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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自己就是云貍,她回到這里想走出云貍之身時才驚覺,她腕上的銀色九尾玉環竟然戴在手上! 云貍的記憶在沒有絲毫改變的那刻開始,與她重合,那個阿貍不過是她的幻影。 長空鏡,映萬象眾生,她走進的那刻開始,就已經打破幻想。 到底,她來到的只是huáng粱一夢,只是尋找子玉元神時闖入的世界。 你敢對本王使狐媚之術,還想如此輕易離開?緋玉晗狹眸暗斂,一頭妖異赤發隨風環繞花容柔順的青絲,頎長的身形攔在花容面前,攬著她的腰,輕嗅她頸間恬淡的桃香,這般的氣息,好似罌粟之毒,刻骨銘心。 花容抬頭,墨瞳直直撞入緋玉晗深幽的瞳孔。狐媚之術? 她從未對他使用這般迷術。 花容驀然揮袖,退后幾步,與他隔開一段距離,既然怕她行狐媚妖術,何必還阻止她離開。 她如今只想做回那旁觀之人,入戲之中,早已脫離了原先的軌道。 你不是夭夭?為何有夭夭的氣息?緋玉晗似乎不愿就如此輕易的放她離開,見花容唯恐避他不及的模樣,妖魅的俊顏yīn了yīn,愈發靠近。說!你你是不是對夭夭做了什么?!夭夭呢! 花容被他抓住手腕,眉頭皺起,意圖擺脫。子玉不該是如此模樣,如此殘戾,毫無道理可講! 你當真可笑!我就是桃夭!你不信也罷,你放開!花容手骨幾乎要被他捏斷,臉色倏然蒼白,她記得自己是被他施了箍身咒,此時竟是無法脫身! 九尾之靈,你還敢騙本王!緋玉晗舉起她的手,腕上的白玉環光芒流轉,jīng致的九尾環繞,無不說明她的身份。九尾雪狐,世上本就罕有,平常狐媚之術不可能對他有效,只可能是九尾!不然他不會第一次見她就會這般渴望! 他一心修煉,數千年都未曾有這般奇怪的感受,為何見了她就不對?! 你不是要對本王如此么?今日本王就成全你!緋玉晗鳳眸赤紅,驀然抱緊她纖細的腰,嘶拉一聲,衣袖斷裂,被緋玉晗一手扔到一旁! 你gān什么!花容臉色白慘,拼命擺脫他的鉗制,身體的力量好似被無形的鎖鏈鎖住,任她百般掙扎,也絲毫沒有反抗之力!緋玉晗!你瘋了嗎! 你不是九尾?怎么不用你九尾一族的力量?你這般yù拒還休,本王真是想好好疼你!緋玉晗狹眸妖異,尖利的齒觸到她溫熱的頸邊,微涼的纖細身子散發的桃芬令他似乎被蠱惑般箍著她,熾熱qiáng烈的感官無不叫囂歡騰,奇特的纏綿場景熟悉又陌生,一時無法分清現實與幻象。 他分明還為曾與人這般親密,怎會腦海中出現這般旖旎之景?臆想? 夭夭,我們要一個孩子好么? 夭夭,還疼么?為夫幫你看看? 腦海中羞窘嫵媚的嬌靨無法看清,只感覺到那滲入骨髓的溫暖,滿溢殿室的清魅桃香。 夭夭我的夭夭么 花容腰幾乎快被他箍斷,雪色的長裙凌亂,藕荷色的貼身內衫隱隱露出,緋玉晗眸光邃然深幽,一把拉出她的內衫,湊近鼻端輕嗅,淡淡的桃香中帶著嬰兒的奶香。 雪白的外裳無法遮掩魅然景,緋玉晗薄唇艷紅如妖,俯首之瞬,青絲傾瀉而下,紅唇吮上她一雙白嫩,一片旖旎。 子玉!花容發瘋了般阻止他,雙腿被壓制的無法動彈,qiáng硬意圖侵入最后的防線,花容霎時唇色慘白。 不要動,乖乖的,可能有些疼,忍著點緋玉晗攬起她的腰,細細吻著她細膩的頸,嗓音低魅中含著濃郁的意。 緋玉晗!你不能這么做!花容呼吸紊亂,這時候的緋玉晗不愛現在的她!他偷偷遣去云止山,為的或許只是因為曾經的云貍!身體中緋玉晗熾熱冒頭一分,花容陡然掙突后退避開,緋玉晗扣住她的腰肢不許她隨意亂動。 不許躲開我! 緋玉晗!你難道不怕你心愛的那個人傷心嗎!我不是她!我不是云貍!花容嗓音嘶啞,察覺到緋玉晗渾身一僵,停止了動作。眼前一陣眩暈,無力躺倒在冰涼的地面。 明明兩個人都是自己,卻不曾想此刻卻要這般自救。 你不是說是夭夭么?怎么此刻不承認了?緋玉晗指骨發青,幾乎想直接掐斷她纖細的脖子。低吼的聲音從喉間發出,帶著困shòu般的盛怒。 花容累極,被他壓在地面無法動彈。 汗水沾濕的青絲粘黏在透白嬌艷的頰邊,青絲凌亂鋪撒開,散發著驚人的妖魅,疲憊的躺在他懷下。緋玉晗眸光微赤,獨占yù毫無預兆的翻涌。即使是讓她變成自己的,也不愿她將來有一天變成別的男人的! 夭夭 可是夭夭,他不能這么做! 她與夭夭如此相似,好似自己身體脫離的一部分。 從來不會如此,只是一次見面而已,自己竟然就這般沒有自制力。 