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9458;Zん.℃oм 第二十章緊致束縛
閔妍和皇帝相互風流一段春風后,自己是嬌弱裊裊不堪征討?;实垭m然青春年少,自己精水未泄卻也全無心急難耐之意,只笑著喚人把她送了回去。第二天珠寶、首飾、綢緞之類的賞賜自是不用說,是一件一件、一條一條,一樁一樁的接連而來。她賜住的地方乃是后園里規格樣式頂好的那間椒房殿,離皇帝的寢殿不過幾步之遙,是為君恩深厚。那些子賞賜下來,這四進四出的椒房殿都快是擺不下去了。 又過了幾日,待閔妍從那陣頭昏腦熱中清醒過來后,便有幾位教養嬤嬤過來教習她宮中規矩。閔妍始以為這所謂宮規無非便是如自己電視所見那般,先是儀態行為,如那些“行不漏足、笑不露齒,食不言、寢不語?!敝惓槿耸熘囊幘?,再不然便是尊卑上下之森嚴禮儀,譬如那下位給上位的晨昏定省,又而或是謙恭和順,接上以敬,待下以禮。 閔妍本想著這些規矩雖是繁瑣難熬,但自己卻非比是從一個秀女慢慢往上爬的清冷寂寞,一開始便是中宮之尊,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之在,也不必看多少人的臉色過活。在宮里唯一要做好之事只是在皇帝yin玩自己時曲意逢迎,挺胸抬臀放松身子便是。 她幼時便有母親在耳畔熏陶以夫為尊的封建思想,長大后所見之人所見之事都讓她覺得母親說的似乎有什么不對,可畢竟耳濡目染,潛移默化的十幾余年,此等思想便是根深蒂固,很難再去改掉了。因而眼下知曉自己可能的命運雖然心里隱隱有些不舒服卻也并非太過難受。 但閔妍很快就發現,這所謂的宮規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簡單。在這個孿生位面的地球上,平綠民主共和國統一了全球。東方與西方的思想實現了另一個位面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大一統,卻非常詭異的衍生出了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奇怪理念。所有的女性,都要被各式各樣的方式束縛起來,以表現出一種柔弱無助的嬌憐模樣。在人們的理念中,女性需要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依賴于男人,并且只能體現出其最本質的意義。越是嬌弱無助的女性,越會被人稱頌贊揚,甚至還要立碑撰文夸贊。而那些蠻橫、桀驁不馴的女子則會收到天下人的口誅筆伐,從而被迫收斂自己的性子,慢慢變得柔順馴服起來。ΡΘ一㈧ΚΚ.(po18kk.) 總的來說這與中國古代的男尊女卑的社會現狀有不少的相似之處,卻又有著很多的不同之處。在中國古代的深宅大院內,除了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外所有的妾室本質上而言只是男人的貨物,男人對其享有一切的處置權。但在這個共和國內,男性對于女性并不會動輒打罵甚至發賣出去,而又有著現代社會所特有的尊重和寵愛。但區別在于,女性必須嚴格地被限制在鎖死的束縛之中。如果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束縛,歡快輕佻地在路上行走,那么她所做行為的嚴重性大抵上可以相當于在中國古代女子露足赤臂一般不為人所容忍,是要受到嚴重懲戒的。 “唔——” 閔妍從睡夢中醒來,本能地想要舒展活動自己的身體,卻恍然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已經什么都做不了了。 眼前還是一片朦朧,并非是她的視力出了什么問題,而是一塊布滿了精美花紋的紗布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只有瞳孔上方的兩個小圓點稍微清楚一些,只能隱隱地看見一個嬌小的人影朝她走來,盡管看得不太真切,閔妍還是能夠清楚的感知到那是雨寒的身影。在這幾個月里,她每天醒來第一次看見的就是自己的meimei兼侍女雨寒。以至于現在只消聽其腳步便知是何人。 “嗚嗚嗚”她的小嘴在口中花的禁錮下發出微不可查的呻吟聲,它的原身應該是維多利亞時代中世紀淑女所必須在口腔里佩戴的口塞。本意是為了限制女人喋喋不休的說教交談,避免她們成為一個為人不喜的長舌婦。后來東西合璧之后,東方古典哲學與西方冰冷的器物發生了激烈的碰撞與交鋒,最后誕生出來了美觀與實用并存的口中花。 它既可以限制女人說話的能力,又可以根據主人的需求愛好選擇不同的花色圖案來搭配,一經推出便受到了廣大家庭的喜愛。而作為天下女子的典范,閔妍在入主椒房殿之后才發現自己的寢殿里收藏有幾千多種不同樣式圖案的口中花。