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釘
這一問還真問到了溫珞的知識盲區,身為一個平平無奇的女高中生,她怎么會知道入珠是什么東西。 隨著她的手跟著江臨安的手越來越往下,他的喘息聲變得有些壓抑,從喉間漏出時還有些像是在顫抖。溫珞抬眸看了看他,那張精致清秀的臉在行這種yin穢又色情之事時帶著淡淡的暈紅看起來是因為害羞和身體的燥熱,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只是因為興奮。 他又一次和溫珞挨得這么近……為了能重新回到她身邊,他已經不知道等了多久。那些矯情又做作的賤男人怎么可能和他能給溫珞的相提并論。 他握著溫珞的手一點點地褪下了褲子,將自己的內褲邊緣往下扯,而他那根早就勃起的roubang就好像是迫不及待般從腰口探出了頭,微微顫抖著出現在溫珞的眼前。 溫珞還是冷淡的表情,但是眼神卻產生了些許變化。那根粗長的深粉色roubang其他地方看起來似乎和別的roubang也沒什么特別,但是就在圓潤的、此時還在興奮地吐出透明液體的guitou下方,莖身那薄薄的皮膚下赫然鑲嵌著一圈明顯的小珠。 “溫珞……溫小姐,入珠就是把珠子植入到roubang里,到傷口愈合,勃起時就會凸出于yinjing表面了?!苯R安還在慢慢地上下舔弄溫珞的手指,此時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想摸摸看嗎?” 溫珞一直是個有好奇心的女人,那肯定得試試。她沒說話,直接伸出了罪惡的手。 “等等……”江臨安低低地喘了一口氣,握住了她的手。伸出手把剛剛給他口腔消毒的漱口水拿了過來,在溫珞震驚的目光里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握著roubangtaonong了幾下。 在碰到的一瞬間,他的臉就白了幾分,但他卻沒有停下,仍然堅持著給自己要被溫珞摸的roubang消了消毒。 “……你?!睖冂蟛焕斫?,并且大為震撼,“你不痛?” “嗯……還好?!苯R安對她笑了笑。 當然很痛,他拿的漱口水相比消毒液來說比較溫和,但只要帶酒精都是有灼燒感的。但是只要一想到溫珞,他就能從痛苦中感覺到快樂。入珠的時候是這樣,紋身的時候是這樣,打舌釘的時候也是這樣……甚至是當初因為溫珞說看見他就惡心、讓他去死,所以他劃爛自己的臉時都是這樣。 溫珞從來不需要他,就像她總是說的那樣,他麻煩、沒用、沒有任何地方比得過她,除了家世以外一無是處。他越來越自卑的同時也越來越沒有安全感,只有待在她身邊能有片刻的安寧。 她是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時也是他的罪惡,他的靈魂。 只要能讓她因為他感受到些許的快樂,那么他這樣沒用的人也有了活下去的意義。 江臨安蒼白的臉上混雜著沉迷和不容易察覺的瘋狂,他輕輕地拉住溫珞的手,讓她摸上他的roubang。赤裸的肌膚相貼時,無論是guntang的溫度、rou莖上的脈絡都讓溫珞無比清晰地感覺到了。而最有存在感的就是那yinjing表面凸起的小珠,在溫珞摸上之后甚至感覺到圓滾滾的珠子在底下滾動了一些。 溫珞眨了眨眼睛,又戳了兩下。 “我入的是活珠?!苯R安一邊盯著她的表情,因為她疑惑的樣子也那么可愛而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一邊貼心地跟她解釋道,“死珠是固定在里面的,而活珠有一定的活動空間,能在里面被撥動?!?/br> “喔?!睂W到了新知識的溫珞用大拇指撥弄著手下roubang的珠子,刺激地江臨安條件反射般地挺了挺腰,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喘息。 珠子在柔韌的roubang下凸起的手感讓人有些起雞皮疙瘩,因為江臨安雖然喘得有些欲罷不能的癡迷,卻完全沒有影響溫珞的動作,于是她認真地數了數。 一圈入了十八顆,在guitou下面不規則地繞了一圈,數量和視覺效果一樣頗為驚人。 江臨安沒有妨礙她摸自己的珠子,又重新握著她另一邊的手含住,用舌頭卷著她的手指吮吸起來,他舌尖上的舌釘頂在指腹時就跟他那roubang上的珠子一樣存在感十足。 “我本來是想入兩圈的,但是我想到……女性在yindao里的陰蒂腳并不深,再往下入珠不知道你會不會不舒服?!彼平馊艘獾胶翢o尊嚴,“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再去做手術?!?/br> 這是個讓人糾結的問題,溫珞一般不會用納入式,她上輩子只跟她哥哥納入過,因為心理上的快感遠大于納入本身的快感——或者說納入本身就沒什么快感,遠沒有舔和手來的要爽。對于溫珞這種腦回路和普通人不太一樣的人來說,帶給她更多快感的才是她的性器官,和哥哥的納入是情趣,舔才是正餐。 而她這輩子和莫名其妙溢奶的rufang一樣,她的yindao天賦異稟到生理構造不太符合人體常理的插入有快感,但她仍然只對她有血緣關系的弟弟有搞情趣的想法。 但這個入珠看起來也太是那個了。 