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好好內敷
她忍不住伸手按住險些掀到腰際的花裙子,蜷起長腿就要躲開:“醫生?您這是要干什么?哪有這樣給病人看病的!” “穆小姐,你可不能諱疾忌醫?!毕囊籫untang的掌心覆上慕甜梔的手背,驚得她立馬挪開了手。 他擺出醫生的架子,一本正經道:“醫生眼里無男女,穆小姐私處有傷,致使行動不便,自然是該上些藥,這樣才能好得更快一些?!?/br> “我……”慕甜梔被說得羞不可抑,精致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二……醫生你怎么知道的?” 她羞得死死并攏雙腿,擺出寧死不屈的架勢。 “是二爺特地請我,來給穆小姐您看診的?!毕囊豢匆膊豢茨教饤d,從口袋里掏出薄薄的橡膠手套。 慕甜梔聽他精分地喊著二爺、二爺,好像這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再看他專心致志的側顏,面具下他長長的睫毛垂落下來,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正似模似樣地要戴上手套。 二爺這醫生演的倒是惟妙惟肖,日后他若是賭場開不下去了,去混個娛樂圈當個演技派也不是不可以…… 若非這面具,身形,聲音,嘴唇,這清朗精致的下頜線。 甚至連身上散發出那青橘柏木香水的氣味,都和那晚的二爺一毛一樣,她還真的要以為二爺給她找了一個醫生看病呢! 夏一戴好手套,將慕甜梔春花爛漫的花裙子堆卷在腰間,不容推拒地掰開了她細膩雪白的腿根。 他凜然正色:“二爺說那一夜孟浪莽撞了。只怪穆小姐太過甜美可人,叫他精力充沛,雄風大振,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這才傷到了穆小姐,聽說第二日穆小姐離開時,走路姿勢略有怪異。二爺心疼穆小姐,特地叫我來給你看看!” 慕甜梔:“……” 這大色狼說得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她太甜美可人,他又精力充沛,雄風大振,要了一次又一次的,這不是拐著彎兒地夸自己威猛嗎?這二爺還挺會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 等等,二爺這嘴唇?這下巴? 她怎么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 沒等慕甜梔發散思維,具體回憶一下究竟在哪里見過。 她就覺得下身驀地涼浸浸的。 二爺把她裙下的安全褲,連著里面的小內褲一并扒下來了…… 而扮演醫生的二爺,就蹲在她被迫張開的雙腿之間,低著頭細細地瞧著她非常私密的腿心,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撲了過來,又羞又癢,酥酥麻麻的…… 夏一瞧著她光光潔潔的腿心。 白馥馥的兩瓣豐滿嬌嬌闔起,攏得緊緊的。 肥嫩酥融,仿佛粉脂雪玉一般,鼓蓬蓬地含苞待放,只能依稀瞧著一絲細縫兒,微微腫脹破皮,沁沁的嬌粉欲滴,帶著幾分靡紅。 這可愛的細縫兒微微翕動,似不堪他灼熱的目光逼視,往外冒起了一縷又一縷姣凈的盈盈水澤,薄薄的澄澈春漿染上桃苞,隱隱有暖香撲鼻,還能瞧見有那嬌俏粉膩的小珠兒冒出了頭…… 瞧著似乎都沒怎么腫了? 那怎么白蓮花今天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他輕咳兩聲,忍著伸手去摸的沖動,從白大褂口袋中又掏出一盒膏藥。 指腹蘸了些雪白的膏體,小心翼翼地涂上那兩瓣桃苞兒,因為害怕下手沒輕沒重的惹得她疼,別提多輕了,只是一觸即離。 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啞的一塌糊涂,卻還是帶著克制:“穆小姐的私密處似乎腫得不厲害了,外敷些藥,再歇歇,想來就沒事了,不知這樣輕重可好?” 