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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道德,萬一那小子真嚇傻了,他豈不是多了一層孽障? 鳳鳴想歸想,絲毫沒有歉意的自覺。 他如今可沒什么事,桃夭應該也回王府了,和風澈說一聲,便直接回鳳來儀。 花容回來時,天已經亮了。 一夜沒回來,她都有進府恐懼癥。伸袖左右嗅了嗅,沒有什么特殊味道,回來之前,她去了一趟布莊,換了一身女裝才回來。 大約是黎明的緣故,天色還早,府內只有三三兩兩的下人,花容進去時也沒看見多少人。 快到大廳時,才看到幾名下人,見到她紛紛躬身行禮。 王爺還未起來嗎? 是 花容點頭,穿過回廊往房間的方向走。 不知子玉是不是生氣了,她也未與他說一聲,實在是欠缺考慮。 緋玉晗當初本yù直接去找花容,但沒想到半路上竟然被阻,明顯是有人暗中cao縱,在他去地牢的路上布下誅仙陣,出來時剛好聽到鳳鳴傳過來的消息,夭夭回府了? 花容看到房門緊閉,舉手yù敲門,手腕一疼,抬手一看,瞳孔陡然震??! 怎么會這樣? 銀絲繞環出現了!銀色的光芒流轉,明亮純凈。 當初她從云止山回來不久,這個便自己消失了,為何現在出現了? 是他嗎? 花容細眸微凝,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引力在手腕上,仿若一根銀絲細線,她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右移。 怎么回事? 花容抬眸,右側不遠處是王府的高墻,并沒有什么,為什么會有一股牽引力? 待她抬眸細看,準備過去時,剛抬起腳,房門突然打開了! 花容尚未反應過來,緋玉晗一只手就伸出來,攔腰將她抱進來。那股牽引力瞬間消失了?!花容一驚,抬起手腕一看,不見了? 你去哪兒了?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我去鳳唔! 緋玉晗不想她解釋,摟緊花容,耳鬢廝磨,低頭覆上她溫軟的唇。 夭夭 嗯 夭夭夭夭 在 娘子 怎么了? 花容輕含他的唇微微蹭磨,感覺到他的不安,墨亮的眸子溫暖如,輕聲問道。 夭夭,你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嗯 緋玉晗溫熱的手撫著她的后頸,玉顏貼著花容。 子玉,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我也不敢不確定,我 夭夭,夫君想他的娘子了緋玉晗低笑,額頭抵著花容的額頭,溫醇的嗓音柔和。 花容嬌靨微紅,目光注入他溫柔的眸中,素手悄悄覆上小腹,她不敢相信,但是這種感覺和當初有兩個孩子時很像 會不會是真的? 還是日子太短了,所以她把脈把不出來呢?明明她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為何會出現妊娠的癥狀?如果不是,她也沒有別的毛病。 萬一說出來卻不是,子玉也要失望。 她自己也不敢確定,畢竟沒有診出來,與當初兩個孩子的狀況不一樣。 子玉,凌兒與璃兒 緋姨把他們接走了緋玉晗拉散花容腰間的緞帶,溫熱的手從她頸后探入,輕輕摩挲,溫聲回答道。 花容一個激靈,往他懷里縮了縮。緋玉晗輕蹭著她的頸,甘冽的氣息縈懷。 緋玉晗抱起懷里半luǒ的花容,坐回鏤空檀木椅上,雙臂收攏,緊攬住她的腰肢,卸下她發上束發的發釵,墨發流瀉而下,妖冶嫵媚的嬌靨毫無掩飾的在懷中綻放,緋玉晗狹眸幽邃,兩簇熱烈的火焰悄然升溫。 倏然侵入,四面而來的溫意裹纏,花容腰肢陡然一僵,星眸盈了一汪晶瑩,緋玉晗狹眸緊閉,長睫顫抖不停,緊緊的抱住懷里的身子,使兩人更親密些。 促亂的氣息在花容耳邊粗重起來,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后背抵到躺椅的鏤空木棱,上方緋玉晗覆上,幾乎整個罩住她。 嗚疼 花容躬身,難受的有些窒息,緋玉晗將她攬到懷里,長袍裹住兩人,伸手輕撫。 夭夭我要你只想要你娘子 花容修長的頸略略后仰,長袍下,兩人如菟絲纏繞枝gān,互為依存而生。熾熱的qíng動盡數送入至深處,花容燙的低鳴一聲。 熱qíng難抑,鳳來儀他不能以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份肆意的愛她,但是,歐陽玉是不一樣的,是夭夭的夫君。他可以要她,愛她。 每一次至深至重的接觸幾乎將花容沖散,日落時分,花容指尖動了動,頸邊緋玉晗好像孩子般恬靜,緋然yù滴的薄唇貼著花容頸邊輕微的脈搏?;ㄈ菪⌒牡呐ゎ^掃了一眼窗外。 