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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漠軟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殷漠抬眼,舌尖在那嫣紅的尖端舔過,惹來一陣輕顫。 嗯? 給我花蓮半睜著眼開口道,她的眼睛似乎失去了焦距,紅嫩的舌尖舔過發gān的唇,活脫脫一勾魂的妖jīng。 這一聲頓時讓他整個人失去理智,指尖從那緊致的地方撤了出來,勾起一道銀絲。他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掛在自己腰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啊雖然她能夠舒緩自己的痛處,卻依舊不習慣異物在自己體內的那股發脹的感覺?;ㄉ彶蛔杂X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的腰卡住。 不舒服么?殷漠懸dàng在她身上,汗滴順著結實的胸膛往下滑,莫名的xing感。 嗯呃 沒等她回答,殷漠便小幅度地抽動了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異樣的xing感,一會兒就舒服了。 黑暗之中,兩具赤luǒ的身子相互糾纏,曖昧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在這凄冷岑寂的埋骨之地中,也沒有人能夠聽得見。 這是他們兩個選的路,既然注定糾纏,就要一直走下去。 花蓮睜開眼的時候,正好對上一殷漠深沉的眸子,他眼中依舊有著毫不掩飾的yù望?;ㄉ徰b作沒看見,整個人靠在他身上,任他的胳膊好像蛇一樣死死地纏住自己的腰。 好難受將臉埋在他懷里,花蓮小聲嘟囔。 殷漠聞言身子僵了一下,纏著她的胳膊也松了開來,哪里難受? 腰疼,腿疼,全身都疼。一邊說花蓮一邊瞪他。 殷漠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垂頭喪氣地穿上衣服,給躺在g上的花蓮全身按摩,剛剛還興致勃勃的小兄弟這會兒已經徹底蔫了下去。 要說之前,兩人也同g共枕過,但什么都沒發生的時候,那時候殷漠的理智還是存在的??墒亲岄_了葷的人突然吃素,這真是比登天還難。 他現在是食髓知味,雖然要顧及花蓮的承受能力以及她的脾氣,不過做的太過分,但也都會把自己喂個八分飽。 隨著身體一天天的恢復,殷漠是越發的覺得心滿意足,倒是花蓮,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都惡狠狠的。 原本呆在巫墓中,能做的事qíng多了,可是那天之后,殷漠就只對一件事感興趣。盡管她也不討厭,那也不能整天都在g上廝混啊。 你不覺得應該有所控制么?花蓮站在巫墓入口處,后背上掛了個男人,貼在她身上的兩只手正不老實地四處游移。 控制什么? 花蓮嘆了口氣,你好歹也是個佛。她現在真的覺得佛祖教育的沒錯,犯色戒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現在已經不是了。殷漠不甚在意地道。 那你也不能整天感覺到頂在自己臀部的異物,花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就不能收斂一下?這男人是野shòu么,整天發qíng? 為什么?你不喜歡么?殷漠的語氣十足無辜。 不是,但 那就沒問題了。殷漠笑呵呵地把人攔腰抱起,腳下一閃,她就到了g上?;ㄉ徧稍趃上,無力哀嘆,這就是悲劇。 他們在巫墓里足足呆了半年有余,這段時間,殷漠的身體慢慢恢復,修為以一種十分詭異的速度在提升著。 如今,他那一身佛法不剩分毫,全身上下魔氣鼓dàng。 殷漠很少修煉,不過這次為了穩固境界,他已經十多天沒有動彈分毫了?;ㄉ徲悬c替他惋惜,那身佛法修來不易吧,就這么丟了,著實可惜。 殷漠睜眼的時候,正好看見花蓮呆呆地看著她,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小臉都皺了起來。 怎么了?殷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才朝她走了過去。 我覺得,你很適合當和尚。相比于血紅色的瞳孔,她更喜歡看他那雙金色的眸子。雖然只見過幾次,但讓人覺得溫暖。 你喜歡我當和尚?那你就可憐了,年紀這么輕就要守活寡殷漠從身后抱住她,調笑道。 雖然她就說了兩句話,但殷漠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覺得自己這樣做可惜了,其實,他本人倒并不這么認為。 是魔還是佛他不是太過在意,不過如果她喜歡的話,將來也可以考慮換回來。 殷漠。 嗯? 你去過魔界么? 去過啊。殷漠抱著花蓮,心不在焉地捏著她的手玩。 那里好么? 嗯跟人間差不多,也挺有意思的。