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沙鷹無聲沉默,半晌才笑:“你豬啊,過來?!?/br> 秦菜坐在沙鷹床邊,沙鷹開了啤酒:“昨天出去的時候,我見到談笑那撥子人,紅姐和談笑……工作范圍有些沖突,所以不是很……融洽。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秦菜心頭微震,原來如此。 現在通陽館,通爺之下等于是成了兩個派系,一個是談笑這一派,一個是紅姐這一派。談??隙ㄊ钦勑@一派的。 先前談笑一直就是通爺的門房,相當于就是助理。而紅姐上去之后,名義上也是助理。那么實權到底在誰手里? 兩個人肯定會有紛爭。 而沙鷹說出這樣的話,肯定也是站在紅姐這一邊的。秦菜是紅姐提拔的,最近的相處,也是紅姐有意拉攏。如今在談笑等人眼中,她無疑也是紅姐的人。 而白芷不同,她雖然和沙鷹親近,但跟談海的關系又不一般。如今明顯就是談笑那邊的人。 如果她取代秦菜,就不是兩個組長之爭的事,而是談笑和紅姐之間誰勝誰負的事。 秦菜靠過去:“那現在我該怎么辦?” 沙鷹又喝了一口酒:“自己想吧?!?/br> 秦菜還是有些不放心:“沙鷹,如果我和白芷之間……真的發生什么,你不會站在她那邊吧?”這回輪到沙鷹怔了一下,秦菜還是挺不好意思:“畢竟她天天給你下酒來著……” 黑暗中,沙鷹沉默了半天,突然秦菜右手腕一緊,隨后被一股大力拉倒在床上。沙鷹山一樣壓在她身上,秦菜嗅到一陣酒氣。 沙鷹的聲音電流般撓過耳際:“那要不你也學學她?硬件不好我也忍了?!?/br> 秦菜心頭猛然一緊,頓時臉上發燙,沙鷹山一樣壓在她身上,她心頭有些慌,雙手用力推搡他:“你走開!” 沙鷹低笑一聲,吻了吻她的鼻尖:“這是要為誰守身如玉呢?” 秦菜偏過臉,也是真的生了氣:“沙鷹,你不要發瘋??!” 沙鷹的氣息溫和如春風,他低頭,突然輕輕舔玩秦菜耳朵的輪廓。秦菜呼吸一緊,覺得那電流一陣一陣竄過背脊,整個人都開始顫粟。神思有點不太清楚,沙鷹的右手緩緩向上,透過她輕薄的睡衣,觸碰里面羞澀柔嫩的青果。 秦菜身子雖然壯實,這地方卻實在沒怎么發育,就比旺仔小饅頭大一點。沙鷹極富技巧性地揉搓逗弄,左手卻掐訣,秦菜只覺得昏昏欲睡。 那種感覺又模糊又刺激,像是一場春-夢。 沙鷹不緊不慢,右手伸進她棉質的睡衣里,那肌膚不夠光滑,卻充滿彈性,他不由自主也起了點反應。這種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他一手托住秦菜后腦勺,一手隔著睡褲觸碰少女最神秘的所在。 秦菜想說話都說不出來,那感覺有點像被鬼壓床,連感覺都比往日遲鈍,腦子里渾渾噩噩,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沙鷹細細地吻過她的唇,用她的手去碰觸他已然昂首挺胸的地方。秦菜完全沒有自主意識,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就是不知道反抗。 沙鷹將啤酒罐放到桌上,脫掉衣服,完全壓在秦菜身上,離魂術對她雖然不會有多大的傷害,但時間久了她會缺氧。 他剝掉秦菜的衣服,左手施安魂咒安她魂魄,聲音粗?。骸昂芸斓?,不要怕?!?/br> 秦菜開始察覺不對,神魂始終在游離狀態,不論如何都集中不了精神。她開始掙扎,沙鷹感覺到了,他加快了動作。 秦菜學的畢竟有限,咒語什么的白河都尚沒來得及教。沙鷹剝下她的睡衣,突然手中一灼——秦菜胸前有一枚護心錢。秦菜瞬間回過神來,她又急又氣:“沙鷹!