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賺到了
周林風提著買好的東西扭開家門時,有想到過歡愛氣氛戛然而止后,周卿洋找不回狀態的可能性。 可沒想到她會直接睡著。 好笑自己剛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在便利店里橫沖直撞,抓了手指套,潤滑液,和好幾盒安全套,店員掃碼結賬時還忍不住偷笑。 把黑色塑料袋扔進床頭柜,他俯下身看周卿洋的睡顏,她嘴角微揚,好似闖入了什么百年難遇的美夢。 周林風沒做準備,是因為沒有預期。他哪里知道今晚會和她又滾到一張床上去。 邀周卿洋來自己家不是為了zuoai,是想照顧她的傷口,他曾經為練footwork摔破了膝蓋,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傷口發炎在醫院躺了半個月。 換班也不是為了zuoai,剛包扎完的傷口需要片刻休息,出于待客之道也不能叫她馬上就走。聊天,吃東西,看電視,她如果要離開,他絕不會挽留。 然后就看到了她的眼神,期待和憧憬,如果他沒判斷錯誤的話,竟然還有一點怕被拒絕的擔心。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想要親她。 既然她想要,他配合就是了。 周林風脫下被雨水略微沾濕的衣褲,進衛生間洗澡,已經是冷寒入侵的天氣,他卻把水溫調的很低。 終于遏制下聒噪的欲望,他穿上長袖睡衣站在床邊看著她。 剛才脫飛的衣物灑了一地,周卿洋的羊毛衫,牛仔褲,內衣,底褲都在視線所及范圍,她身上應該還是什么都沒穿。 翻開被子一看,又馬上蓋上。想要找件自己的衣服給她套上,卻又怕動作幅度吵醒她,所以只是把空調又調高兩度。 床單和被套剛換過,她裸著睡也問題不大。 床上唯一的枕頭在她頭下,他從柜子里拿了條空調被當自己的枕頭。然后躺下,跟她平穩的呼吸平行。 周卿洋工作應該很辛苦,上次在她們公司食堂就察覺到她臉上的倦意,也在微信聊天里聽到她最近加班頻繁,不然也不會在星期六早上看到對方。 他最近也很累,跟她一樣??蛇€是在得知周卿洋公司源創來找年會節目舞蹈老師時,毛遂自薦,大寫加粗了自己滿載的日程表。 可能是潛意識地想增加同她的見面機會,但真見到了,他其實又非??酥?。面對她,他總是矛盾。 但當前他沒法冷靜,周卿洋未著一縷睡在旁邊,可一想到去摸她親她,又實在太猥瑣。 于是背對她側躺在一邊。 反正今晚也不用去跳舞了,他想。 干脆也睡吧。 填滿了五個睡眠周期,周卿洋自然醒時所有腦細胞都煥發著新生。 窗外的雨還沒停,有一搭沒一搭地下著,正是它們苦心孤詣創作的白噪音,讓她昨晚睡得那么香。 周林風睡在旁邊,寬闊的背隨呼吸微微起伏著。凝神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留宿了。 枕邊是迭好的衣物,上面放著她的手機,拿起來一看,凌晨五點。眼前依舊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過窗簾的一點微光。 抬起身子去看周林風的臉,也看不清晰,只感覺他眉心舒展,呼吸平穩。 這一切跟做夢似的。 讀高中的自己,絕對想不到跟他還有這一天。 沒坐同桌之前,她和周林風坐在教室對角線兩端,森嚴傳統的學校自動把學生按性別分成了兩波團體,只有地理位置的近水樓臺能讓集體中的個體有交流的機會。 所以即使是一個班,也沒和他說過話。 李子文和梁雪是一起從初中升到高中同班的好朋友,一天叁人下了晚自習,在路上碰到周林風和幾個同學走在前面,那個年紀的男生喜歡墊腳走路,為的是在身高上把別人比下去,他也不例外。 她跟好朋友第一次聊他。只是想簡單陳述他住在奶奶家樓上的事實,卻不禁交代出許多細節。 在剛上高中,面對新的班級同學,大部分人還無措不適的時候,周林風卻交了很多朋友。 