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沙鷹依舊跟隨,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以前是守著幾個美人,現在是守著小屁孩,唉,真是落差巨大。 秦菜也生怕沙鷹因此而怠工,她最近正在學習組長手冊,也弄明白組長和守望者的關系。通俗點來說,組長是管理,而守望者就是技術員。 他們都通曉玄門的道道,且身手一流。 不論在哪里,技術人才總是比管理的地位高。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守望者也在小組之中,但實際上組長地位不如他。 畢竟大多數時候組長只能動口,而他們還能動手。== 這個組織非??粗厥赝?,平時的待遇比組長好,前途也好。比如秦菜就發現沙鷹的會員卡是c級的,而她是d級的。== 這幾天很閑,秦菜的法子確實管用,不容易出事。沙鷹靠在公園的欄桿上,已經喂了好幾包魚餌了。湖里的魚全部擠到欄桿面前,貪婪地搶食。水面一時全是五顏六色的魚。 秦菜依著銅像玩手機,突然公園那邊有人走過來,秦菜有些激動,飛一般地跑過去。沙鷹還以為出了什么事,趕緊跟隨。 秦菜奔到來人面前,大叫了一聲:“貓哥??!” 眼前的果然是貓哥,他衣著比當初在工地上干凈了許多,胡子也刮得干干凈凈了,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見到秦菜,他就是一愣神。半年沒見,秦菜也變了。那個終日里蓬頭垢面的丫頭,如今剪了一個齊流海,年輕的臉龐化著精致的淡妝。身上是一件白色的針織連衣裙,外面配粉色的短外套。 雖然仍舊保守,但跟在工地上那會兒比起來,可算是脫胎換骨了。 貓哥很是激動:“這半年你跑哪去了!可讓哥好找!” 他報了警,但秦菜這種連身份證都沒有的家伙,連名字都是假的。貓哥又不清楚她的來歷,警方哪里找得到?時間久了,沒消息,貓哥也只好算了。 秦菜開心地繞著他轉圈圈:“我回去找過你,可是工地已經完工了,他們都不知道你去了哪?!?/br> 貓哥摸摸幫菜的頭,突然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李妙!你在做什么?” 貓哥趕緊縮回手,看著來人,他有些尷尬:“呃,妹子,這是哥的……女朋友,叫陳嬌。嬌嬌,這是我的妹子,叫蔡琴?!?/br> 陳嬌走到貓哥身邊,居高臨下地打量秦菜。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勾勒得原本就火辣的身材更加惹眼。腳上踩著七寸高根鞋,身上散發著一股香水味。 秦菜心中一跳,突然有些失落,但臉上還是帶著笑的,她跟陳嬌打招呼:“嫂子?!?/br> 陳嬌略略點頭,算是回答了。隨后她挽起貓哥的胳膊:“走吧,電影還有半個鐘頭就開始了!” 貓哥為難地望著秦菜,半年不見,乍然見面,他其實還是有很多話想跟秦菜說的。秦菜臉上一直帶著笑,她向他揮手:“貓哥再見,嫂子再見?!?/br> 貓哥最終被陳嬌拉著走了,秦菜站在原地,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大排檔。貓哥紅著臉問她,說不如我們…… 而半年之后再見面,他已經有了別的愛人,與她已經話不過三句了。 沙鷹站在秦菜身后,看了很久才問:“你男朋友?” 秦菜回過神來:“不是啊?!?/br> 沙鷹姿態悠然:“那你那么失落干嘛?” 秦菜揉揉自己的臉:“哪有?” 不是男朋友,她拒絕了他,而后毫無原因地消失了半年,人家有女朋友再正常不過。她只是有些悵然——半年之內就已經能夠改變這么多,五年呢? 涼薄,五年之后,如果我能再回到秩序,你還在么? 還會不會等我? 她沿著公園的湖邊行走,一邊關注自己的組員,一邊發呆。突然地又想起白露,曾經她那么茫然地問:“藍綢,你說三個月之后,我還能繼續回去讀書嗎?” 秦菜突然轉身,她想要一個人給她勇氣和信心:“沙鷹,如果你的戀人讓你等她五年,你會不會一直等?” 沙鷹還沒答話,秦菜又無力地揮手:“算了……你就算是等也是天天找人下酒……” “喂……==” ☆、37 第三十七章:奇怪的用途 下班之后,回到宿舍.秦菜找了阿紫和綠珠幫自己換藥.沙鷹在指導兩個小屁孩看faq.這兩個家伙小學才讀了兩年,字都不識,沙鷹頭痛欲裂. 秦菜換完藥,終于過來解救他了——守望者是有權利要求換組的,她可不希望沙鷹因為被折磨太甚而落跑了。 以前他呆在搖紅這個組,一組全是年輕姑娘,個個討好,現在變成了輔導老師,由天天下酒變成了坐而論道,正常人估計都受不了。 一見秦菜進來,他立刻就扔下這兩個小屁孩出了宿舍,秦菜接過faq,替他們講解。阿紫捂著嘴直笑,不由拉了綠珠:“我們去輔導一下守望者吧?!?/br> 可是沒過一會兒,阿紫和綠珠竟然都回來了。秦菜都大為詫異:“咋了?” 阿紫皺著眉頭:“他說已經睡下了,把我們兩個都給拒了。從你升任組長之后,他就沒再接近過我們。以前從不這樣,真是奇怪?!?/br> 秦菜還是覺得有些不對——沙鷹已經戒酒好久了,難道這些天的坐而論道也陶冶了他的情cao? =口= 臨睡前,秦菜去看了沙鷹,為注意組員的動靜,他的房門一慣虛掩。秦菜進去的時候他竟然沒有醒。窗簾沒有拉死,屋子里光線極淡,他熟睡中仍眉頭緊蹙。 秦菜這才想起來——他上次引開秩序的稽查,本來就是受了傷的。這些天一直替她工作了半個月,也不知道傷勢怎么樣。 那次秩序的稽查有好幾個,他不知道傷在哪里。 秦菜輕輕掀開他的被子,手剛才觸到沙鷹的衣角,突然眼前一花。秦菜只覺得右手手腕一緊,她被猛力一扯倒在床上,隨后脖子上一麻,她頓時失去了知覺。 “唉……”沙鷹看著倒在他床上的秦菜,一時無語,“我就不懂了,你好好地睡你的覺不行,這時候偷偷摸到我床邊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