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
談笑剝去這具身體最后的屏障,將那條嫩黃色的小褲褲隨手扔在一邊,意識到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秦菜不干了:“放開!”她開始拼命掙扎,談笑分開那雙修長的**,終于投降了:“明天我劃錢到白先生賬上?!?/br> 秦菜猶豫了一下,因有前一次的荒唐,這一次她也不是排斥,只是在這里…… 樓梯如鏡面,清晰地將兩個人映在眼底,雖然不是她的臉,她還是羞惱:“回房間去?!?/br> 身后談笑就著這個姿勢,腰身一挺。秦菜痛哼了一聲,他才輕聲道:“不?!?/br> 梯面很硬,不一會兒秦菜的手肘就磨紅了,身后談笑的進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卻一直沒有好。秦菜閉上眼睛,羞得不好意思看梯面里倒映的自己的神情。 談笑的喘息就在她耳邊,她慢慢地開始有了點感覺,不由低哼了一聲。談笑發現了,隨后吻吻她的耳垂,動作間不僅用力,也更注意滿足她。 秦菜漸漸進入了狀態,呼吸也越來越急。談笑注意到她的手肘,展臂將她整個兒擁在懷里,秦菜本就有些神魂飄然,這時候想也沒想,兩條手臂就都趴在了他的胳膊上。 感覺到他胳膊的溫度,秦菜偷偷張開眼睛,談笑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她胸衣的衣扣,這時候正揉搓著這具身體最嬌嫩的地方??粗R子一樣的原木梯面里衣衫俱亂的女孩,秦菜心都要跳了出來。 被不斷磨擦的地方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秦菜不由自主低叫了一下,那聲音也是這具身體的聲音,又嬌又柔,像是極至的歡愉,又像是瀕死的痛苦。 談笑就徹底顧不得她了,他狠命地進出,那感覺像是被潮水滅頂一樣,秦菜死命握著他的胳膊。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白光,像是洪水泄閘一樣。 身后談笑還不敢罷手,秦菜忍不住了,用力推搡他。 小東西,自己吃飽了就要掀桌! 談笑不理會,最后她實在鬧騰得厲害了,他死死將她摁在梯面上,又來回折騰了百十來下,方拼卻全力釋放自己。 好一陣沒有說話,兩個人都在劇烈地喘息。歇了一陣,談笑翻過身,將秦菜攬過來,任她趴在自己懷里。這樣仰躺的姿勢不適合地利,背上被樓梯硌得生疼,他也不動,只是深深地望秦菜。 秦菜不好意思看他,盡管那雙瞳孔里不會是自己的面孔。身下粘粘膩膩很難受,她趁著休息的時間,索性做功夫出竅跑了。 談笑還摟著那具身體,他當然知道秦菜跑了,懷中鮮活的人兒又變成了一具空殼,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他起身把這具體身抱到自己房間的浴室,自己洗澡的同時也將她細致地清洗干凈,這才送回負一樓。 上來的時候去到秦菜房里,秦菜鎖門了,但擋不住他——他有鑰匙! >_< 一看見他進來,秦菜毛都豎起來了:“干嘛?” 談笑卻什么也不想干,往床上一倒:“睡覺?!?/br> 秦菜怎么也想不明白——干嘛非跑我床上來睡??!不過她也正好有事要提醒談笑:“記得明天給我師叔打錢呀!” 談笑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談笑很快就睡著了,他睡品很好,從不會扯被子之類。睡相也完全符合平時的斯文優雅。秦菜睜著他看了半天,見他是真的睡著了,這才放下心來——必須得小心呀,萬一他獸性大發,跑到房里再欲行不軌怎么辦? 反正這具身體也不怕他,要論打的話秦菜覺得自己未必會輸給他。只是現在兩個人的關系算什么呢?! 這尼瑪的,真是扯不清。 秦菜深深嘆了口氣,翻來覆去胡思亂想,半天睡不著。最后從事情的起始想到結尾,她覺得很悲傷——可憐啊,為什么我都成了三線的線長了,要花錢還要巴結我自己的助理?????! 而可憐的秦菜這一覺沒能睡好——不過剛剛入眠,她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左力魁打來的,他告訴了秦菜一個類似于晴天霹靂的消息。 “上次的恒實磚廠你還記得吧?”左力魁語聲凝重。 尼瑪!這個人的電話好想拒接啊,秦菜咬牙:“我特么的化成灰也不會忘記這個地方??!” “今晚有人報案……”左力魁還沒說完就被秦菜打斷:“又出命案了?” “不?!弊罅穆曇艉芷婀?,“我們在那里……抓獲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疑似精神病患者?!?/br> 他的用詞是抓獲,秦菜自然想到那個一醒來就做廣播體cao的桑骨泥人兒,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過——她是真的想睡覺呀,但她還是問了一句:“罪名是什么?” 左力魁的下一句話,讓秦菜再度淚流滿面。 “當眾裸奔?!?/br> 老天爺,我吃飽了、喝多了、腦子進水了,我花了一百萬去救這個2b呀……tat 凌晨四點鐘,談笑把秦菜送到派出所。一見到她,幾位民警同志感動得幾欲落淚:“同志,您終于來了?。?!” 秦菜莫名想起以前的老百姓是不是就這么拉著解放軍的手呢?! “保釋費多少?”她正準備掏錢,民警同志眼眶里盈滿了熱淚:“錢不是問題……您人來了就好。趕緊把他領回去吧??!” 一進到大辦公室,秦菜終于知道民警同志的眼眶里為何滿含熱淚了…… 那位桑骨泥人同志赤條條地站在辦公室東南角飲水機旁邊,周圍女民警臉紅得跟蕃茄一樣,男同志也盡量不注意它某些地方。整個辦公室里唯有它一臉坦然。 這時候它面前還有人在勸:“先把衣服穿上吧,實在不穿衣服,咱套個底褲行吧?你看這畢竟是公共場所,女同志什么的也比較多……” 這位大爺一臉嚴肅,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聽若未聞。 秦菜一上去,它這才有了點表情:“不就是沒穿衣服嘛,沒穿衣服怎么啦?你家桑樹穿衣服???!” 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在看,秦菜暴跳如雷:“你有沒有聽過人要臉、樹要皮?。?!” 這個臭桑樹就是不肯穿——而且更棘手的是,它也不愿走!它覺得這個派出所里風水好,而且旁邊水源又足(旁邊是飲水機?。。?,它決定在這里當桑樹! 最后,在整個派出所民警的勸說下,桑骨泥人兒終于套上了衣服,他還自言自語:“算了,就當刷層石灰防蟲吧?!?/br> 秦菜真想把它暴打一頓:“你家在哪?我讓談笑送你回家?!?/br> 桑骨泥人當即一瞪眼:“尼妹啊,你把老子刨出來差點燒死,老子住哪還有誰比你更清楚的嗎?!” 秦菜在車里到處找:“談笑,車里的消防斧呢,我砍了這破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