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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待無風空待望 第二十章 從那蛇窟逃出來后,連胤軒并沒有立即下山回卞州,而是讓連鷹帶著一小隊騎兵暗暗守在寨子外聽命行事,他則入寨等待獨孤北冀蘇醒。 獨孤北冀確實還活著,那顆蛇靈珠為他保住了最后一口氣,撿回他一條命,而后出蛇山,他的軀體被讓在了煙暖g上靜養,以恢復身體機能。 原來這兩年的時間,他未進過一粒五谷雜糧,未喝過一滴水,從他牙齒fèng里的殘渣可以推測出這兩年他是用蛇ròu和蛇血充饑,才保住xing命。而他體內的毒,不是蛇毒,卻是一種另外的劇毒,量很大,似是有人要一次xing置他于死地。 當然,這個置他于死地的人,連胤軒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馮豐,馮豐弒兄奪門主之位的事實,清清楚楚擺在眼前,只是有一點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何獨孤北冀的手掌里緊緊拽著一顆綠薛含芳簪簪頭上的碧玉寶珠,而且死都不肯放手? 那力道,他使勁全力也掰不開,所以只有等這個男子蘇醒。 其實他與這獨孤北冀,曾在望風亭對飲小酌過一番,二人談得頗為投機,尤有相見恨晚之意。而后又遭遇絳霜錯殺如氏一事,他對這獨孤北冀心生愧疚,想對其拉攏做彌補。 不曾想北冀門突生變故,一個馮豐在兩人之間攪得天翻地覆,讓他誤會了獨孤北冀兩年,差點一把大火滅了整個北翼門。所以他希望這個人人稱頌的北冀門主醒來后依舊還是那個獨孤北冀。 此刻,他站在那個冒著白霧的石g旁,看著一個年輕女子將碗里的流質食物一勺一勺喂進獨孤北冀的嘴里,面容沉思。 這煙暖g,自然是由罕見的煙暖石打造,傷重者在那上面躺上個一日一夜,傷勢便能好去大半,十分奇妙。他將這獨孤北冀放在這上面三日三夜了,卻也只是能進一些流質食物,并無轉醒跡象。 他不知道這個男子還得多長時間轉醒,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蘇醒,他只是在觀察淮州城內動靜的同時,等在了風雷山上。 前些時日,他已算是與連胤韜正式翻了臉,而以連胤韜對他除之而后快的決心,應該是會馬上帶領百萬大軍反撲的,他等著。 而他也在等蒼月那邊的動靜,若真與蒼月打起來了,那他與蒼月從此就成了敵對關系,蒼月自然不會動他,但蒼月會在他的國土上制造殺戮,怎么說也是外敵。只是那個西門已經去蒼月有一段時日了,卻一點音訊也無。 還有夏侯玄那邊的人,殺了蕭邯俞占領了半個淮州城,現在與他自然是敵不是友。 這樣的qíng況,岌岌可危,他沒想到夏侯玄的人會這么快浮出水面。 他手上握著的是誰簪子上面的珠子?他收回心思,問那個細心照顧獨孤北冀的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瞧了瞧那掌中握著的碧玉寶珠,看的不是很真切:這是一粒名貴的珠子,一般有錢人家的簪子都會鑲嵌這樣的珍珠珊瑚,以前門主夫人也做過這樣的簪子 門主夫人?他眉一擰。 是啊,不過門主夫人以前做的是珠花簪,已在她過世那年隨之入了土 什么時候的事?他沒想到獨孤北冀娶過親。 已經有四年了。 原來是思念愛妻才將珠子拽在了手里,但是簪子去哪了? 他沒有再問下去,而是道:景王妃去哪了?這女人,半日不見蹤影。 剛才看到景王妃提個小簍去寨子外了。 這女人! 他牙關緊要,二話不說就往外走。他自然知道她做什么去了,但他吩咐過不讓她出寨子,她卻偏不聽話。 走到寨子外,很容易就看到她蹲在那里掐藥糙,小背簍里有形形色色的藥糙,也有上次給他搗碎敷上的接骨糙,她纖細的身影蹲在糙叢里,很美。 他沒有責怪她,而是兀自提起放在她腳邊的簍子,往回走:夠了,回去吧。 映雪正在擦額頭上的汗珠,聽到他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這男人走路都不出聲音的么,嚇死人了。 還不夠,我得一樣挖一點,每樣都要試到。獨孤北冀體內中的什么毒害沒查出來呢,她得一樣一樣的試。 本王說夠了就夠了。他蠻橫霸道得可以,大步一邁,提了她的背簍就走。 你聽不懂人話么?她瞪著他的背影,想打他。 他聽到這句終于回頭了,眸中閃過戲謔的光芒,本王要換糙藥了,快跟上。并意思意思的動了動他的左臂,表示左臂不舒服。 她又瞪了他一眼,往前走。 等回到兩人在北冀堂歇息的房間,他一把將那藥簍扔到地上,關了房門便將她抱坐在腿上,這里有大夫,不需要為獨孤北冀親力親為。 