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ūsんūū#8575;.c#8575; 潮陰天(h)
夏季的天很是說不準。 昨個兒還能在夜風里盡情飆車,今天砸在窗玻璃的雨聲就能細碎不已,噼里啪啦的動靜擾人清凈總有些煩,室內空氣仿佛能讓人擰出水汽來,泛著潮。 柯非昱在床上翻身時沒摟到人,睡夢中都不住皺眉,伸手再一感受,胳膊真他媽半點兒重量沒有,心頓時咯噔一跳,立馬掀開被子跳起來。 …… 幸好不是第二次不告而別。 她坐在飄窗上,身上換過衣服,是扭結兒掛脖背心的那種款,似曾相識的紙白色,淡淡的視線順著挺大的動靜瞟過來,朝他略微一點頭。 寫過很多歌,狠的,拽的,牛逼的;聽過很多歌,國內國外的。為了準備夠多的韻腳打贏比賽,柯非昱甚至背過新華詞典,可此時此刻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找不到詞,干脆不說。他摸來手機看時間。 上午九點。?óúzんαIщú.óг?(rouzhaiwu.) 再抬頭看她,她環著膝蓋靜靜坐在那兒滑屏幕。 鼻梁是真的高,距離感也是真的強,在她身上,時間似乎都比平時流得慢一些。 話到嘴邊,咽下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心意有沒有改變,看不出來。太冒失的開口會不會把人嚇跑,想不明白。于是什么也沒說,轉身就進浴室。 手上傳來的震動讓姜珀目光從他背影移開。 房屋中介打來的。 早前就有過這個想法,礙于輔導員的阻撓未能實現,但經昨日一事,她不可能若無其事在有水珊珊的寢室繼續呆下去,一確實忌憚;二實在膈應。中介的工作效率不錯,說是有幾處房源可供考慮,讓姜珀加下聯系方式進一步詳談。 估計是聽見她說話的聲音,柯非昱出來看了看。 不止一次,而是時不時,生怕她走了似的,一會兒嘴里叼著根電動牙刷,一會兒下巴滿是剃須泡沫,也沒走近,就遠遠站在浴室門口。 姜珀通話結束時他剛從里面出來,開口就問是誰這么大早給打的電話。 “中介?!?/br> 姜珀把手機一扔,頗有些如釋重負,“我不住宿舍了?!?/br> 想說挺好,意識過來不對勁?!澳阋夥孔??” 姜珀點頭。 不是,這不就有現成的嗎??路顷糯甏昴?,搞不懂。 “我床不夠大還是怎樣?” 姜珀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你覺得我們同居合適嗎?!?/br> “哪兒不合適?” “哪哪都不合適?!?/br> 柯非昱撓了撓頭,腦海閃現了幾個說辭出來,可似乎都差點味道,不夠硬,不夠實在,說服不了她。盤算著,他走到姜珀跟前。 “我今天在H市有商演?!?/br> 姜珀仰頭看他,“所以?” “野格沒人照顧?!?/br> 她笑了?!澳悴皇堑谝淮纬鲞h門,柯非昱?!?/br> “沒錯?!彼c頭,承認,“之前是讓Sigga他們看著,有時候也放寵物店,但這狗崽子不親人,附近的店老板不歡迎,問了一圈都不樂意,Sigga他們個個家里養貓,趙闕還說他那只無毛貓見了野格就應激……” 七七八八繞了一圈,把野格的寄養史講了一遍,才終于切入重點。 “得你在,真的?!?/br> “野格怎么不親人了?別總拿它說事?!?/br> “它對你不一樣?!?/br> 離譜。 印象里她就見過野格兩面。 小狗是什么都知道,但不至于成精,姜珀覺得他太扯太夸張,“你覺得這個理由合理嗎?” 柯非昱挑挑眉,接話接得很快。 “如果是幫男朋友的忙呢?夠合理嗎?” 說完,一瞬不眨盯著她。她沒反駁,轉手閑閑地撩了撩頭發,看著他說了一句,“原來你是雙眼皮?!?/br> 他是的。 平時懶散慣了,眼皮都不大愛抬,又不是看不見,沒那么多值得太認真的事,單就單著了,當然偶爾也會有需要精神集中的時候,眼神專注點,自然也能雙起來。 他雙手撐在姜珀身側,俯下去,問她要不要看得再清楚點。 感覺這種東西總是莫名,要解釋為是清晨的欲望來襲難頂或者兩個人距離實在靠得太近,怎么都可以。窗戶開了一點縫隙,從地面返上來的植物腥氣慢吞吞泛進屋子里,濕進骨子里。黏膩,潮轆轆,像掌心中的汗液,像不干脆的呼吸。 姜珀用指尖觸他那認真起來就會變雙的眼皮,往下,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到嘴唇。 接著是喉結。 他咽了口口水,她的手就上下顫了一顫。 眼神沒變,還是那么目不轉睛地看著??粗?。 姜珀往后挪,他就往前進,退到窗戶玻璃,終于鼻息撞到一起。 那團帶著熱的濕氣在玻璃窗上氤氳出一片似散未散的霧氣,姜珀抑制不住的渴望隨之從心底蔓延,他的手默契地伸向她想要的位置。 先是胸乳,而后是雙腿的陰影處。 他朝縫隙摸去,姜珀的背被迫繃得更直,手指從股間滑到熱源,意圖探索中間那個閉合的小口,他的動作連帶著發出水膩膩的聲響,她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手上,柯非昱咬完耳垂咬她下巴,趁水霧還未散盡的時候,拿她手指在上面寫下一個K。 “寫歪了?!?/br> 姜珀睜開半瞇的眼去看,玻璃窗上一個顫顫巍巍的豎,勾折也有些歪扭,確實歪了。 她聽他在耳邊說,讓再寫一個。 嘴上這么說著,沒入體內的指節仍在深深淺淺地抽插,隨著揉弄,酸脹感直穿腳心,液體從身下順著四方潤開。咕嘰咕嘰。 “又歪了?!?/br> 她臉燒得厲害,“柯非昱,你故意的吧?!?/br> 鼻間一股須后水味道。他下巴抵著她笑,說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喉結硌在她頸后發燙,他用嘴咬包裝的習慣沒改,但已經撕得熟練,再不用吐個叁兩次。 他從后方慢慢進,姜珀扣著窗沿的手指沒了血色,一寸又一寸,直到整根沒入。 依舊是又熱又綿的動作,他挺腰到最深處攪弄起汁水橫流的花蕊,拔都沒拔出一點兒。雨聲被唧唧咕咕的水聲替代,柯非昱沉下聲貼在她耳邊問她,自己的名分算是坐實了嗎。 姜珀款擺著腰肢給出了回應。 雨滴打在玻璃上拍成了水花,她身下也被他頂出了水花。 紅霞從頰邊燒至耳根后,柯非昱的吻就跟著舔到耳根后,然后輕輕吻了吻她鼻尖的痣。 心癢癢,姜珀偏過頭,和他情投意合地接了一個帶著相同牙膏味的吻。 …… 雨一直下,氣氛很融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