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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推進的力度很緩慢,花容依舊疼的臉色微白,素凈的五指微微痙攣,緊緊摟住緋玉晗的脖子。 唔 緋玉晗摟緊花容纖細的腰肢,滿頭皆是汗意,邪肆絕美的俊顏此刻青筋微凸,克制體內翻涌而上的bào烈和占有yù。 娘娘子緋玉晗輕輕吻去花容額角的汗水,將她緊緊的圈到懷里。 弄疼你了。 花容拼命讓自己放松下來,適應他的侵略。 這般的尺寸,如果她真的是人,真怕是活不成了,五指緊攥,指骨凸起,緋玉晗輕輕的動作幾乎讓花容瞬間繃直了身體。 嗚子玉 緋玉晗輕輕蹭揉,溫聲安慰,cháo水般的興奮感瞬間虜獲了神智,妖紅的眸子妖戾爆閃,緋玉晗仿佛瞬間變了一個人般,圈緊花容的腰,長尾攀纏,猛烈的開始原始的激qíng。 !花容唇角含著血色,在這般沖擊中幾乎要瞬間喪失神智,兩腿圈住他的健壯的腰身,昏了過去。 下午的陽光逐漸赤紅,夕陽落下地平線,室內的溫度依舊逐漸升高,翻滾的妖戾氣息jiāo纏,阻隔了外界的一切,細不可聞的低吟和著shòu般的嘶吼jiāo織在一起。 夜色深密,月華照了一地,破碎的衣服凌亂撒落,原始的沖動在房內流竄,狂bào的氣息在花容的身體之中橫沖直撞。 凌亂的青絲在赤色的fèng隙之中飄搖了了七個日夜,日落日升,玉王府之中沒有人來這里,第八日的陽光灑到室內時,緋玉晗光luǒ健碩的身軀完美的無懈可擊,沒有了那條巨碩的蛇尾。 紅發如血,在陽光下散發著邪魅妖異的氣息,清風拂過,緩緩恢復成墨緞般的色澤。 緋玉晗撐臂將圈到花容自己身邊,g榻已換上了新的,修長如玉的指尖輕撫榻上疲憊不堪的嬌顏,長信子輕舔紅腫的嬌唇,嘗試這七日來都嘗不盡的甜蜜。 夭夭,好好休息緋玉晗輕輕在花容額頭印上一吻,緋色的桃瓣隱隱出現,緋玉晗紅唇勾出妖邪的笑意,輕蹭嬌顏。 夭夭太累了,沒想到他竟然糾纏了這么就不想放手,倘若不是夭夭昏睡的太久,害怕她承受不了如此頻繁的需索,他還真不愿這么簡單放過了。 如今他已不是以前缺憾的緋玉晗! 恢復的所有的記憶入cháo水涌入,狹長的眸子幽深如潭,繾綣的流連輕撫嬌顏,夭夭,我的夭夭,終于再次睜眼,你就躺在我身邊,成了我的娘子。 墨淵,你百般算計,真以為將夭夭的另一魂禁錮在身邊就能彌補你的罪孽? 榻上,花容一直沒有醒,多日來超出體力值的索求幾乎榨gān了她的jīng力,緋玉晗小心安置好花容,拉上帷簾,這才換上衣服走出房門。 窗外陽光凜冽,新的一日開始,一切走向另外一個軌道。 這么多年的經驗,已經足夠讓他有能力同時扮演兩個不同的角色! 凌香每日照例來這里看看花容是否醒了,這次和陳勉剛剛踏入便看到一個陌生面孔從小姐的房里出來,頓時駭然! 大膽!你是何人! 【070】敢出gui?沒ròu吃 娘子我錯了 你是誰!竟敢擅闖王府! 這人竟然從王妃房里走出來!到底是何人! 兩人走近,驀地,目露驚艷,世上竟有這般俊美的男人! 緋玉晗狹長的眸子半瞇,冷道:你就是夭夭任免的總管陳勉? 陳勉和凌香對視一眼,滿臉不解! 你到底是誰!為何直接稱我家小姐的小字!凌香冷眼看著緋玉晗,這人渾身散發的妖shòu氣息和她一樣,竟然又是從小姐房里出來! 小姐這幾日都是和王爺在一起,怎會冒出這么個陌生的男人!頓時警惕的看著緋玉晗,目光看向緊閉的房門,小姐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認識?緋玉晗緋唇勾出冷然的弧度,雙手在臉上略微停頓,歐陽玉的模樣突然就出現在眼前,嚇呆了凌香和陳勉。 王王爺! 竟然是王爺! 緋玉晗也清楚這般突兀的確招人懷疑,想要快些解決問題,只有另外一個身份的一句話,一直擺著歐陽玉的模樣慢慢恢復時日太長,他不相再繼續等。 王王爺陳勉有些發愣,為什么王爺不肥了,而且變了個樣子,也不傻了,這人真是王爺嗎? 以后自然會解釋清楚,王妃已經休息,沒有我的命令一律不許擅闖! 凌香簡直不是一般的驚駭,沒想到玉王爺根本不是人!他現在的氣息不穩她能夠很明確的感覺到。 不知為何,這人說自己是歐陽玉,讓人無法反駁。 小姐 凌香看向房門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守在門外等著花容蘇醒。 這幾日玉王府簡直要因為這個消息震翻天,各種意見皆有。 沸騰了兩日,兩日后這般流言無聲平息。 