并且由于這一重身份的限制,閔妍必須時時刻刻都佩戴口中花,除了某些必要的情況以外是不能摘下的。 她的雙手被死死地限制在一只精美并且殘忍的純白色單手套里面,并且反束在背后。緊窄狹長的單手套前端讓她的雙手被迫合十,手心貼近,手指伸長,沒有一絲一毫可以動彈的余地。這是一種名為反向祈禱的束縛方式,哪怕是地球上久負盛名的M都難以做到這一點。但作為共和國的皇后,反向祈禱這是她的必修課。閔妍仍然能夠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反向祈禱之后自己手臂根部傳來的那陣劇痛,仿佛整個手臂都已經不屬于自己。 單手套手腕部有一道白色的系帶,如同天使一般純潔,卻時時刻刻都緊緊地束縛住她的手腕,最后在僵直的腕部上方還留了一個可愛的白色蝴蝶結。單手套比她想象的還要長,一直延伸束縛上去,直到手臂根部幾指處才停下。上部如同手腕處一般狹窄緊致,一如單手套的名字般以一只手套的寬度強制地套上兩只手,強迫閔妍的雙肘和前臂都死死地壓在一起,兩只手臂恍若合二為一,只有根部的兩小截藕臂證明這原是一對兒來著。若是從前面看去,閔妍整個人仿佛沒有了手臂一般,看不出一點玉臂的蹤跡來,就好像是她出生起就沒有手臂一樣。 在長達兩個多月的時間里,她每天都趴在一張專門用來宮妃進行反向祈禱訓練的白色絲綢床上,手腕被固定在肘部上方的繩索和環綁在一起,而連接兩個肘環的鏈條的長度逐漸減小,直到它們碰到她的手指,接著穩穩地在脖子的后部系緊。那種疼痛不是撕心裂肺,而像是拿著一把鈍刀子割rou一般,整條手臂好像要粉碎成千千萬萬塊。 在手指尖端與頸環的連接處是固定有一個漂亮的金色戒指,上面鐫刻著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大圣天和仁厚雍莊皇帝。以地球古代禮制來講,廟號很少在皇帝生前取,即使取了也幾乎不會拿來用。但異域自有異域的規矩,總而言之是并不是一行簡單的小字,而更加象征著她已經幾乎徹徹底底地完全屬于這個男人。她不再是一個母親的女兒,不再是某個大學的學生,而是屬于這個男人。 正如那幾個嬤嬤經常說的那樣,這是痛苦的,但卻是光榮的。這是羞辱的,但卻也是尊貴的。她的手臂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保持最完美的反向祈禱姿勢,白天有白天專用的紫荊花單手套,晚上有晚上所用的白色單手套,晚上的要稍微比白天的松一點,卻也不足以讓女孩活動任何一根手指。這既是一種保持皇后端莊優雅、雍容華貴氣質的必要手段,又好像是給天下最尊貴的那個男人時時刻刻祈禱的某種儀式。 緊緊的束縛,纖細而優雅,無助與依賴,這便是單手套存在的意義。在這片土地上已經死去幾百年的歐洲封建貴族禮儀,終于在另一個位面的同一個地方死灰復燃了。 雨寒熟練地解開閔妍手上的單手套,小手輕輕地在上面拍打著,拍散可能在手臂里被禁錮了一整天的血液。那種每天早晨都會傳來的熟悉的刺痛感一點點加強,閔妍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她從手上越來越細微的麻木感知道自己再一次恢復了對手臂短暫的使用權。 即使在這幾個月里已經經歷過了無數次,閔妍還是忍不住慢慢抬起手臂,如獲新生般揮舞起來。這些在過去日子的如此平常的舉動,在共和國的宮殿里卻是珍貴異常。 雨寒把她耳朵里的耳塞取下,跪坐在她面前說話,“殿下,您終于快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后了。這些天奴婢看的出來,殿下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甚至還有些反感這樣嚴格的束縛。奴婢雖然不知道殿下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奴婢想勸慰殿下的是這樣做是非常有意義的一件事情?!?/br> “在天元第叁年之前,后宮亦或是深宅大院這類女子群居之處被人譽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邪惡之地,是任何人來了都想走的地方。里面的每一個女人都是男主人從全國各地收集而來的,她們的確非常美麗,足以讓世上所有的光彩在她們面前黯然失色。但那時的男人普通采取一種金屋藏嬌的想法,女人不能出門,也不能做事,她們整天無所事事,有的郁郁而終,像一只被豢養的金絲雀。而有的則是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開始相互爭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