她使勁推了推他的胸膛,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推開一步:臣妾這就為王爺換糙藥。 好。他不笑不怒,乖乖將左臂伸出來。 她剛開始用杵搗糙藥,垂著眸子,安安靜靜的,卻見得白嫩小巧鼻頭淌有幾滴香汗。 片刻,她解開他的接骨板,細細換掉那已經失去藥效的碎末,敷上新的帶著清香的接骨糙,再用接骨板固定上,重新纏繃帶。 還痛嗎?她輕輕出聲,手上的動作很溫柔。 還好。他安靜看著她,并忍不住抬起右手為她擦去鼻尖上幾滴汗珠。 她被他的動作弄得驚了下,紅唇緊咬:王爺這幾日不能讓左手受力,這樣恢復會比較快。 如若有戰事,顧不得這么多,本王習慣了。他道,答得很認真,還是用那雙墨黑的眸子灼灼盯著她。 她自是有些赧顏,但臉蛋上卻很冷靜:王爺胸口上的箭傷恢復的并不好,所以留下了疤。 呵。他輕笑,又將她拉過來坐上他的雙腿,能保住xing命就不錯了,你以為本王會在意一條疤嗎? 她不習慣與他這樣的親密,又掙脫開坐到了旁邊的圓凳上,問道:王爺這箭傷是如何起的? 他唇角勾著,笑得神采奕奕:你關心本王? 好奇罷了。她微微頷著的螓首反倒抬起來了,望著他。 如若你真的想知道,本王告訴你也無妨。他不再捉弄她,沉聲道:這是六年前,本王從láng錐山的大火中逃出來時被宇文祈都送來的賀禮,這一箭只差一點點就cha入了本王的心臟,然后本王帶著最后一口氣逃到了墨水鎮,在那里遇到了絳霜。 是絳霜救了你?映雪看著男人眸子里的沉思,想也不想問出了這句。 對。他的目光柔和下來,視線由她的臉上移到另一處,道:那年的絳霜還只是個十歲的小乞兒,當時他正在街上乞討,見到一大群人追殺本王,她不躲閃卻是不顧一切沖了上來,帶著本王躲進隱蔽之地那么小的她并不懂得如何取箭頭,是本王自己帶傷取出來的,后來一直躲閃,胸口便留下了這道疤,但總算撿回了一條命。 映雪靜靜聽著,沒出聲。 他又道:將她收入王府的三年后,我們在一次回卞州的路上遭人追殺,行至風雷山山腳,突然有一瘋婦張牙舞爪朝本王撲過來,絳霜當時以為是敵人,轉身反手一劍才知,失手錯殺了獨孤北冀的母親如氏。后來從獨孤北冀嘴里才得知,他曾有一個meimei,在八歲那年隨如氏下山趕集被人拐走。了,從此如氏郁郁寡歡思女成疾,經常趁他們不在瘋瘋癲癲下山要尋女兒那一日,我們被追殺至風雷山山腳,恰好遇上了守在那里的如氏,如氏一見本王便認為是當年拐她女兒的兇手 呵呵,王爺長得可是像人販子?映雪輕笑。 如氏認的,是本王身上的那身衣裳,剛好那日本王穿了一身珊瑚色的袍子。 嗯。映雪輕輕應了聲,不再出聲。 連胤軒看她一眼,瞧不出她的心思,卻是道:本王對絳霜的感qíng,就跟你對楚幕連的感qíng是一樣的,只不過,他舍得將你拱手送給本王。 映雪眸光波動,看著他:那王爺打算如何處置這個被送來的女人?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何以要留著她? 連胤軒抿唇看著她,那眸光顯然是被她的話問的一愣,沉聲道:只有本王不要的女人,沒有不要本王的女人! 呵呵。她立即笑了,帶著點點淚花:如若她不想留,王爺是囚不住她的! 她敢!連胤軒怒目瞪著她。 她螓首微偏,對他突生的怒意視而不見,淺淺一笑:王爺有沒有想過meimei的感受?她為王爺付出了那么多,求的只是王爺一顆完整的心。 那么你以為本王喜歡上你了?他眸子微冷,反問她。 她搖搖頭,依舊在笑:臣妾這輩子都不會奢求有人來愛,呵呵,只是也不會將心給任何人。 他怒眸一瞇,抓緊了她的肩膀:你的心在楚幕連身上! 煙幕山的那個蘇映雪已經死了!她掀唇冷笑,身子繃直,王爺,現在這個蘇映雪是你囚住的女人,只要你放她走,她便會回歸山林。 你還是想走?他冷冷盯著她。 對!她定定回望他,既然不能給她愛,就放了她。 他微愣,被她的話直擊心房。 是的,他說過這株血蓮他只會裱在畫里,不會將他的心分給她一絲一毫,但是她是他囚住的女人,他更加不能容忍別的男人窺探這朵血蓮。 所以,他即便不能給她愛,也要困住她! 他瞇眸,毫不留qíng的輕吐:給本王死了那條心,即便本王不會愛你,也不會放你走! 她被他一把抓了過去,緊緊拽著壓在腿上,卻不掙扎直愣愣瞧著他:如若我不想要,我一定不會要! 該死的!他怒了,怒不可揭,本王說過,只有本王不要的女人,沒有不要本王的女人!收回你剛才那句話! 并一掌鉗了她的腰,將她從后抵在桌子上,壯碩的身子壓著她,怒氣騰騰。這怒氣,來得急切來得排山倒海。 如若我不想要,我一定不會要!她還是那句話。 該死的!他立即勃然大怒,陡然用他健碩的雙腿夾著她,大掌開始無qíng撕裂她的裙子和里褲,不等她反應,腰上一挺,已用他的火熱硬生生撕開了她的gān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