明明只是被輕輕一碰。 蜻蜓點水的一碰,極致溫柔,慕甜梔覺得整個腰以下都麻了。 其實昨天歇了一日一夜,今早起床,已經沒有那么不舒服了。 可她顧忌著自己昨天回來說崴了腳,不好露餡,就只好繼續裝著還沒痊愈,走路一瘸一拐的…… 下面傳來一陣薄荷般清涼的感覺,奇異的快感順著脊椎骨爬了上去。 緊緊繃著的纖腰頓時軟了下來,眼睫顫抖,喉間一聲甜膩膩的嬌吟忍耐了許久,終于在此刻喊了出來:“唔……” 她情不自禁地并攏雙腿,卻冷不丁將男人還在涂藥的手指擠了進來,不小心撞到了她那顆脹卜卜的敏感嫩珠兒,一股芬芳熱流瞬間就噴了出來…… 夏一剛開始,聽她叫了一聲。 還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痛了她這嬌弱不堪的小桃xue兒。 可再聽她這婉轉情動的音調,似乎不像是痛,反而…… 尤其之后她夾緊雙腿。 隨即又噴了他一手的濕滑香膩,淅淅瀝瀝的…… 其實下午叫白蓮花來,一半是氣她要去和林云天約會,一半是心疼她走路不穩,去找了藥膏,想幫她抹抹藥,順便滿足一下他看小電影時涌起的醫生情結…… 除了這兩樣,他其實并沒有其他心思。 可這時忽然福至心靈,又想到了剛剛白蓮花從進門,到乖乖坐下,一路走起來平平穩穩的,只有緊張與忐忑,哪里有分毫不舒服的樣子? 好家伙,他竟險些被誑到了! “穆小姐請控制一些。你這水似乎流的太多了,若是把藥沖走了,失了藥效,那可就不好了!”一想到白蓮花似乎并無大礙,夏一的心思立馬就活絡起來了。 慕甜梔死死地咬著玫瑰唇,訥訥不敢言語。 她萬萬沒想到,不過是被上了藥而已,她就敏感的一塌糊涂,竟然一下就噴了出來…… 此刻渾身無力,嬌慵無助,恨不得尋個地縫,偏偏又被二爺這故作正經的問話,給臊得更加無地自容了。 什么叫控制一些? 她要是能控制的住,還會這么丟臉嗎?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高潮了,她小腹下泛起一片空虛難耐。 腿心的xue兒忍不住抽縮蠕顫,無比熱切地吞吐起來,好像在盼望著什么似的,盼望著那夜guntang燙硬梆梆的大家伙能…… 不,不!不! 才沒有,她骨子里才沒有那么yin蕩呢! 慕甜梔眼眶微紅,眸光泛起一汪瀲滟秋波,百口莫辯:“我,我……” “不過似乎并不好控制?!毕囊豁顫?,他啞聲道:“我看穆小姐這兒粉盈盈的,倒有些消腫了,外頭無妨,可里頭只怕傷的不輕,更得好好內敷才是。手指只怕不行,探的不夠遠……” “???”慕甜梔不明白。 內敷?從來只聽過外敷內服的,哪來的內敷? 而且手指不行?那什么才行? 不會是要用什么獵奇恐怖的性愛工具吧,不行,不行的! 她心慌的厲害,生怕二爺有什么怪癖,又從口袋里拿出來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夏一站起身來,伸手從盒里挖了一大坨雪白藥膏出來,險些挖空了整個藥盒。 然后空出來的另一手,又慢條斯理地解開了白袍的扣子,慕甜梔這時才見他胯下鼓作一團,早就高高支起了大帳篷…… 眼見二爺就要在她面前脫下褲子。 慕甜梔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不行,不行,她不敢看! 她嚇得抬手捂住眼,只覺小臉發燒燙的厲害,結結巴巴道:“醫生,我覺得,我覺得真的不用涂藥……我沒事了,那兒不疼,真的不疼,我能不能先走了……” 話音未落,就覺被二爺傾身壓下,一身好聞的男兒氣息將她罩了起來。 夏一輕輕咬上慕甜梔渾圓滴血的耳垂,壞心眼地吹了口氣:“我已經把藥涂到我的工具上了,可以幫穆小姐好好內敷了。穆小姐,我這幫忙上藥的工具有點大,有點粗,您稍稍忍一下……” 說著輕輕抬起她一側細長的美腿。 聳著勁腰,找準位置,將他胯下那根已經涂好了藥膏的大工具給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