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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宋軼反對無效,趙妮白還是留了下來。 她站在沙發前,有些舉足無措:“打擾了?!?/br> “沒事,”景濼倒了杯熱水,喝下半杯,問,“你平時在倉庫都是怎么過的?” “就站著?!?/br> “……一直站著?” “嗯?!?/br> 景濼光想想那個場景就覺得心里極悶,居然有人能在一個小空間里安安靜靜的站三個月? “不然我開電視給你看吧?!?/br> “電視?” 趙妮白話音剛落,電視應聲而起。 沙發后面,宋軼黑著臉用遙控器開了電視,低沉道:“你就坐這看,哪都別去?!?/br> “好,好的?!壁w妮白乖巧地坐在沙發上。 宋軼這才滿意了,看向景濼:“小濼,我們再去泡會溫泉?!?/br> “好啊,”景濼道,“我問問何原他們?” “就我們?!?/br> “也行,”景濼走到陽臺窗戶邊,探出頭,“我們就在這里泡吧,溫泉水換過了,是干凈的?!?/br> 宋軼雖然表情略微嫌棄,但還是同意了。 兩人進浴室換了泳褲,隨便披了條浴巾。 出去前,宋軼再三叮囑。 “不準離開這里,不準出來,不準偷看?!?/br> 三個不準把趙妮白唬住了,她慌忙點頭。 外面很冷,宋軼沒關門,里面的熱氣源源不斷往外冒。 景濼規規矩矩坐到里面,溫泉池很小,他蜷起腿,想讓宋軼坐得舒服點。 可宋軼偏不,他緊挨著景濼坐下,兩人的手臂貼在一起。 宋軼心猿意馬,偏偏身邊的人掛著一本正經的臉,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他輕輕嘖了聲,湊上去,輕咬了一口景濼的側臉。 景濼嚇了一跳:“嗯?” “在想什么?!?/br> “啊……我在想,”景濼睫毛輕顫,“趙妮白的事?!?/br> 宋軼不悅蹙眉:“想她的事做什么?” “你覺得她的死跟她家人有關嗎?” “不一定,”宋軼猶豫片刻,“我覺得趙妮白本身就不受趙禾成疼愛?!?/br> “對,所以他們根本不需要冒這個險去要她的命,更有可能是單純的綁架犯?!?/br> “這件事能不能以后再說?!?/br> “嗯?” “先讓我親會兒?!?/br> 景濼還沒反應過來,下巴就被人抵住,把他的臉轉了過去,力度剛好。 一個不輕不重的吻落下來,一陣輕捻蹭磨。 正吻著,景濼忽覺泳褲的褲頭輕輕一松。 他嚇了一跳,手緊跟著想過去攔。 猶豫片刻,手到半空中停住了。 半晌,他頭埋在宋軼肩窩,輕喘著氣:“……還有人在?!?/br> “沒人在,”宋軼饜足地笑笑,“只有鬼?!?/br> “……” 兩人出了溫泉,就在門口旁,景濼聽著電視聲,面紅耳赤,用氣音道:“下次……下次?!?/br> 宋軼磨蹭著他的脖頸,手仍在下面流連,“放心,我不做到最后?!?/br> 景濼需要用手緊捂著嘴,才能努力不發出聲音。 片刻后,宋軼輕笑一聲。 “好快?!?/br> 景濼簡直沒眼看。 他剛想說什么,腰下方就撞到了什么東西。他一個激靈,正想火速抽離,看著宋軼似笑非笑的表情,最終還是沒推開。 他聲細如蚊:“要不要我幫你……” 宋軼的笑容在這一瞬間消失。 他眼底暗沉,啞著聲,語氣中帶著期冀和欲望:“幫我?!?/br> …… 景濼回到房內的時候,手酸得不行,紅著臉直奔浴室。 宋軼緊跟著進去。 趙妮白滿臉疑問,繼續回過頭看電視。 ** 雖然趙妮白的尸體還沒有下落,但警察總算是有了新的進展。 那張綁架犯留下的字條。 經過重重字跡比對,警方確認了寫下這封字條的人。 這人是趙家以前的保姆,四十多歲,早在三個月前就辭職不干了。 警察問起關于這個保姆的事,趙禾成一問三不知。 趙妮白的生母連夜趕來,臉上只有疲倦,沒有過多的傷心。 她冷靜地告訴警察這位保姆的信息,最后成功找到了人。 保姆被抓走的時候,嚇了個半死,臉色都是白的。 最后她坦言,自己是有過綁架趙妮白的想法,可是后來放棄了,又因為無法回收那張字條,嚇得索性回了老家。 保姆回老家后,幾乎每天都在外面擺攤子,不斷出現在街坊鄰居的視野中,從車票往返記錄來看,對方也確實沒有再回過A市。 甚至通話記錄都寥寥無幾,不是詐騙電話就是親戚的電話。 一番調查下來,又耗去兩天時間,保姆的嫌疑去了大半。 這些都是何原不知從什么渠道查回來的信息。 “那這條線索到這里,又斷了,”景濼沉吟半晌,忍不住看了身邊的鬼魂一眼,趙妮白此時正雙手抱膝,窩在墻角,眼都不眨地看著他們。 景濼收回視線,“警察還不打算搜酒店嗎?” “他們得保證人質安全?!?/br> “監控呢?他們找到什么了嗎?” “沒有,根本沒有看到趙妮白離開房間?!?/br> 景濼忽然想起什么:“麻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