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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宮里,他們除了本身身體可以變化外,使用不了任何與靈力有關的技能。 就連鎮界鈴、青靈劍這樣的法寶也紛紛陷入了沉眠。 “那現在我們怎么辦?”月歸凝撲騰了幾下,從貓爪子底下鉆了出來,順勢攀上了陸清舟的前肢、脖子…… 小小的魚頭搭在了陸清舟的耳邊,臉色看似正正經經,毫無揩油之嫌。但是那噘起的小魚嘴,卻不停努力地向著陸清舟的耳朵湊過去。 他就蹭蹭,只是蹭蹭…… 外有一層皮毛阻隔那惡心的粘稠感,陸清舟也不在乎對方賴在自己身上,畢竟月歸凝還身負重傷,他倒也沒有真那么狠心。 他一邊沿著墻根向前摸索,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以避開那些黑影。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雖然此處感應不到天道法則,但我有一種預感……”他抬頭看向不遠處那高聳著宮頂的宮殿,“那座宮殿里,或許藏著一線生機!” “走!試試看!” ……………………………… 就在陸清舟與月歸凝暫時罷手言和,一同向著那奇怪的宮殿探索之時,外界卻早已亂作一團。 心魔陣被解除后,許子玄雖然因禍得福被寧倏一拔除了心魔,卻也難免神魂受創,陷入昏迷,斗陣臺上的陣法比試也因此中止。 可那時,已是血流成河,死傷遍地。 由于妖皇傳承開啟又被中斷,加上妖王突然失蹤,妖宗上下如臨大敵,無數的妖獸圍在了不周山外圍嘶吼咆哮,像是要將所有人都困在此地。 “妖宗這是何意?難不成是懷疑我們暗害了妖王?” “妖王陛下法力無邊,又怎能被我等暗算?再說了,斗陣比試中,我等又不曾離席,怎能知曉妖王陛下的行蹤?” 無論正道魔道,修士們紛紛表示不服。各方大佬皆冷眼相看,等著妖宗給個說法。 一位頭發花白,長著數對復眼的妖族長老走上前來,向眾人抱拳一禮,面色嚴肅地道:“諸位先莫急。我等也不愿為難諸位,只是陛下此次失蹤得太過蹊蹺,我等懷疑有人暗中算計。諸位放心,待我等查明真相,必將給各位一個交代!” “把我們都留在這里,你們要怎么查?難道還想扒光了我們,看看有沒有藏匿什么暗算妖王的兇器?” “本宗自然不會無禮怠慢了各位?!遍L老幾雙眼睛掃向四周,畫面看起來十分詭異,“但,希望諸位能夠配合本宗調查,若有什么線索,還請諸位不要隱瞞。若能找到陛下,本宗必將重謝!” “說道線索……”這時,玄天門的蕭禾忽然撥開人群走了出來,不懷好意地斜眼瞥著歸元宗的隊伍,“斗陣比試中,原本各方前輩都是本著點到為止、友好切磋的原則出手,卻不知歸元宗的許掌門為何忽然狠心下殺手,險些害了諸位前輩性命!許掌門此番作為,實在令人費解,不知與妖王陛下失蹤是否有關……” “血口噴人!”薛長老怒罵道,“小子,你可有什么證據?胡亂猜測怎能算數!” “證據?”玄天門的李掌門也走了出來,站在蕭禾的身邊,頷首撫須,“我等親自參與比試的陣修,不知可否做個證人?” “的確……”魔宗一名陣修長老也跟著道,“在臺上,許掌門忽然下了狠手,看樣子倒像是……走火入魔?!?/br> “哦?堂堂掌門,竟能入魔?許掌門該不會是想改修魔道吧?”蕭禾不屑地冷笑,“真是笑話,晚輩斗膽一問,他何以擔當正道第一門宗的掌門之位?” “放你們狗屁!”薛長老氣得七竅生煙,“這和妖王失蹤有何干系?” “許掌門此舉,將我們各大門派的注意力都吸引在斗陣臺上了。此時,倘若有什么宵小之輩想要偷襲妖王陛下,不正是最佳時機?”蕭禾向那位妖宗長老一抱拳,“這位長老,我覺得歸元宗的嫌疑最大,你們若在他們身上下番功夫搜索線索,定能有所收獲?!?/br> “嗯……”妖宗長老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目光冷冷地看向了歸元宗弟子們,“如此說來,歸元宗的諸位道友的確有些可疑?!?/br> “呵!”薛長老冷笑了一聲,猛地一甩袖子,“老夫是看出來了,你們分明蛇鼠一窩、沆瀣一氣,聯手來給我們歸元宗下套!要說可疑,老夫看你李掌門更為可疑,在斗陣臺上,分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言語刺激許掌門,你怕不是使了什么手段,害我們掌門走火入魔!” “哼!薛長老,你這才叫血口噴人!”李掌門伸手指向薛長老,卻忽然被戰天云上前擋住了視線。 戰天云已是滿臉陰云,臉上的那道刀疤讓他看起來更是兇狠,嚇得李掌門心驚rou跳,不免退后了一步。 “這、這可是薛長老方才自己說的,胡亂猜測怎能算、算數……”他略微顫抖著指著戰天云,臉色略白,卻硬是頂著一口氣,提高了音量:“有本事,你、你倒也拿出證據來??!” “明日比斗可都準備好了?” 忽然,眾人上空,傳來人語聲。 “陛下?”妖族眾人聽見這熟悉的嗓音,紛紛抬起頭來,欣喜地望去。 空中,出現兩道虛影,其中一人披著紅色長發,身穿紅袍,正是失蹤的妖王月歸凝;而另一人…… “咦?那不是李掌門?”有人眼見,立即認出站在月歸凝身旁的,正是玄天門李掌門。