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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雀不滿地又為白鯉倒上一杯,疑惑道: “影衛又喝不醉,根本不會誤了任務,嘗嘗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屬下記不清了,只依稀記得當時只是直覺認為一定不能喝的?!?/br> 白鯉也有些疑惑,紅雀稍稍緊張了一下,查探完白鯉的脈,又放松了下來。 “沒事啊,你也不是完全不能喝?!?/br> 白鯉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不多時,白鯉喝醉了。 紅雀給白鯉倒酒,叫了他兩聲才應,看著白鯉慢一拍的眼神,就知道他有些醉意了。 “影衛不是不會醉的么?” 白鯉又搖頭,他真的不知道。 “對了,倒是我忘了,你本是聆月宮的暗樁,應當對暮云山莊的一些藥物有抗性,沒想到,竟然會不勝酒力?!?/br> “原來是這樣……” “真是新奇?!?/br> 紅雀好奇心起,便一次又一次地替白鯉滿上,想看看白鯉前所未見的模樣。 白鯉也知道自己醉了,意識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感官不似平時敏銳,四肢也無法再被精準地控制。若在往常,他絕不會放任自己陷入到這種迷糊的狀態中,但現在白鯉斜靠在紅雀懷中,任由對方一盅一盅地喂進嘴里,毫不猶豫地咽下。伴隨著酸甜的口感,果酒獨有的清香漫入鼻中,白鯉放任自己的身體逐漸遲鈍。 “白鯉,我一直不知道,是我對你有了那種心思,你就順著我,還是說你也對我有了同樣的心思?” 紅雀忽然問道。 “我……有的,我不止是想要順著你?!?/br> 白鯉喝的微醺,此時卻反應的飛快,不用紅雀解釋就知道他指的什么,臉頰染上了緋紅,不知是不是飲酒的緣故。 “哦?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在那夜之前還是之后?” 紅雀覺得有趣,繼續問了下去。 “之前?!?/br> 白鯉答道,臉頰又紅了些。 “之前是多久之前?難道你在我小時候就對我……” 紅雀愣了一下,有些驚訝。 “沒有,當時都不知道你我能否活下去,哪有那個心思?!?/br> “那是什么時候?” “好像是……有一次我誤會你,以為你想讓我侍寢,當時我想了想,覺得也不壞……后來發現不是還有些失望?!?/br> “侍寢?我什么時候讓你誤會要侍寢了?” 紅雀心中震驚,不僅是因為白鯉說的話,還因為這種事若是放在平時,白鯉肯定死活都不會說出口的,若不是今天突發奇想喝酒來打發時間,自己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白鯉心中還藏著這么一件事。 “好像也是在天機樓上……” 白鯉想了想說道: “主人說要屬下陪你睡?!?/br>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 紅雀話說到一半想起來了,這話自己確實說過,而且好說了不止一遍。那白鯉說的是哪次來著? 努力想了半天,紅雀才隱約有了些印象,好像是有一天下雨,白鯉因為怕自己著涼就不顧身上的傷給自己送衣服。 “那也是你先說的有多離不開我!你先說的!” “是我先說的,我現在也離不開你?!?/br> 白鯉認真地看著紅雀,極為平常地說著平時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 紅雀呼吸一窒,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又問道:“那你喜不喜歡我那樣對你,比如說……那天我將你綁在床上……” “喜歡,很舒服?!?/br> “你真想讓我對你做那種事?” “想?!?/br> “……什么時候會想?” “經常會想,有時候看見你就會想?!?/br> 紅雀幾乎就要把持不住,實在想不到平時那樣拘謹的白鯉還有這樣一面。 “那我昨晚說的那個玩法你喜歡嗎?” “不喜歡?!?/br> 白鯉蹙眉搖頭。 “不喜歡也沒用,你剛才答應我了?!?/br> “就一次,好不好?!?/br> 白鯉那帶了些哀求的眼神竟顯得有幾分可憐。 “好?!?/br> 紅雀應下,俯身吻上了白鯉沾著酒香的唇。 “主人,屬下嘴里可沒含著奶酥?!?/br> 白鯉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紅雀有些疑惑,但想想剛才那些情景,紅雀斷定這必然又是一件白鯉一直藏在心里的事,順勢就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那天你路過一個甜點鋪子,回頭瞧了好幾眼,還非要說不饞,我倒是先餓了,就買了一碗奶酥來,結果一路上你一步一回頭盯著我手里的碗,等我吃完最后一口,你……” “我怎么?” “你把我嘴里的那口搶走了?!?/br> “搶?這怎么搶,燒雞也就算了,那鮮奶酥可是跟粥一樣,你喝進嘴里的我要怎么搶出來?” “這樣……” 白鯉坐直身子,極為認真地吻上紅雀的唇,將舌探了進去。 紅雀:???! 幾日后的傍晚,紅雀喝完了白鯉熬制的湯藥,心疼地看著白鯉手腕上根本看不見的傷疤,又一次問到:“這還得幾日才能解了那蠱啊……” 白鯉耐心地又解釋了一遍: “這個沒有定數,不過從主人的脈象上來看,應該快了?!?/br>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