仙人腦海里的魔界應該是森冷的,常年不見光明的,事實卻并非如此。 魔界并沒有仙界的那么飄渺那么高高在上,反而跟人間更像,當然,那里一樣很危險,隨時有可能會丟掉xing命。 不過,從那種地方活下來的,定然是出色的魔。 聽著殷漠給她講魔界,花蓮心里多少生出幾分向往。在仙界安靜的過日子也不錯,可是那種生活她已經過不下去了。 或許從她被流放天河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她習慣了這男人陪在身邊,習慣了一抬頭就能夠看見他的笑臉。 在他身邊,她開始學會依賴,學會靠著他取暖,知道有些事就算不說他也會為自己做好,她發現自己喜歡這樣。 可是我去魔界沒問題么?她現在修為到了這個地步,還不是魔,如果擅自進入人家的地盤,難保不會引來幾個魔帝。 放心,稍微做點手腳就沒人察覺到了。 第168章魔界那兩個人 殷漠在花蓮的眉心處點了一下,一聲龍吟突然響起,那條黑龍竟然在這里出現了?;ㄉ從康煽诖舻乜粗菞l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黑龍,隨即扭頭看向殷漠,他肯定知道這東西到底哪里來的。 明明是從自己身上跑出來的東西,偏偏還要問他,這感覺真是太奇怪了。 這東西是你放在我身上的? 算是。殷漠手指彈了下,那條往花蓮身邊湊的黑龍瞬間就被彈飛了。 見過它啃了冰龍,又啃了龍王太子放出的龍魂,這回卻這么容易被彈飛了,她還有點無法接受。 沒過一會兒,那條頑qiáng的小黑龍又游了回來,然后再度被彈飛。 花蓮把頭扭到一邊去不吭聲了,她深深地感到了那條小龍的悲憤之qíng。 這是祖龍血魂。被欺負了好幾次,那小龍總算是老實了下來,隨便找了個地方盤了起來。雖然只是從她體內的一道黑霧變成的,現在看起來卻好像真的是活物一般。 不是祖龍印么?龍王太子說的話她還記得呢。 當然不是,這個比祖龍印高級多了,這是從祖龍血中生出的龍魂,專門為了保護你的。 為什么我不知道? 那時候你還小。殷漠摸了摸她的臉蛋,一副哄小孩子的模樣。 花蓮拍了一下他的手心,你當時為什么要取我身上的蓮臺?若是以前,她或許會認為殷漠對自己有所圖謀,不過現在,總覺得事qíng不怎么對勁。 這個世上已經沒了祖龍,她身上怎么會出現祖龍血魂,還有殷漠無緣無故取她蓮臺,肯定不會為了玩。 呃這個是我的失誤。想起很久之前發生的事qíng,殷漠有點尷尬,我在養天池里澆了不少祖龍血,但是這東西魔xing很大,你根本控制不了,就有些入魔了。如果不是他發現的及時,花蓮差一點點就會變成黑蓮。 為了讓她不至于墮入魔道,他將那被魔化的蓮臺取走,要不是后來又出來個更過分的,估計殷漠會被她記恨至今。 祖龍血還有魔xing? 那個時候還他還不是祖龍,所以血里帶著魔xing。記得我以前給你的《大荒錄》么?在人間的時候,花蓮從他那里搶了一本書,里面記載了很多她從未聽過的東西。 記得?;ㄉ忺c頭,那書里記載了許多奇怪的東西,她看的很認真,不過大部分東西她至今都沒見過。 那你也應該看過里面對孽龍的介紹吧,孽龍成長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成祖龍,在未成年之前,他們魔xing很qiáng。 所以你給我的其實是孽龍血? 殷漠點點頭。 花蓮這次終于發現了問題所在,不是說祖龍已經不存在了么? 是啊。 那你的龍血到底是哪里來的? 家里。殷漠咧嘴一笑。 花蓮不禁對他口中那個家產生了幾分敬畏之qíng,她忍不住想起在五莊觀,天地大祭的時候看見的qíng形。 那個人,其實就是殷漠吧。 你當初到底為什么天天追著要我信佛?這件事她早就想問了,只是后來一直沒找到機會。 你不覺得自己入魔太容易了點么?見花蓮若有所思的神qíng,知道她是想起了在人間入魔的那qíng形了殷漠繼續道,你身上的孽火是從孽龍血中生成的,已經跟你融為一體,所以你修魔很容易,就是qíng緒波動過于激烈,也很容易吸收魔氣。 我入魔又有什么關系?以前他是佛,自己或許會覺得入魔有違天道,但是他其實根本不在意這個吧。 我覺得你穿紅色比穿黑色漂亮。殷漠的神色十分認真,要是入魔了,就變成黑色的了,這么沉悶的顏色,多沒qíng調。 花蓮盯著他看了半晌,撲他身上去,一口咬住他脖子不松了。 也不知道殷漠在她身上動了什么手腳,那只小龍不再消失不見,而是變成了一個手鐲掛在她身上,之后她身上就出現了若有似無的魔氣。 殷漠。 嗯? 這世上真的再沒有巫了么?要離開這里,她心中突然生出幾分不舍。這里埋葬著一個種族,一個很qiáng大,最終卻被滅亡的種族。 她有一種很qiáng烈的無力感,圣人證道,巫族滅亡,妖族寄居一隅,魔族被流放于荒涼之地,仙真的就這么qiáng大? 沒了,都死了?;仡^看了眼那扇即將關閉的大門,殷漠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qíng。對他來說,那不過是一個種族遲早要經歷的過程,他們的確qiáng大,但是無法適應這個世界,就不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