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趙安歌一時無語。 想生氣又生氣不起來。 因為平時他過得日子也確實不太像是個已婚男士該有的生活。 問心有愧的趙安歌采取回避戰術。 趙安歌低著頭手指在屏幕上戳了戳,自顧的說道:“我還是給你點碗白粥吧!” 江澤川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看著身邊坐著的女人,他的眼里閃過一絲精明的光,嘴角也跟著往上抬了抬。 其實他的冰箱里是有東西的。 雖說他平時工作忙,但該有的生活品質他還是有的。 大概是為了營造出他孤家寡人一個人獨居的凄涼感。 所以他昨晚連夜就把冰箱里全部清空了。 他也不會做飯。 所以鍋碗瓢盆之類的他也沒什么好收拾的。 冰箱里的東西一扔。 廚房琉璃臺上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煙火氣。 看著確實挺凄涼的。 陳木這個狗東西,關鍵時候貌似還有點用。 江澤川似乎看見了同居的曙光了。 趙安歌點好外賣,又起身去了廚房。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杯子。 “我還買了退燒藥,你吃點?!?/br> 趙安歌從袋子里找出退燒藥,仔細看了看說明書,按照上面的要求扣了三顆白色藥丸。 趙安歌側身把藥遞給他,“喏?!?/br> 江澤川看著她手里的白色藥丸,微乎其微的皺了皺眉,“苦嗎?” “你吃了不就知道了?!?/br> 江澤川企圖逃避吃藥,“我已經貼退燒貼了,藥就不吃了吧!” 趙安歌鐵面無私的說道:“不行?!?/br> “......” 趙安歌揪著他的小辮子,威脅道:“難道你想去醫院打針?” “......” 江澤川只好妥協的拿起退燒藥放進嘴里,藥幾乎是剛落下,江澤川就從接過她手里的杯子喝了口水。 儼然一副“只要我速度夠快,藥的苦味就追不上我”。 見狀,趙安歌莫名覺得好笑。 她沒想到江澤川一個大男人居然會怕打針和吃藥。 她笑著問道:“苦嗎?” 喝水的速度太快,藥落在舌苔上還沒等苦味揮發就已經被進口的洪水給沖了下去。 江澤川佯裝苦得皺眉,“苦?!?/br> 沒等趙安歌反應過來。 驀然眼前一黑,唇上一軟。 她被親了一下。 江澤川稍稍退開一下,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現在不苦了?!?/br> “......” 趙安歌控訴的瞪了他一眼。 江澤川哎呀了一聲,柔弱的說道:“藥的后勁兒上來了,我有點暈?!?/br> 說話間,他腦袋倒靠在她肩上,手臂纏著女人纖軟的腰。 “......” 這是還是平時那個冷靜又沉穩的江總嗎? 是被林黛玉魂穿了嗎? 第59章 接活 “你看起來很好親,我忍不住?!薄?/br> 文/京戈 兩人吃完早餐。 趙安歌又給他量了量體溫, 大概是退燒藥起作用了,高燒退了些。 趙安歌小松一口氣,她把溫度槍放在桌上, 看向他問道:“要喝水嗎?我再去給你倒一杯?” 退燒藥的后勁上來。 江澤川只覺得眼皮很重,困意襲來。 “不用了?!苯瓭纱ㄅ牧伺纳砼缘目瘴?,“你過來陪我睡會兒?!?/br> “困了嗎?要不回房間睡吧?” 江澤川眼皮懶懶的掀起, “你陪我一起睡嗎?” “......” 雖說現在大白天,江澤川說得睡也只是單純的睡, 但是話鉆進趙安歌的耳朵里,她仍覺得怪怪的。 “我不困, 你去房間睡,我就在外面, 有事你叫我?!?/br> 趙安歌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讓溫瑤瑤幫她請了一天的假。 江澤川又問了一遍, “你不陪我一起睡嗎?” “......” 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曖昧? 江澤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只是靜態睡, 江太太別緊張?!?/br> “......” 男人的視線都像是帶著發燒的guntang盯得她微微臉熱。 趙安歌輕咳了一聲,不自然的挪開視線,無意間瞥見桌上的遙控器, 隨口胡謅道:“我想看電視?!?/br> 說著, 她彎腰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把電視給打開了。 “那我陪江太太一起看?!?/br> 說著,江澤川微微起身, 伸手握著她的手腕, 稍稍用力將人拉進懷里。 趙安歌沒防備的跌坐進沙發里, 她掙扎著想起身站起來。 但是生了病的男人像個牛皮糖似得抱著她。 趙安歌側臉看向他, “你剛才不是說困了嗎?” 江澤川靠在她肩上眼睛半闔著,懶散的應道:“江太太又不陪我睡?!?/br> “......” 趙安歌失笑道:“你是小孩嗎?睡覺還要人陪著?” 江澤川厚著臉皮的應道:“嗯,之前江太太不是說我只有半歲嗎?半歲的小孩睡覺都是要人陪的?!?/br> 趙安歌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還是有些燙。 “你去臥室睡一覺,蒙在被子里悶一身汗病就好了?!?/br> 這個方法還是小時候她生病的時候,她mama告訴她的。 江澤川沒動,“我又不困了,看會電視再去睡吧?!?/br> 趙安歌瞥了眼他半耷拉著的眼皮,笑了笑沒拆穿他,“行吧,那江半歲是要看小豬佩奇還是貓和老鼠?” “我想看江太太?!?/br> “......” “那就看貓和老鼠吧!” 趙安歌不是說笑的,她是真的放了貓和老鼠。 兩人安安靜靜的看了大概五分鐘的電視。 趙安歌忽然感受到男人的腦袋在她脖間蹭了蹭,薄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的脖頸。 因為發燒的緣故,男人身上的體溫guntang,他唇瓣擦過的地方好似帶著火燒火燎一般的灼熱。 “寶貝,你用得什么沐浴乳?” 男人暗啞又低沉的嗓音似是帶著微弱的電,鉆進耳朵里一路酥麻直到心尖。 趙安歌動了動身體,企圖跟“電源”拉開距離。 但無奈男人環在腰間的手猶如銅墻鐵壁一般,壓根掙脫不開。 如果不是剛才親自給他測了體溫的。 趙安歌真不相信這會是一個還發著燒的男人。 男人感受到她的緊張,嘴角勾了勾,又起了逗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