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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意見,叫他什么都行。 洞房那晚,兩小娃子自然什么也沒做,隔日入宮面圣,兩人有模有樣地敬茶跪拜。 “民間無知,說小王妃出嫁時沿途天災,然狂風暴雪大雷本是自然氣候,朕還望你二人莫要管那什么惡兆之說,夫妻應互相扶持,恩愛有加,可明白了?” “是,父皇?!?/br> 圣上賞賜不少,還把蕭繹又留下來考校學問,徐昭佩在旁聽得頭暈眼花,卻也很是佩服,蕭繹沒大她幾歲,四書五經卻對答如流,還與父皇吟詩作對,使龍顏大悅。 “符哥哥真厲害呀?!?/br> “我可以教你?!?/br> 離宮路上,她對蕭繹表達了崇拜之意,蕭繹馬上就念了幾首詩讓她學。 蕭繹的眼那時還有些微弱視力,但后來御醫也無法可治,原來烏黑澄清的眼珠,已變得混濁。 “阿佩,我眇一目,若你也壞了半邊臉多好,那才相配?!?/br> 有天蕭繹這么對她說。 徐昭佩兒時很活潑頑皮,就去掏了泥抹臟半張臉,嚇了蕭繹一大跳。 “符哥哥,我現在臉壞啦?!彼┛┬?。 “你這半面妝像乞丐似的?!?/br> 平時穩重的蕭繹也忍俊不住,跟她玩起泥巴游戲,兩人弄得臟兮兮的。 吃住坐臥,朝夕相處,蕭繹與她越發親密,睡時也都互相抱著。 過了幾年,有日半夢半醒時,徐昭佩發現蕭繹在脫她衣服,把什么硬物放入她的雙腿間。 “符哥哥,好痛,不要啊?!?/br> “阿佩,我這是在疼你呢?!?/br> 她哭了,蕭繹沒有繼續勉強。 “罷了,你還太小,什么都不懂,我再等你幾年吧?!?/br> 蕭繹替她上藥,要她用嘴替他吸出來,她乖乖地做了,但那東西不大好吃,后來每回弄完后,蕭繹就要婢女拿甜湯給她喝。 雖是獨眼,但蕭繹本生得豐神俊朗,漸漸成了秀逸出色的少年,徐昭佩有時看著他,會出現陌生的心悸。 “阿佩,你又發愣了?!?/br> “符哥哥,你生得真好看?!?/br> “一個瞎子有何好看的?!?/br> “你才不是瞎子?!?/br> 徐昭佩踮著腳去親蕭繹,他完好的那目,劃過流光。 “你可知道,我很怕,有天我全瞎了?!笔捓[抱著她低語。 “別怕,符哥哥,你還有我呢?!?/br> “我還有你啊........那么將來,你就當我的眼,不,當我的刀,我的劍,有誰要害我,你就替我除了他們可好?” 徐昭佩那時已對蕭繹動心,聽到這樣的話未覺不妥,反倒十分歡喜。 “嗯,我這輩子都是符哥哥的刀劍?!?/br> 她用少女的熱情,許下諾言,卻不知后來成了詛咒。 十六歲生辰時,蕭繹帶她出游,逛了許多有趣的地方,夜晚宿在船坊上。 “阿佩,你這樣真好看?!?/br> 他們喝了些果酒,徐昭佩臉紅耳熱,蕭繹哄著她解了衣衫。 “我不會再弄痛你了?!?/br> 她其實知道蕭繹想做什么,他平日尋來春宮冊看,也不怎么避著她,或許還是故意讓她看到,蕭繹向來心機深沉。 結褵十年,行夫妻之事本也應當,盡管有些害怕,她也嬌羞地應承了。 那夜,蕭繹一絲不漏吻著她的肌膚,連那羞人的祕處也不放過。 “阿佩這里有朵小花兒,花兒會出蜜?!?/br> 眾所周知,蕭繹才思敏捷,徐昭佩記得,那時他用唇,輕柔地描繪著她沾染潮意的花瓣,還立即做了首詩形容贊嘆,而青澀的她,在蕭繹赤烈如火的吻和愛語中融化。 后來蕭繹和她都很愛做那事,日日紅浪翻飛,隔年就生下了方等。 “符哥哥為何取這等字?” “我所需所想,都得等?!?/br> 那時她就已該察覺,蕭繹的變化。 或者說,她從來就不理解蕭繹,看不透自也當然。 方等出生后,蕭繹開始要她做些古怪的事。 “阿佩可還記得,幼時的半面妝?” 徐昭佩不理解蕭繹的用意,而蕭繹只在她掌心寫下“內賊”兩字。 生在皇家從來不是簡單的事,被監視也在意料之內,她只是奇怪為何要做出夫妻不合的樣子。 “你可信我?” “自是信的,但符哥哥......” “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有我的用意?!?/br> 蕭繹仗著她的情意,要她別過問,她也就真的沒問,后來莫名其妙的事越做越多,越做越離譜。 “符哥哥,你要我,與和尚通jian?” “不是真的通jian,只是要讓有心人誤解。你只需跟他同房便可?!?/br> 這次蕭繹總算跟她解釋得清楚了點,他當日要跟要人密會,所以讓徐昭佩舍去清白,轉移注意力。 “真要如此?”她惶恐。 “阿佩,我信你?!笔捓[擁著她,語氣誠摯。 他明白她的癡心就好。 那智遠道人,一看便知是被安排好的,出家人哪來一身煞氣呢? 徐昭佩跟智遠共處一室,渾身不自在。 “往后你要與暨季江親近?!?/br> 之后,蕭繹又這么要求。 暨季江姿容俊美,真正的身分是蕭繹的暗衛,專門在外散播流言,用美男子的身分打探消息。 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溧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猶尚多情。 即使蕭繹早就跟徐昭佩說過,暨季江形象浮夸,是為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