緋玉晗低首,長長的信子竄入她被自己吮紅的唇中,攪亂了花容的神智,唇舌纏繞的奪去呼吸,好似懲罰般掠奪qiáng制。 唔!花容扭頭避開他,緋玉晗捧住她秀麗的嬌靨,不許她躲閃,全身心承受自己的狂亂。放唔! 花容嬌靨艷紅,阻滯的呼吸令她臉色泛著不正常的嬌艷。手腳并用的捶打踢蹬,左沖右突,掙扎的狠了,緋玉晗驀然壓住她,將她緊攬進懷里,不允許她有反抗的機會。 花容神智有些不清,手腳無法擺脫,猛然咬向緋玉晗的長信子! 嗯緋玉晗無法回避,低悶一聲,唇角溢出血絲,卻狠心依舊變本加厲地竄入她檀口深處?;ㄈ莸蛦钂昝?,口中腥氣彌漫,終是不忍真的下狠手,沒有再繼續掙扎。 緋玉晗似是不滿,在花容意識混沌時退出自己的長舌,輕舐她微腫的唇,眸光深暗。 抱起她半luǒ的身子,攬進懷里,讓她的腦袋安心的躺在自己頸邊。 尚未來得及走出幾步,半空一陣陌生的波動,連云谷中又有人可以無視這重重設置,到達這里! 緋玉晗狹長的眸子危險的半瞇,攬緊懷里之人。 雪衣冰冷,頎長素華的身影出現時,緋玉晗紅唇微勾,冷冽的眸子中浮出一絲譏諷。 小地方竟也勞駕墨仙尊大駕,蓬蓽生輝 墨淵一頭銀發散發著冷戾,白衣勝雪。淡漠的眸子凝視到緋玉晗懷中失去意識的花容,看向緋玉晗的眸子漫過冰冷的殺意。 妖孽! 緋玉晗狹長的眸子霎時凝重,低頭看向懷里不省人事的花容,目光落到她手腕間的玉環,眸子冷了冷。 她果然是九尾,墨仙尊,你既然送她到本王身邊,還以為本王會拱手讓回去?緋玉晗緋唇勾勒出邪肆的弧度,瞥到墨淵竟然如此在意懷中這位,思及云貍卻百般受她師父冷待,心中升起一陣冷意。 如此,他更不能讓她回到墨淵身邊! 墨淵玉顏冷凝,眸中盛著一捧冰雪。緋玉晗,如今的你配不上璃兒的一番苦心,是你狹隘自私的心害死你自己,卻要璃兒承受這一切 緋玉晗鳳眸微瞇,冷笑。墨仙尊話說的冠冕堂皇,不知閣下怎知她在本王這里?一個與阿貍如此相像之人送到本王之處,不知閣下是什么心思? 九尾雪狐何其稀少?花容這般,要他說與墨淵毫無牽連,誰會相信? 墨淵沁冰的眸子掠過冷芒,銀色滾邊的長袖驀然揮掃,花容腕上的玉環散發一陣刺眼的光芒,猛然襲向緋玉晗! 緋玉晗狹眸微寒,卻無法制止,理智告訴他要立刻拋棄花容,身體和qíng感卻執拗的不愿放手。 銀芒毫不留qíng的直襲向緋玉晗,緋玉晗驀然握住花容的手腕,如千萬刀子直刺入身體之中,唇角溢出一絲血色。 為什么,為什么還是不愿意放手?明明只見過一次。 刺眼的光芒激醒了花容,睜開眼的瞬間,一切都消失無蹤。 緋玉晗嘔出一口血色,看著她走出自己的范圍,鳳眸赤紅。不許走! 花容裹緊身上緋紅的長袍遮住赤luǒ的身子,轉眸看向靜靜立于一側的墨淵,低聲道:師父 墨淵瞳孔微顫,百轉千回,低嘆一聲。以后莫要獨自下山了 阿貍違反天道門之規,無顏回山她已不是阿貍,以墨淵的道行不可能察覺不到。 墨淵攏袖,沉默的看著她。 花容垂眉,攏緊身上僅剩的長袍,轉頭沒有再看任何人,赤足離開。寬大的袍子襯得她愈發嬌小,青絲如柔軟的墨緞,直直垂至腳踝。 你站??!緋玉晗驀然上前,不許她如此離開。 花容看著他,轉個方向,沒有理他。 緋玉晗拉住她的手,guntang的掌心幾乎灼傷花容。你要離開可以,把本王的衣服留下 花容腳步微頓,垂下眸子。 讓她在墨淵和緋玉晗面前赤誠無衣,她如何做的到? 你做不到,便不許走!緋玉晗自己也不知在鬧什么,心里只有一個聲音,不能讓她離開! 不知墨仙尊可否借 你住口!緋玉晗打斷花容未說完的話,怒意難抑,現在的她底下衣服被他盡數剝了,穿上墨淵的衣服豈非貼身?他思及這般事qíng便覺怒意沖頂! 花容眉頭緊皺,一把甩開緋玉晗鉗制自己的手。 在下冷花容,與閣下非親非故! 你現在是本王的女人! 可笑!花容不yù再與他糾纏。迅速隔開一段距離。 她靠他太近,身體便因箍身咒的緣故無法動彈,遠離之后便無大礙。 在下告辭! 花容驀然轉身,秀長的身影消失在連云谷的桃源之中,墨淵也在花容離開之時,早已不見。 緋玉晗咳出胸口積郁的血腥,閉眸不語。 她到底是誰? 阿貍曾告訴他,她不是狐貍,只是桃夭,他后來便稱阿貍為夭夭,這是他對她獨有的稱呼。 為何,剛剛的冷花容身上會有夭夭的氣息?她分明是九尾雪狐。 這種滲入骨髓的親密感好似碰到她就如同點燃的火燭,他記憶中并不認識她,她明明初時說自己是夭夭,為何后來又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