江臨安作為她的前男友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停下了舔她手指的動作,吐出舌頭讓她用手指抵住他的那顆舌釘。 “沒關系,你可以先試試這個?!彼麊査?,“好不好?” * 易漣雖然不會陪著藍逸,但易家給他準備的自然是豪華的VIP病房。有浴室廁所,有沙發茶幾,還有一張柔軟舒適的陪護床。 被隔離簾隔出來的一小片狹小的空間里就像是什么禁忌之地,溫珞靠坐著稍顯凌亂的床鋪,她的運動褲被丟在床上,在她的雙腿之間,江臨安正把她的內褲撥到她一邊的腳踝上。 江臨安輕輕地握住了溫珞的大腿,將她的一只腿抬高放在了他的肩上。飽滿細膩的皮rou從他指縫中溢出,讓他甚至舍不得來回撫摸。他側過頭親吻她的腿側,唇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游走,炙熱的氣息把她的肌膚幾乎都要染紅。 隨著他的動作,他離溫珞的腿心越來越近,直到她的陰戶幾乎要貼到他的鼻梁,他才伸出手,用修長白皙的指尖撥開了兩片閉攏的yinchun。用他的指尖在xue口摩挲著。然后俯下頭含住了上面翁動的陰蒂。 他能感覺到溫珞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這一聲對于江臨安來說無疑是最美妙的催情劑,比任何東西還要讓他興奮沉迷。能讓心愛女人因為自己而感到片刻的愉悅,那就是所有男人存在的意義。 他舌尖是溫暖的,而舌尖的舌釘卻帶著一絲冷硬的涼意,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劃過充血的陰蒂,那是溫珞之前都沒有體會過的獨特觸感,柔中帶剛,剛中又帶柔,密密麻麻的快感因為他熟練精巧的舔弄而從下身漫上來,讓溫珞用手抓住了他的頭發。 她本來就敏感,第一次體驗這種奇特的東西,似乎有些過于刺激了:“……慢點?!?/br> 江臨安被她扯得頭皮隱隱作痛,抬起頭看她時卻絲毫看不見痛苦之意,而是臉上布滿紅暈,眼神也帶著沉浸的迷離。他聽話地放慢了動作,卻控制不住地努力用舌頭卷走她被他吮弄出的蜜液,從陰蒂舔到下面的xue口,再輕輕頂弄攪動,發出著咕嘰咕嘰的聲音。 舌釘舔到陰蒂的每一下都好像是被牙齒輕咬一樣,溫珞抓著他頭發的手用力到緊繃,終于在水聲越來越黏膩的時候夾緊了腿間毛茸茸的腦袋,按著他的頭往上頂。一股透明的蜜液從她的xue口噴在江臨安的臉上,順著他的下顎滴落,沾濕了他的衣服之后一路往下消失在了領口。 被她死死按著的腦袋有些窒息,但是江臨安卻只覺得被快感席卷了全身,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讓他興奮到了極點,她的高潮對他來說同樣是致命的快感,甚至讓他的大腦都被沖擊到失神,身軀也僵硬住了。 “呼……呼、哈……” 等溫珞從戰栗的快感中抽身,松開了按著他腦袋的手之后。江臨安就只能趴在她的腿間劇烈喘息著,身下搏動著的入珠roubang顫抖著溢出了白濁,就好像經過一場劇烈快感的人是他一樣。 溫珞半靠在床上,還不太穩的喘息聲漸漸平復下來。舌釘確實是好東西,甚至讓溫珞都有點對入珠的roubang動搖了。 但是她暫且把那些都拋到了一邊,低下頭伸手捏住了趴伏在她腿間的江臨安的臉。 “溫、溫小姐……”他的嘴角還有些透明的水漬,臉上布滿了紅暈,一副沉迷、帶著淡淡的欲罷不能的樣子。 溫珞又喘了一會才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已經做完了的男人名字呢。 江臨安倒是沒有因為這種小事有什么情緒,他早就想好了假名,他要以一個新的身份陪在溫珞身邊。他會永遠聽話乖巧,不會再讓她說看見他就惡心的。 那樣的話,他又只能換一張臉了。 “我……” 然而,他想的很完美,卻沒想過溫珞會打斷他的話。 她捏著他臉的手往旁邊撫去,變成了摸著他半邊臉的動作,大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耳垂,往上移到耳骨時露出了耳垂上被擋住的一顆小痣。 “江臨安?”她淡淡地問,“……我記得你的耳朵上有一顆痣?” ———————————————————————————————————— 藍逸:我不想聽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覺得也可以寫點愛豆文學: 天才少女溫珞為了拯救世界,決定參加選秀成為偶像! 從哥哥粉變質成男友粉的蕭何:我們meimei還這么小,公司怎么可以讓她抄cp!QAQ 工作中瘋狂斂財來給愛豆打投的后援會會長寧江南:轉發這條后援會微博,抽100個蘋果18Pro。 毒唯私生粉江臨安:這是我的溫珞,你們不許想!這是我的溫珞,你們不許想!這是我的溫珞,你們不許想!這是我的溫珞,你們不許想! 已經出道幾年的頂流大明星藍逸因為被公司拉出來炒CP慘遭不知名黑粉潑硫酸,背后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想到珞寶面無表情地威脅觀眾pick她什么的,好可愛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