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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斯走快了幾步,貼心地拉好座位,等待何秦坐下后,自己才坐在對面的位置上。 “先這些,麻煩盡快?!焙吻刂噶酥覆藛紊系膸讉€看起來像是rou類的圖片,最近他在學習高等蟲族的文字,但他還只能看懂包括他姓名的基礎性的幾個名詞。 “好的,殿下,您稍等?!?/br> 找了借口,從A區離開后,何秦又纏著瑞斯帶他逛了逛演練場的其他區域,瑞斯是演練場里的大紅人,走到哪兒都有和他打招呼的。 被這些慕名而來的諸位客人混亂了心情,何秦沒逛一會兒,就無奈的離開了演練場。 何秦能感受到,這一路上瑞斯有意無意地貼近他,好像很害怕他的離開。尤其是有其雌蟲眼神停在他身上的時候,瑞斯還會異常的用眼神警告對方。 “瑞斯,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趁著還沒上菜,何秦想著有什么說什么,直接問出他的疑惑。 “沒什么,雄主?!?/br> 對面的雌蟲嘴巴里說著‘沒什么’,但眼神依舊不敢和他對視。 何秦無奈的搖著頭,明明就是有什么,還硬撐著。 真是不懂帝國雌蟲的內心,到底都在想什么。 “上次不是說好了,有什么說什么,我可沒有讀心的能力?!比鹚褂袝r候像是他的長輩,理智成熟的為他打理一切,有時候又像個小孩子,需要連哄帶騙才能把心里的事情說出口。 何秦卻不覺得厭煩,他喜歡這種被自家雌君依賴的感覺。 “瑞斯......” 雄主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看來就算是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下去了。希望雄主聽到那事情,不會生氣,氣壞了身體他就更后悔了。 “今天下午......很抱歉,我自作主張打斷了您和朋友的交流?!碧岬竭@個,瑞斯猶豫了一下,“如果您要懲罰我,也等吃過飯后吧,房間里有一些可以用的道具?!?/br> 懲罰?道具?瑞斯腦袋里都裝著什么思想。 雌蟲是怎么能把這種事情,說得一本正經的。 “你是說和米修?” “十分抱歉?!边@次,瑞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彎腰鞠躬,抱歉的話接連說了三次。 在帝國,雌蟲表達歉意求得雄蟲原諒,彎腰鞠躬是最普遍的行為了,有些雄蟲甚至會要求雌蟲隨時隨地下跪道歉。 雌蟲的這個舉動,引得整個大廳的侍應生都看向他們。何秦也站了起來,用了幾分力把雌蟲按回座位上,自己則半靠在桌邊。 “本來就是等你的途中打發時間的,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怎么能比你重要?!焙谏垌械哪欠轀厝?,讓瑞斯無法移開眼睛。 雄蟲的回答讓瑞斯心里暖烘烘的,在軍部他是需要承擔一切的少將,在齊家他是雄父用來交易的棋子,只有在何秦身邊,他才能被這濃厚的愛意包圍,嘗到被關心的滋味。 “下次不要因為這種小事,讓自己難過了。有什么困惑的,直接和我說就好?!焙吻厣焓职汛葡x墜下來的幾縷銀發撩到耳后。 “知道了,雄主?!?/br> 雄主還真是撩人不自知,被觸碰到的耳朵血脈上涌、熱了起來,很快又變得粉嫩嫩的。 何秦在桌上扣著手指,突然想到了什么,“瑞斯是你吃醋了?” 沒錯,如果不是吃醋,瑞斯對米修靠近他會有這么大反應又怎么解釋。 “我,我沒有?!边@次不僅是耳朵了,少將小麥肌膚的臉龐也爬上一絲紅暈。 “明明就是吃醋了?!焙吻夭桓市牡匦÷曕洁熘?,心里卻開心的很。 “雄主......” 隔壁的侍應生,端著幾盤精美的食物,默默等待了一會兒。頭菜是一種熱食,再不上就要涼了,會毀了這食物的口感。 “殿下,少將,您們的菜要上嗎?” “恩,上吧?!?/br> 廚師聽說前廳來了一位雄蟲客人,做菜的速度不斷加快,他們可不敢耽誤雄蟲的時間。不能及時攝取食物,心情就會煩躁,煩躁的雄蟲做出什么事情,他們可承擔不起。 “雄主,您嘗嘗這道菜,和中午吃的宮保雞丁是不是差不多?!?/br> “還有這個飲料,也是這家餐館的特色?!?/br> “嗯,別光給我夾菜,你也吃?!?/br> 吃著吃著,瑞斯還叫了一瓶好酒,沒喝過高等蟲族釀的酒,何秦這種不愛酒的也忍不住嘗了幾口。那酒應該是某種水果釀造的,酸酸甜甜很像好喝的飲料,何秦不禁貪杯,多喝了幾杯。 瑞斯是雌蟲,雌蟲的身體里有一種酶,能迅速分解酒精,由皮膚揮發到空氣中。因此,酒對瑞斯來說,只是另一形式的飲料。 可雄蟲身體里沒有這種分解酶,那酒濃度又高、很容易上頭,何秦喝了沒幾杯就暈乎乎的,舌頭都伸不直了。 瑞斯把搖搖晃晃的雄蟲帶走的時候,眼底閃過的是一絲得意。 “唔?!?/br> “嗯,瑞斯,這是什么?摸起來軟軟的?!?/br> 瑞斯的胸膛突然被用力捏了一下,伸手把雄蟲在他身上亂摸的手拿開,雄蟲一觸碰,他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更別想把雄蟲一起帶回去了。 “雄主,先把衣服換掉吧?!?/br> “我好熱,瑞斯?!?/br> 喝醉了的雄蟲力氣沒有減少,躺在床上,撕扯著他身上礙事的衣物。 看見何秦難受的在床上扭個不停的樣子,他只好伸手替雄蟲脫掉了身上紐扣很多的衣服,瑞斯有些后悔給雄蟲喝那瓶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