你個混蛋!” 沙鷹索性就不要臉了,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耍了點手段:“你不是也很享受嗎?” 秦菜一張臉通紅:“不要,滾開??!” 沙鷹是不打算滾的,這時候箭在弦上,說什么也要做下去。他扯著秦菜的睡褲:“開什么玩笑,你半夜三更跑到我床上,把我逗成這樣,然后告訴我不要?” 秦菜急了,當時就大聲喊:“橙風、赤羽??!” 沙鷹來不及捂她的嘴,一墻之隔,橙風和赤羽已經應了聲,看樣子馬上要過來。沙鷹不得已,只得放開秦菜。秦菜匆忙套上衣服,轉身回了房間,砰地一聲摔上了門。 沙鷹在床上坐了一陣,最后打開電腦,登上qq,許久才調出紅姐的qq,發了一句話:“失敗了?!?/br> 秦菜在房間里,氣得渾身發抖——這個不要臉的沙鷹,虧我還覺得他可能不是那么下流,我真是瞎了眼了我! 然后她又開始怨自己,被他輕薄了那么久,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著了魔不成! 想到沙鷹那些手段,她恨不得一把火把這棟樓給燒了。 秦菜氣了半夜,慢慢平靜下來。她開始想事兒——沙鷹不可能無故突然這樣,先前他對自己說的事……難道是紅姐命令他這么做的? 所以紅姐對自己還是不放心嗎? 紅姐已經給了很明白的提示——讓秦菜向秩序的稽查暗暗舉報白芷。秦菜久無動作,想必她也是動了疑心。 但秦菜明顯不愿意這么做——這無疑是落了把柄在紅姐手里,雖然目前看來紅姐還是她的靠山,但是要一輩子都被她握在手里,時時擔心這個定時炸彈,秦菜還是不甘心。 第二天,沙鷹又請假。秦菜神色冰冷,連話也沒應一句,他嘆了口氣,仍然出去了。組里的人第一次看見秦菜對一個人甩臉色,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時之間誰也不敢多話。 一整天秦菜的臉色都不好看。 第二天,秦菜下班之后洗了個澡就走了。她自然是要去找紅姐,那時候紅姐在辦公室,秦菜一進去就把門關上,一副要哭的表情:“紅姐!”她撲到紅姐懷里,“沙鷹……嗚……” 紅姐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拍拍秦菜的肩膀:“沙鷹那家伙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欺負你了?” 她語聲像一個長者一樣和藹:“這家伙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好了別哭了,你也知道他是個風流成性的,紅姐下回見到他,替你教訓他?!?/br> 秦菜在紅姐辦公室哭了十幾分鐘,自己都覺得自己虛偽。最后走的時候,紅姐終于隱隱提了提白芷的事,秦菜心中有數,自然應了下來。 回到宿舍的時候,小組成員都已經睡了。沙鷹還沒睡,見到秦菜回來,他臉皮厚比城墻:“去哪了?” 秦菜不肯跟他說話,徑自進了自己房間。沙鷹搖頭,只得又去敲門:“紅姐打電話了,好吧,昨晚是我錯了,我有罪,你先開門好不好?” 秦菜不理會,沙鷹毫不知恥:“我說我真覺得冤死了,你說你上頭就黃豆那么大一粒兒,下面我又只是隔著褲子摸了摸,臉沒什么看頭,腰倒是結結實實地摸著了,比水桶還粗……而我好歹也還英俊瀟灑、本錢雄厚。你說相比之下咱們到底是誰占便宜了……” 秦菜被氣得暴跳如雷,她當即開門,一腳踹過去:“沙鷹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