皇宮之內,皇上病愈,到玉王府說明了歐陽玉的身份,同時,一道圣旨下去,昭告天下玉王爺痊愈。 玉王爺不傻了! 第三日臨近午時,王妃醒了。 花容睜開眼便看到了緋玉晗那張漂亮的人神共憤的臉,臉色瞬間爆紅,沒有看他。 緋玉晗低笑,摟起花容,將她帶入懷里。 娘子,餓不餓?緋玉晗貼著花容的嬌顏輕蹭,體貼入微。 嗯我要曬太陽花容想抬抬手都困難,不過畢竟與常人不同,休息一下應該就能恢復。 好,子玉抱娘子去 我自己花容稍微一動,一陣疼痛從身下傳來,住嘴沒繼續說下去,扭頭恨恨的瞪了一眼笑的跟朵花兒似的緋玉晗。 緋玉晗唇角含笑,輕輕含咬花容的薄唇,溫柔道:娘子累了好好休息,什么都jiāo給子玉,好不好? 花容望著他溫潤的眸子,點點頭,靠在他懷里,沒再反駁。 緋玉晗抱起花容出去,王府里的下人見此,更加確信,王爺是真的不傻了。沒想到當初受盡眾人嘲諷的肥傻王爺,如今竟然這般令人癡迷。 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區別! 凌香在一邊使勁瞧,沒瞧出不對勁,她是肩負玉王府其他幾百下人的期望,問出王爺是怎么突然變天仙的,責任重大,可是這王爺怎么正常了還是粘著小姐不放?沒機會??! 娘子,身子還疼不疼?緋玉晗輕吻花容閉上的眸子,輕聲問道。 花容長睫顫了顫,沒睜眼,粉面卻是透紅嬌艷,惱怒。 緋玉晗笑的邪魅,摟緊懷里的嬌軀,修長的指尖輕撫花容平坦的小腹,輕聲道:我們要多多努力才行,不然寶寶怎么到娘子這里呢? 歐陽玉!花容怒極,揪住這廝厚臉皮使勁往兩邊拉扯。你這個色qíng狂! 花容一怒之下就聲音大了點 然后 凌香僵硬的往旁邊的林子里瞧,大片的花木都被壓平了,一陣悶笑傳來,一群人匆匆逃跑的背影就在眼前。 沒想到王爺正常是因為這原因! 色qíng狂??? 王爺好彪悍!重振七日雄風,王妃都睡幾日不醒了!一醒還連走路都不行了。 這不?王妃發飆了 凌香也傻了,被自家主子這話嚇傻的。 花容怪叫一聲,余光瞧見那群人,臉色刷的紅的掉紅漆桶,抱頭埋袖子里,沒臉見人了。 娘子夸贊,為夫甚是欣悅 ! 花容已經打不敗這條皮厚色蛇了。 無比思念以前好欺負的子玉 花容在緋玉晗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照顧下,休息幾日之后,終于活蹦亂跳。 她早已聽說緋嫵這兩日出關,乘著緋玉晗不在王府,決定悄悄進宮去坤安宮一趟。 緋嫵每十年的小劫之后,力量便會更上一層樓,以后想回報這位就要花費一番心思了,這時候真是好時機,閑著也是閑著。 坤安宮人數一直很少,管事的嬤嬤都沒看到一個,花容進去時,感覺到殿內被罩上一層拒仙罩,這般熟悉的力量只有木道子才gān的出來,天道門的獨門秘法? 花容眸光微閃,沒費一絲力氣便穿了過去。 入殿,目之所及,整個宮殿皆被一條雪色巨蟒盤踞,晦暗的皮囊已經逐漸脫離,新的燦然光輝隱于舊囊之下。 花容看著這奇特的蛇皮,大腳一踏,坐在蛇頭正對著的正前方,撐著腦袋挑眉,嘴巴都要咧到腦后了,打招呼般的朝那大蟒蛇揮揮手: 哈嘍,緋前輩 大蛇攤在一起不能動的巨大身軀顫了顫,大眼白眼一翻,一層白紗般的蛻從眼睛掉落,露出墨藍清澈的新的眸子,滴溜溜的直盯著花容。 花容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腿一翹,仰著脖子,趾高氣揚道:那色蛇如果死了,我一定去放鞭pào慶祝了,我還會過來陪你嗎? 緋嫵一聽,又白了花容一眼。 花容敲了敲這巨大身軀外的一層硬殼,已經開始慢慢褪掉換上了新的鱗片。 她可是專門找了這樣好的時辰才進來的。 緋嫵緩緩的伸出蛇頭,新鮮光芒四she的鱗片一寸寸而出,花容看的津津有味,戳了戳新長出來的鱗片,還有點軟,越戳越上心。 你再戳,我新皮就要被你這狠手戳破了緋嫵無語。 花容抬頭笑道:我在想我家那條大蟲子是不是以后也會這樣? 自然,不過他命好,變成人只要一夜就可以,他爹是先帝,與他人不同。 花容點點頭,立馬又轉移了話題,好心道:我知道你出來一定餓了,逮了一窩老鼠你要不要吃? 緋嫵就知道這廝突然跑來一定是報復她來的! 你不吃嗎?蛇不都是吃老鼠的?我特意去逮的花容笑的花枝亂顫,不知從哪兒抓的,手里捏著一只碩鼠的尾巴,在緋嫵面前晃,那可憐的老鼠嚇傻了,吱吱的拼命抓狂叫喚。 緋嫵很是無語,她就是餓死了也不會去吃這種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