒哈哈大笑起來,他看著裴既明嘲諷道:“我想做什么?你猜???柔然的手段你不是見識過嗎?” “我殺了你!”裴既明掙脫開言硯的手,一拳砸在了呼爾勒的臉上。 呼爾勒被打的唇角流血,偏偏他還不知避諱,繼續激怒裴既明:“我什么都做了!怎么樣?我對神醫做了當年烏丹可汗對你做的事!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覺得神醫會承認嗎?他當然不敢承認!” 言硯拉了裴既明一下,沒有拉住,他心神恍惚,當年烏丹…對裴既明做的事…是什么事? 耳邊傳來幾聲悶哼,言硯立刻反應了過來,裴既明看起來怒不可遏,那架勢就像要將呼爾勒生吞活剮了一樣。 呼爾勒可不能死,言硯心道。 言硯重新拽住了裴既明:“糖芋兒…” 裴既明不管不顧地打著呼爾勒,言硯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猛然喝道:“裴既明!” 裴既明舉在半空中的拳頭停住了,他呼吸紊亂,雙唇無意識地抿成了一條直線。 言硯握住他的手腕,嚴肅道:“你信我還是信他?” “我…”裴既明緩和了下情緒,重重將胳膊放了下來。 “我信你?!?/br> 裴既明忽地抬眸,眼神帶著nongnong的攻擊性:“可我不準旁人肖想你?!?/br> “我不準!” 言硯聽見他的小裴大人蠻不講理道。 “我說過,你是我的?!?/br> “旁人碰不得,摸不得,看不得,想不得!” 裴既明直直盯著言硯,他絲毫不在意把自己的惡劣展現給言硯看。 言硯松開裴既明,他瞥了一眼狼狽的呼爾勒,淡淡道:“看好了?!?/br> 呼爾勒看兩人起沖突,心里十分暢快,他聽到言硯的話后,只是輕蔑地冷哼了一聲。 言硯攬過裴既明的腰,將人帶到懷里,閉上眼睛吻了過去,裴既明始料未及,眼睛愣愣地眨了兩下。 呼爾勒:“……”這是什么情況? 言硯只停留片刻,便松開了裴既明,裴既明還是一副愣怔的樣子,言硯一手拉著裴既明,看著一臉震驚的呼爾勒,用半寵半無奈的語氣道:“呼爾勒世子,別再瘋言瘋語了,我家小裴大人不愛聽?!?/br> “你若將他惹惱了,我可是拉不住的?!毖猿帋еσ獾?。 呼爾勒:“……”他不是要挑撥離間的嗎? 言硯拉著裴既明出去了,裴既明看著呼爾勒還是忿忿不平,總想上去揍他一頓,不過言硯拉著他,他也不便動手。 臨出門時,裴既明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呼爾勒一眼,言硯使勁拽了他一下,裴既明打了個趔趄,邁出了屋門,摔進了言硯的懷里。 言硯數落道:“還看!” 裴既明站直,揉了揉鼻子,瞥了眼言硯,又迅速低下了頭,不輕不重地哼了聲。 “還氣呢?”言硯半嗔半怪道:“我不都解釋過了?!?/br> 裴既明抓住言硯的小臂,不放心地問答:“他真的沒欺負你?” 言硯挑眉,玩笑道:“你覺得呢?” 好像是不大可能,言硯這人太精了,裴既明稍稍放下心,但覺得還應該再說些什么,卻又覺得也無話可說,只得抓著言硯的胳膊,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你問完了?”言硯問。 裴既明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