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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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徐總已經開口,我怎么好意思拒絕呢?”周潔然笑著說,“那我替組里的人多謝徐總的款待?!?/br> “客氣什么,這筆交易談成還是你的功勞,我還想著要好好答謝你呢!”徐佑文道,“你想要什么盡管說,我都會滿足你的?!?/br> “真的嗎?”周潔然笑著問。 “我,言出必行?!毙煊游牡?。 “好?!敝軡嵢粦?。 江州財團靠做電器發家,后來公司上市后,并吞了很多小公司,拓寬了領域,在無數場商戰后成為江州首屈一指的財閥。 只要搭上了這條線,江通財貿在江州站穩腳跟只是時間的問題。 跟周潔然認識是在一個月前的酒會上,周潔然這個女人不一般,長得美艷漂亮,在酒會上特別吸引人。 徐佑文在酒會前就調查了被邀請人的身份背景,他明白只要跟周潔然認識,就能有辦法促成江通財貿和江州財團的合作。 傳說周潔然是江州財團董事長的私生女,所以空降到公司就成了重要項目的成員。 徐佑文有目的的接近周潔然,憑著他不凡的顏值和超凡的魅力很快就跟周潔然熟絡起來,徐佑文縱橫商場多年,見過的人不計其數,他看周潔然兩眼就能知道周潔然喜歡自己。 看破不說破,是一個成年人處事原則。 況且他根本不喜歡周潔然,接近她只是為了促成交易。 與她再見面是因為徐佑文知道以后還有用得到她的地方。 他也懶得再去搭上江州財團別的人。 好掌控的人才是最好的。 讓張特助安排了晚上吃飯的酒店,就聯系了周潔然,周潔然欣然同意。 徐佑文忙了一天,壓根兒把回不回家吃飯的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顧燃在家一直等徐佑文的電話,可惜怎么等也等不到,從白天等到晚上,最后她在沙發上睡著了,等到再次醒來,房子依舊空空蕩蕩。 徐佑文跟周潔然以及工作組的人一起吃飯,每個人都喝的興致高昂,徐佑文酒品很好,將那些人一個個喝趴下了,隨后讓張特助安排好了眾人回家的事,就跟眾人告別了。 走到酒店大廳,等司機開車過來,就在這個時候看到喝的醉醺醺的周潔然走過來,走路歪歪扭扭,神智不清。 突然一個滿臉油膩的猥瑣男人將周潔然摟在懷里,油膩的笑著說:“小美人住哪???要不要我送你?” 周潔然身體綿軟想推開推不開,嘴里鼓鼓囊囊在說什么:“走開!走開!”但她動作綿軟,根本沒什么用。 徐佑文雖然不想多管閑事,但是一想到周潔然有什么事,自己見死不救,以后再有什么事想要她幫忙就難了。 于是就走到周潔然面前一腳狠踹在那個猥瑣男的身上,那猥瑣男受到了撞擊狠狠摔在了地板上,痛的齜牙咧嘴,徐佑文將周潔然拉到了懷里。 那猥瑣男惡狠狠的走到徐佑文面前,咬牙切齒道:“你敢壞我好事!” 徐佑文淺淺一笑,不屑道:“醉酒猥褻女子,你想判幾年?” 那猥瑣男看徐佑文不是個好惹的主,就立馬光溜著離開了。 徐佑文攙扶著周潔然上了車,問道:“你家住哪里?” 但周潔然明顯醉的不清,徐佑文實在沒辦法就對司機說:“送到傘立來酒店吧!” 在傘立來酒店開了個房間,徐佑文將周潔然送到了房間,將她扔在床上準備走,就被周潔然抓住了手。 徐佑文轉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誰知周潔然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眼神迷離,眼底水汽一片。 “徐佑文,我喜歡你,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敝軡嵢徽f著就吻了上去。 徐佑文一把推開周潔然用力的擦了擦嘴:“他媽的!敢占我便宜!” 周潔然還想動,結果被徐佑文用棉被裹成了蛋餅樣,看沒有多大問題了,徐佑文才離開。 走出酒店大門,他才想起自己今天忘記聯系顧燃了。 他一拍腦袋:“草!完蛋!” 坐著車,快速往家趕,等他滿身酒氣回家后,看到顧燃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睡的很安靜,徐佑文喜歡看她睡覺的樣子,就像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 徐佑文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輕聲道:“對不起,今天忘記聯系你了?!?/br> 顧燃像是聽到了徐佑文的聲音,她輕輕揉了揉眼睛,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眼前的徐佑文,笑的溫柔:“你回來了???” “嗯……”徐佑文點頭。 “肚子餓嗎?要不要我煮面給你吃?”顧燃問。 “不用了,我吃過了?!毙煊游牡?。 “好吧……”顧燃點頭。 誰知徐佑文的肚子不爭氣的叫起來,他晚飯菜吃的少,光喝了點酒,現在又餓了。 顧燃笑了笑,握了握他的手溫柔的說道:“你坐著,我幫你煮碗面?!?/br> 徐佑文感覺眼前的顧燃好溫柔,看著顧燃在廚房白色水汽里忙碌的身影,他的心有種被溫暖的感覺。 走到廚房里從身后緊緊抱住顧燃,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的幸福。 “顧燃,謝謝你?!?/br> “謝什么,傻瓜?!?/br> 第46章 失蹤 最近徐佑文天天回家,顧燃很開心,她幫徐佑文準備著可口的餐點,看著徐佑文臉上掛著的微笑,顧燃心滿意足。 而且徐佑文還幫她找好了鋼琴老師,她每天坐著司機的車去鋼琴老師那里學習兩個小時的琴,她一觸碰到琴就感覺整個人活過來似的。 彈奏著琴鍵感覺如魚得水。 哀傷如暗涌般將她淹沒,她想起顧未之,也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些年她過的如何? 這么多年她不是不曾想過,只是克制著自己不去想,負罪感和慚愧感無時無刻不在吞噬她,她像個失重的人偶般慢慢轟塌。 那時候她年輕,做事總是那么的任性,只想著離開她就好,但是真的離開后,時間越久越覺得自己不孝。 這些年她從沒見到過關于自己的尋人啟事,她想是不是顧未之真的已經放棄自己了呢? 也是,自己這樣一個不孝的孩子,還要來干什么? 下課后,她坐著車,在汽車后座告訴司機:“送我去江州xx路xx號?!?/br> “好?!彼緳C應聲。 汽車行駛的很快,過了十多分鐘就到達了地點。 顧燃坐在汽車里,側頭往窗外看,她看了很久,想要看一眼顧未之。 司機??苛嗽S久,禮貌的問一聲:“顧小姐,要下車嗎?” 顧燃點點頭:“嗯,我要下車看看,你靠邊等我?!?/br> “好的?!彼緳C應聲道。 顧燃下了車,關上車門,她走過街道,來到了熟悉的小路上,她還記得那是多年前自己背著沉重的書包走過一遍又一遍的小道。 那時候是那樣的破舊,如今重新整修了一遍,已然看不出當初的痕跡。 顧燃向前走,看到了那棟陳舊的樓房,她抬頭向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看,往日在屋中生活的場景重現。 顧未之對自己總是那么嚴厲,學不好琴就會用力抽自己的手,但是每次抽打完又忍不住心疼。 那時候她不能明白顧未之的感情,如今想來是自己理解的不夠,或許這個世界就有一種這樣的母愛,明明愛著,卻從不會正確的表達。 站了片刻,她看到窗內有人閃過,但不是顧未之。 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隨著腳步漸沉。 走到那戶老樓房,顧燃敲了敲門,門被打開,一個中年女子前來開門,抬頭看到眼前的顧燃,一臉茫然問道:“你找誰?” “那個,我想問一下這里有一個叫顧未之的女人嗎?大概四十幾歲?!鳖櫲紗柕?。 那中年女子搖搖頭:“我一年前搬來的,之前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搬來前房東聲明過這棟房子已經沒人住了,而且我在這里住了有一年多了,也沒有人來。所以你問的人,我根本不知道,你要是想要打聽什么的話,還是問房東比較好?!?/br> “???那你有房東的電話號碼嗎?”一種不可明狀的不安情緒在她心里慢慢發酵。 “你等下,我翻下手機?!蹦莻€中年女人找了找通訊錄,隨后停下,“找到了,我把號碼報給你?!?/br> “謝謝?!鳖櫲寄贸鍪謾C手忙腳亂的存號碼。 從那個中年女人家出來,顧燃看著手機里的那個號碼,皺著眉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最終她還是按下了那個號碼。 電話沒過多久就通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不耐煩:“我說了房子已經租出去了,現在沒有空房!沒有空房!” “喂,我不是租房的……”顧燃問道。 “不是租房的是干嘛的?推銷貸款不要,再見!”那頭聲音煩躁。 “不要掛!我想要問一個叫顧未之的人?!鳖櫲技泵Φ?。 突然那頭的聲音沉默了,隨后響起:“你是顧未之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女兒……”顧燃道。 “你是她女兒?對,我記得她的確是有個女兒,你現在回來了?”那房東問道。 “嗯,我是顧燃,我回來了?!鳖櫲嫉?,“我想問一下,你知不知道我mama現在到哪里去了?” “你有空來我這里一趟,把她的東西拿走,你媽自己不說一聲就跑了,東西也不收拾,房子不租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真是!”房東不好氣的說。 “我mama跑了?”顧燃沉重的情緒像黑云籠罩著她。 “對??!你看你都不知道?!狈繓|生氣道。 “你知道我mama去了哪里了嗎?”顧燃焦急的問。 “我怎么知道!都已經失蹤三年了,你當女兒的都不知道,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房東怒道。 “怎么會這樣?”顧燃感覺渾身涼透。 “自從你不見以后,你媽就神神叨叨的,看上去也不大正常,像得了失心瘋似的,明明是個那么好看的女人怎么搞成這樣?我還幫你們報警了呢!可是最終還是沒找到,我也沒辦法,既然你回來了,這件事就交托到你手上了?!狈繓|道。 “好的,那謝謝你?!鳖櫲即瓜陆廾?,聲音沙啞。 “也不必謝我什么,我只是看你媽可憐,你可真是沒良心,丟下你媽就逃的無影無蹤了!你怎么對得起她??!”房東埋怨道,接著補充道:“有空來我這里把你mama丟下的東西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