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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悄悄探尋rou井里各處隱匿敏感,以孽物撩撥著兀自緊絞不休的媚rou。 徐昭佩忘了,嫡子也習武,又值旺盛方剛年紀,體力耐力驚人。 她登頂兩回,方諸還存留精氣,不曾解放。 體內慢慢地松開了,方諸感覺到她的變化,不再收力,漸漸狂妄。 暫時休憩的小井,圓潤愛嬌地承接大杵搗弄,亦配合著產出酸甜汁水,緩和摩擦產生的燙與蕩。 快感迅速累積,女人眼底又起氤氳,嫵媚得令方諸難以自持。 “母親,為兒子誕下子嗣吧!” 他終于放膽剽悍沖刺,徐昭佩再度被痠美襲卷,rou井進入新一輪的壓縮痙攣。 攪動,攪動,風起云涌的攪動,熔融了跨越身分的庶母與嫡子。 方諸下腹一墜,將暖滑稠濁盡數澆灑給女人。 rou井像有意識,一口一口吮咬著未離開的碩物,以防流失精血。 “兒子好高興,母親?!?/br> 方諸小心地抱著她,靈敏翻身,讓她伏在他虎軀之上,甘甜后韻在交疊間流動,無聲勝有聲。 也沒半刻鐘,碩物又在徐昭佩體內揚首,蠢蠢欲動。 “母親睡罷,不必在意?!?/br> 嫡子溫柔地輕撫她背脊。 隔年,徐昭佩順利誕下一子,方諸取名為念祖,有紀念祖國、不忘根本之意。 “智相,他的小名,我想喚做阿等?!?/br> “何故?”方諸很感興趣地問。 “你......可不是等了我多年?!彼杂行┬邼?。 徐昭佩不算說謊,雖然是思念前生的愛兒蕭方等,但也真心感懷嫡子對她的深情。 “好,阿等,就叫阿等罷?!?/br> 方諸歡喜不已,摟住她和念祖,又是一番溫存。 念祖三歲時,由梁朝乘船至東瀛的商人,捎來消息。 “母親,父王登基了?!?/br> 成親后,方諸仍習慣稱她母親,十幾年的稱呼改不了口,在母子城中,不算稀奇。 原來前生自己死后,蕭繹這么快就達成目標。 “智相可后悔飄洋來此?這帝位原本也會傳予你?!?/br> “母親可后悔跟我來此?跟著父王,便能享受榮寵?!?/br> 念祖在旁玩耍,兩人視線看向幼兒,恍然明白,彼此的問題實在無聊。 不出三年,梁元帝與手足相殘,最后落入西魏之手。 “你的母妃.......” “據說已病故了?!?/br> 方諸沒有傷懷,語氣淡然。 爭搶那坐擁天下的高位,到頭來失去一切,還不如清簡無爭。 “也是你看得開?!?/br> “不,兒子也有看不開的事?!狈街T凝望她。 人都有所執著,一生中,或許便是要來練習放下執著。 世間一切從來無可控制,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心。假若前生明白這道理,斷不會為了蕭繹,不顧一切。 今生徐昭佩放心不下稚子念祖,也放心不下癡心于她的方諸。 但她比方諸年長,早走的機率大??墒窃僭趺捶挪幌?,難道還能再重生,跟方諸一齊出生嗎? 兒孫自有兒孫福吧。她寬慰了自己,牽起兒子和丈夫的手。 秋日的天很好,青空白云,有幾只雁鳥飛過。 窺視—重生皇子X高貴姑母(上) ※本故事女大男小,姑侄luanlun,走向易測,不喜勿入。 三皇子重生在他十歲時。 再過五年,她就會突然疏遠他,等到十七歲他登基時,她便出家削發為尼,長伴古佛青燈。 她,他的姑姑,皇朝的長公主,天底下最高貴的女人。 三皇子的母妃極美,個性卻固執而笨拙,多次得罪父皇,后被打入冷宮,待他出生,舉目所見盡是蕭條,無人理會。 后來母妃病逝,長公主便將他接過,親手撫養,那時他五歲,長公主已二十有二,與兩任駙馬和離。 “本宮今生不愿再嫁,寧孤身終老?!?/br> 長公主說話時優雅動聽,眼里卻有淡淡鄙夷,大概是厭倦了婚姻的瑣碎繁雜。 起先三皇子與這位姑母有些疏離,但長公主盡心盡力地教導他,甚至在他病時衣不懈怠地照顧。 “我與阿笙有緣,第一眼瞧見他,就如見到自己的孩子那般歡喜?!?/br> 父皇來探病時,長公主這樣回答。 長公主才色兼備,親自教他琴棋書畫,又怕不足,便請來一等的琴師樂師畫師,但他覺得,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