落日西斜,紅色的光輝斜斜灑入室內,隱約的,可以聽到斷續的鳥鳴。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真正的暖到了,萬物復蘇的季節。 夭夭 嗯?花容一轉過頭,便貼上了緋玉晗薄潤的緋唇。 緋玉晗伸手輕撫她細膩的嬌顏,細細的印下一連串的吻。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肢,加深兩人的接觸與親密。 花容被他吻得幾乎睜不開眼,雙手圈著他的腰,微微躬身,將自己jiāo給他。 緋玉晗心中一陣暖意彌散,薄唇滑到她的耳邊輕貼,雙手穩穩的扶住她纖細的腰肢,盡qíng的揮灑對她的眷戀與癡迷。 輕一點,子玉花容嗓音溫軟糍糯,一整日下來,即使她喚出聲的時候極少,但嗓子此時卻多少帶了淡淡的微啞,軟糯的好似一根羽毛,撥動緋玉晗心底最細的那根弦。 原本墨色的青絲赤紅妖異,如蛇般纏繞著花容,極盡纏綿愛戀。 夜色如墨,緋玉晗長長的信子從花容半luǒ的薄衫中伸出,殷紅的舌上淡淡的奶香彌漫,緋玉晗溫熱的手探入被子之中,感受那份馨軟。 花容安靜的躺在緋玉晗的懷中,青絲凌亂隨意,透著入骨嫵媚,緋玉晗撐起左臂,鳳眸細細的凝著她。湊近嬌靨蹭貼,每一處皆是他留下的味道與痕跡。 夭夭 看著她這么柔順的躺在自己身邊,他無法生氣,只有滿心的疼寵愛戀。聽鳳鳴說把那位小世子嚇得可能不敢再來找他的哥哥。 他當日看到夭夭在那種地方出現,甚至還曾有一群陌生男人圍著取悅她,這種感覺幾乎是想想就忍不住bào怒,他只想證明自己的所有權。 而今日攔他之人,這熟悉的符術道教氣息,想讓他忽略都不可能。 這陣子似乎所有的事qíng都奔著夭夭而來,墨淵出現了?為何感覺不到他的氣息,按照常理來說,他不可能感覺不到異常,何況墨淵這種獨特的氣息,是不可能被他忽略才對。 問題在哪兒? 一日一夜下來,花容被催折的蘇醒時,力氣真算是被抽空無幾。 只剩下一雙漆黑如墨的瞳子望著緋玉晗,緋玉晗欺身覆上去,唇貼唇的凝著花容,低低魅然輕笑:夭夭好好休息才好過這個天,為夫看到娘子忍不住的 花容細長的眸子都圓了。 緋玉晗輕輕吻了吻她明亮的眸子,溫柔道:娘子,為夫今日陪著娘子可好? 花容有些怕了他,閉上眸子不去理會緋玉晗那張妖孽般魅惑的臉。 緋玉晗連人帶被子的摟起花容,輕攬進懷里。溫和的嗓音湊近花容的耳邊:夭夭,以后不要在外面過夜好么? 花容睜開眸子,輕輕在他唇邊貼了貼,沒有說話,一雙翦水般的眸子看著緋玉晗。 這世上,她只會愛一個人。一個愛她勝過一切的人,這樣的人很少很少,遇上了是一生之幸。 夭夭,你這樣看著你夫君我,你夫君會忍不住的 花容捂上被子,悶悶道:我想吃桃花蘇 緋玉晗一怔,花容刷的又拉下被子,無辜的水瞳瞅著他:我好想吃 ------題外話------ 孕是禁詞不能有在題目中,只好這樣取名了。 【097】子玉廚藝九尾白狐 日陽光明媚,和煦的光線下,花容一襲雪裳懶洋洋的倚在貴妃椅上曬太陽。透著淡粉的指甲珠潤皎白,jiāo叉著安靜的放在雪白的長裙上,暖陽映著剔透的嬌顏,柔和溫暖。 一名淡青色衣裙的小婢女臉頰微紅的站在一旁,緋玉晗端著兩碟糖蘇站在面前時,花容睜開眸子歪頭看著他,有片刻的怔愣。 緋玉晗過來時,花容就嗅到了一股灶火煙塵味道,他那俊逸妖孽的臉上有可疑的臟污?;ㄈ菽抗鈷叩剿种卸说臇|西,立刻意識到緣故,臉上一紅。 她她現在其實呃其實已經不想吃了 她不敢說。 你下去吧緋玉晗對一旁的婢女道。 侍女躬身離開,只留下這兩人。 緋玉晗將糖蘇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走到花容身邊坐下?;ㄈ菘粗?,拿出帕子輕輕拭去他眉角旁的污漬,笑道:怎么弄成這樣? 大概是剛剛在廚房不小心碰到緋玉晗笑道,捻起一塊桃花蘇遞到花容唇邊。知道你喜歡逢源樓的點心,只是今日不巧,掌柜夫人不在,那拿手的桃花蘇是沒有了 是么?花容張口從緋玉晗手中接過,緋玉晗眸光微暈,指尖摩挲著她溫軟的唇。 花容小心的咀嚼,糕點尚帶著溫熱,本yù說出的調侃繞了一個彎兒沒有說出來,面上不動聲色,長袖下的指尖卻是抽了抽,慢條斯理的吞下去。 為何子玉每次都小心到連自己都顧不上吃就送到她這里呢?她其實有時候是很想他自己吃了再留給她的。尤其是這數年都不變的qiáng悍廚藝。 好吃么?緋玉晗輕輕俯首吻了吻她的眉,語氣呵寵。夭夭一大早起來突然像孩子似的撒起嬌來要吃東西,他便立刻去了一趟逢源樓,沒想到時間太早了,沒有這么一道甜點,他自己去了一趟廚房,不知是否合她的口味。 花容一向挑嘴挑的沒天理,現在什么反應都沒有,正常人都會覺得緋玉晗廚藝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