看到過他跟班上成績最好的男生在教室問數學公式,看到過他和班里最混的那一波人在體育課打球追逐,也看到過他從隔壁班經過時,好幾個人從里面喊他的名字。 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自己已經偷偷觀察他好久。 雖然他不是性格最鋒利,長相最惹眼的那一個,她也聽說過班里好幾個女生對他有意思。 而現在,大部分同齡男性已經油膩松弛大腹便便,他卻越來越帥,成了男人中的極品。 挪動身體抱住周林風的腰,挑起衣角覆上他緊實的腹肌,再一路向上摸他的胸膛。男人的身體在睡著時也如此溫暖,像個熊熊燃燒的火爐。 無論怎樣都是自己賺到了…… 她越摸越興奮,不知過了多久,手忽然被一下子抓住了。 “你醒了……?” “醒了,”周林風聲音啞啞的,“被你摸醒的?!?/br> 周卿洋想把手伸回來,卻被他牢牢攥住。 “怎么不摸了?” 她什么都沒穿,剛剛也不管不顧,反正他在睡夢中什么也不知曉。如今揩油被抓包,合理中的羞澀才后知后覺浮上來。 “摸夠了?!彼龂肃橹?。 周林風悶笑了幾聲,剛睡醒本來欲望就強,被她這么搞了一陣,下身簡直要爆炸了。 至于她說摸夠了,他不太相信。 拉著周卿洋的手摸上yinjing,明顯感覺她身體顫動了一下。 “你把我摸硬了,”周林風似有似無的商量語氣:“怎么辦?” 周卿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昨天差了臨門一腳沒做成,此刻手心觸摸到的硬度驚人,他的身體肯定很難受。 淺淺的沐浴露香味飄過來,她輕聲地問:“你洗澡了?” “嗯,洗了?!?/br> 周卿洋把被子拉過頭,爬到周林風的身上,扯下他的睡褲褲腰,yinjing馬上神氣地跳出來。 先是伸出舌頭試著舔了一下guitou,見覆蓋的周邊皮膚出了雞皮疙瘩,她張大嘴含上去。 面對周林風,她變得完全不抗拒koujiao,甚至一次又一次地主動請求。 納下半根就再也下不去,她回憶著理論知識,舌頭順著腫脹的血管上下舔,小舌旁的軟rou刮擦鈴口,也小心翼翼收著牙齒害怕咬到它。 被口得全身充血,周林風此時特別想看她的樣子。他按下床頭柜上的臺燈,然后掀開被子搭在她的背上。 暖光打在眼中有一瞬間的刺目,她瞇著眼適應,周林風捏了捏她的臉頰,接著開始給她揉太陽xue。 “干嘛給我按摩?” “害怕你不舒服?!?/br> 周卿洋胸中暖意爆棚,只是掰開他的手指,“我現在想你舒服?!?/br> 她像豁出去一般,伸長舌頭從yinnang向上舔到guitou,然后停留在冠狀溝,擺動腦袋用舌心來來回回。 “靠……”被刺激中了地方,周林風摸在她后頸的手下意識地一按。 她赤裸的胸脯時不時跟自己大腿摩擦著,嘴唇投入地大張,粘稠口水滴到他的毛上,迷蒙的雙眼像在給他下藥。 雖然離臨界點還遠,但周林風卻覺得快要射了。 “乖,”他輕輕地扶起周卿洋的頭,指指矮幾,“把那包抽紙拿過來?!?/br> 她聽話照做,周林風扯出兩張給她擦嘴。 口水不小心漏了一滴到床單上,周卿洋條件反射地說了句“不好意思?!?/br>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又犯呆了。 周林風低下頭,在她胸乳上吸吮,“我剛才都快射了……” 接著肌膚親昵就像是隨溝渠流過的水,自然又順理成章。 赤身裸體的男女是推石頭的西西弗斯,不清楚當下的努力會引領他們到達何處,但命運仿佛和此刻牢牢綁定,存在就是為了存在本身,而zuoai也是為了zuoai本身。 他們要繼續昨晚未完成的事。 周卿洋身下又是濕汪汪的一片,永遠都在邀請他。 他這次準備充分地帶了手指套,沾上潤滑液進她蜜xue里勾動擴張。再挺身進入,大力抽插,攪得她此起彼落。 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兩人心里抽了芽,避影斂跡,暗自生長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